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一天是一天吧1林天霞叹气。
刘春花点头。
二人再次看向紧闭的院门。
“那男人你见过吗?”刘春花环视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小声问林天霞。
“没有1林天霞摇头。
林天霞其实也很好奇。
那男人是长得浚
可……
林天霞心里叹气。
朋友能重新开始,她也替她高兴,可那男人真的靠得住吗?
她对他了解吗?
他们这才认识几天?
就……
“那男人长得真不赖1刘春花朝林天霞挤了挤眼,压低声音道。
瞧着比那个于景严还顺眼。
“哦!对了!我瞧他那个身形,多半是个军人。”
“军人?1林天霞瞪大眼。
沈知欢前头那个也是军人。
“八九不离十。”刘春花打小就生活在部队的家属院里,军人见得多了,她一眼就能将军人与普通老百姓区分开。
军人身形挺拔,腰板笔直,气质都不一样。
而普通老百姓,不说弯腰驼背,但肯定是站不出军人的精气神来。
“这事,我们知道就算了。”林天霞忍不住叮嘱刘春花。
苏家那位才刚刚牺牲没多久,如果现在就传出沈知欢再找,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说呢!
“明白1刘春花做了个将嘴拉上的动作。
她虽说有点傻,但她可不是缺心眼。
这年头,虽然说没有什么贞节牌坊了。
但男人走了没多久,就重新再找的,还是会被许多人诟病的。
二人统一了意见,便愉快地朝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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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吃过早饭的二人也肩并肩出现在京大门口。
或许是时间晚了的缘故,校门口只有零星几个脚步匆匆往里走的学生。
“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走吧1沈知欢伸手接过苏子煜替她拿着的课本。
“中午,我来接你。”苏子煜低眸看着他的小媳妇,心里一万个舍不得。
“你忙你的,如果中午不忙的话,回来吃饭就好,忙也没关系,我在家等你。”既然选择了做军嫂,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
“媳妇……”
“赶紧走1沈知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那我走啦!?”苏子煜伸手替沈知欢理了理垂落在鬓边的发丝。
这时,校内响起了上课的铃声。
看门的大爷也拿着大挂锁出来关门了。
沈知欢朝苏子煜挥了挥手,赶在看门大爷关门的前一刻进了校门。
苏子煜看着他的小媳妇抱着课本一路跑远,直至看不见,他才转身上了一旁的吉普车。
“苏子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于景严一脸的嫌弃。
一个大老爷们,成天黏黏糊糊的……
馋谁呢?
“董家那群人控制起来了吗?”苏子煜没搭理他,正色道。
“昨天晚上都控制起来了,董曼婷、董世相、董学辉、沈巧玲、陈云安一个都跑不掉。”于景严微勾嘴角。
“董曼婷那个老护士还以为她的靠山回来了,将值钱的家当一收,就搬去了她闺女沈巧玲那儿。”
“你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老护士和她那个闺女沈巧玲,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天天去国营饭店下馆子,买东西也不去供销社了,都是直奔百货大楼。”
“毛呢大衣、羊绒衫是不要钱的往家搬。”
“还有一直惦记你的那个陈慧……”
话一出口,就惹来苏子煜一个眼刀子。
脖子一凉的于景严赶忙改口,“就董曼婷那两个孙女,陈慧慧和陈雅雅,虽然没有参与,但那狗贼的钱她们姐妹俩是一点没少花。”
衣服、鞋子、包包……
真是比苏子煜家那个“抢银行”的小丫头还阔气。
“至于董曼婷、董世相、董学辉、沈巧玲、陈云安几人是肯定脱不了干系的,现在就等着把那些联络点一网打尽,然后来收拾他们。”
“康如汉还没有吐口吗?”苏子煜拧眉。
“那是块硬骨头1于景严叹气。
“可以试着从苟大胆那边下手。”苏子煜提醒。
“那也是个顽固份子。”于景严咬牙。
不过一想到医生同他说的,于景严又有些同情那个苟大胆了。
拼都拼不起来,这得碎成啥样啊?!
“他乡下的媳妇给他生了个儿子……”苏子煜声音很轻。
于景严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苏子煜点头。
“去军区医院1于景严当即冲开车的柳存义道。
柳存义调转车头,一脚油门驶进了军区医院的监管区。
于景严同苏子煜开门下车没多会便一脸喜色的出来了。
“还是你小子厉害,一下子就捏住了他的七寸。”于景严一拍苏子煜的肩膀,“难怪康如汉那个老匹夫知道你在京城,连面都不敢露。”
“苟大胆怕人报复,所以选择了闭嘴,可那些人是他闭嘴就能手下留情的吗?”苏子煜轻哂。
那些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想让他们良心发现,那纯属痴人说梦。
于景严:“所以你告诉他,可以帮他的媳妇和儿子重新找一个安身之地?让他没了后顾之忧。”
“他的媳妇儿子本来和他就没多少牵扯。”
这事,出任务之前,他就已经让人调查过了。
一人作恶,也不能牵连无辜。
“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办妥。”苏子煜睨了于景严一眼。
“行!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于景严嬉皮笑脸的一拍胸脯。
“那边,你也要让人盯紧点。”苏子煜眸色沉沉的给于景严递了个眼色。
“我知道。”于景严的神色变了变,一脸认真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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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这边,不知道谁起的头,半天时间不到,除上午的课排得特别满的外语系外,京大上下都知道沈知欢耐不住寂寞,另寻了新欢。
男人尸骨未寒,她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与别人卿卿我我。
这着实令人不齿。
“一个男人送她来的学校,到了校门口,两个人还黏黏糊糊的舍不得分开。”
“听说那男人长得还不错,大高个,挺精神一小伙。”
“她那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苏家人要知道她这么快就另找了,不定怎么气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