但觉热血倏地上冲,脑际一阵眩晕,心中呐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妈妈痛苦啊!仔细地嗅了好一阵冲天钻之后,梅花脸上渐渐泛现出阵阵潮红,且如大海波涛一般向四处不断扩散,玫瑰般潮红由脸上扩展到脖子上,再到酥胸、后背、腹部和小腹,随后进一步染红雪臀和玉腿。
随着潮红的扩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呻吟几声。无月注意到,妈妈的乳头在渐渐膨大,颜色逐渐变深,成为紫红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环绕、形如梅花的玉门,此刻正张合不已,溢出一缕缕欲水,欲水太多,深谷幽洞已存放不下,已缓缓流过那条长长深谷。
渐渐聚积在那颗硬硬的花生米般大的红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积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钟乳滴泉一般,由红珠顶端慢慢滴向地面,淫液尾部仍黏在红珠之上,拉出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这是女人处于排卵期的特征
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吸入龙麝异香,连西天王母娘娘都无法承受,天下还有什么女子能受得了?
体质敏感又正在发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龙麝异香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迷失自我,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开双腿坐到无月身上,压得棒头贴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来,神情极度痛苦地嘶声道:“无月啊、无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想和你交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疯啦!嗷嗷”
尾音已带哭腔!无月喃喃地道:“梅花,我爱你!”双手握住柔软硕乳揉捏不已,手指则搓弄着膨大的紫色乳头。冲天钻被梅花大大翻开的长长湿热深谷牢牢压住,刚开始动弹不得,忍不住发起反击,棒头蠕动乱拱不已。
不停地磨蹭着梅花那颗敏感的璀璨红珠!强烈感受到棒头的粗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吟一声,腰肢有力地耸动起来。
敏感红珠和灼热棒头厮磨的快感,令她快要发狂!她抬起双手抓挠着头顶,不时扯动柔细长发,淫声叫道:“无月啊我好爱你!
你、你不想要我么?我、我里面、里面好痒啊!嗷嗷!就、就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难受啊!肏、肏我的屄、我的骚屄!噢!
妈妈是骚屄,肏妈妈的骚屄啊!”她现在脑子里空空如也,仅剩下那支张牙舞爪的变态怪蛇!和几天来重复发生过多次的情形一样,无月又被大多数时候感性都远远大于理性的梅花,给撩拨得欲火焚身,尤以这次最为猛烈!
不过梅花最后那句话,无论有多么淫荡、撩人和刺激,终归包含“妈妈”二字!这也无疑提醒了他,梅花不仅仅是梅花,还是妈妈!同样又和重复过多次的情形一样。
面对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时,他依然保持了相对的理性!他只好强忍欲火,接受梅花火一般的爱恋,也给予她无限的疼爱。
但是,始终未曾更进一步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拥而吻,相互抚摸对方最敏感之处,大口大口直喘粗气,野兽般低吼着、咆哮着然而,这对奇怪的恋人,此刻与其说感受到的是爱的甜蜜,还不如说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随着二人四肢交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这种痛苦和折磨,变得愈发不堪忍受!见无月久久不愿入侵,梅花已被熊熊欲焰烧昏了头!她的忍耐已超越极限,不禁泪流满面,心中呐喊。
如此非人的折磨,周而复始地发生,试问人世间,谁能承受?何时才能解脱?这样的爱,跟幽冥鬼火有何区别?
为何会发生这一切,为何自幼母子离散?为何要重逢?为何竟会阴差阳错地相爱?她哭叫起来:“无月,我们向命运低头认输吧,既然已经错了,不妨再错下去,你不敢要我,就让我来要你吧,让我来承受万劫不复的罪名”
梅花抬高下体,让硬梆梆的怪蛇绷直竖立而起,梅花玉门挨挨凑凑地寻找着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东西,张开大大屄洞,洞内娇嫩媚肉蠕动不休,已贴住棒头,如久别之热恋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舔舐起来。
棒头不顾一切的乱钻乱拱,更将这种浅浅接触变得无比销魂!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嗷!无月,你在钻妈妈的骚屄,钻得妈妈好、好痒啊!噢!
无月,把手松开好么?妈妈要坐下来,让小鸡鸡完全钻进妈妈的yin道,和妈妈xing交捅进来吧,让妈妈咬咬你的小鸡鸡快肏、肏妈妈的骚屄啊!无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臀,阻止它继续下沉吞噬棒头。
然而棒头紧贴厮磨湿热梅花玉门中娇嫩媚肉的强烈快感,却又令他舍不得将其分开,于是如此僵持着,痛苦地僵持着,大声地呻吟着:妈妈,我们这样也挺美,就、就别再、再深入了吧!
嗷妈妈里面肉儿在动他此刻主动改口叫妈妈,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别犯错!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见他托住自己臀部的双手已颤抖起来,显然伤后有些体力不支,虽心中情焰已如炙如炽,却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伤口。
母爱和情欲缠斗一番,母爱稍占上风,她长叹一声,胯间略略后移,坐到他双腿之上,让棒儿紧贴在她小腹之上,低头眼巴巴地看着冲天钻,恋恋不舍地道:唉!
无月,咱俩又度过一次难关,只是不知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的延续?以后怎么办啊?如此相处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经历一次炼狱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啊!熬不过去突破了是地狱,无休无止地象这样挺过去也同样是炼狱般经历无月无奈地道:看来,精神恋爱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俩非崩溃不可!看来我们只剩下两条路可走。梅花痴痴地看着他,眼中爱和欲之熊熊火焰,足以将他烧成灰烬!
忽地泣不成声:“呜别说啦!第一条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条、条路,呜先前我忍得那么辛苦,抵挡你的求爱,早知如此早些了断也罢了如今我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无数次挥慧剑也、也斩不断
现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了?你好狠心啊,竟想离开我!没你在身边我会无时无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里也是和你梦中缠绵,备受情欲煎熬!
与其这样,你、你不如杀了我吧!早些去见你爹,呜免得留在世间受苦!”她的哭声凄凉无比,泪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伤是如此深沉!无月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静静地斜靠洞壁相对而坐、默默流泪,没有感到一丝寒冷,不是洞中有火就不冷。
而是二人的身体已因深深的哀伤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激半个时辰之后,天已全黑,洞外狂风呼啸声又起。篝火已由单纯取暖增添了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将二人同样绝世而凄美的赤裸胴体镀上一层美丽的淡淡红色。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心灵创伤最好的疗伤药”流了这么多眼泪,也顾不得擦,梅花觉得眼泪已快流干,心中终于轻松了些。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吧!
女人永远更珍惜眼前的东西,而不愿想得过于遥远。就眼前而言,照顾好无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干泪水,轻轻抚摸他的头脸,却任由泪水挂在自己腮边,柔声道:“无月,心爱的宝贝,你、你好些了么?”
与她不同,无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后该怎么办?该怎么和她相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领,若她不死,如此折磨还将周而复始地持续下去,因为她坚决不愿走另一条路,可是他能让她死吗?显然不能!他忽然发现根本已无路可走,就象掉进了一个囚笼。
或许到老也无法解脱?梅花的话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为男子汉,要么要,要么就不要,这种夹缠难解的暧昧关系,是他最不想要却又不得不接受的。
见他皱眉不语,显然心中难过,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再度滚滚而下,忍不住将他拥进怀里,嘤嘤低泣道:无月,不要这样好么?
见你如此难过,我、呜、我真是好、好难受啊!呜实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条路,呜
离开你,找一个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凉的所在,了却残生。试试能否再次将心牢牢关死,不再想你、不再梦见你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
你已深深闯进我的心底,就被牢牢关在里面,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么厉害,我已没法不爱你,更无法忘记你!我好想只是把你当儿子疼爱。
可是、可是每当想起你,第一直觉,你始终是我心爱的情郎,首先涌上心头的总是无尽缠绵的情爱!其次才是母子之情,甚至我不使劲儿思考,都感觉不到囚笼?对,就是心之囚笼!难怪我左冲右突,怎么也出不去!
无月心中默念着,梅花心中忧伤情深,满腔情欲已被哀伤彻底冷却。可无月在她怀中,随着她抽泣而颤动不止的两只高耸温软玉乳紧贴在他的脸上,他如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心中欲火忽地燃烧起来。
忍不住握住右乳,将紫色膨大乳头挤得凸挺而起,伸嘴含住猛烈地啯吸起来!与此同时,冲天钻再次活跃起来,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摆跳动起来,梅花眼见这条变态怪蛇又开始张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需要女人,心中不由发愁,她总算好些了。
无月仍如此难过,看来是情欲无处发泄所致唉刚熬过一关,又一关已接踵而至,怎么办啊?随着乳头被他啯吸得又痒又涨,她的情欲又被撩拨起来。
交媾欲望越来越强烈,刚刚恢复的理智再次渐渐减退,雪臀本能地渐渐抬高、前移,套入棒儿的极度渴望正逐渐蚕食着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