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城市的东边刚刚展露出第一缕曙光,鱼肚白翻起,四周还是昏暗的一片。
第一缕的阳光很快射进了总统套房里明亮的落地窗上,方飞扬很自然的就清醒了,长时间的习拳练武,让他在作息时间上有着精准的生物钟。
他低头打量怀里的苏雅芝,白玉般的脸颊上染着点点嫣红,娇媚难言。瀑布般的秀发略微有些凌乱的铺洒在床单上。苏雅芝本就是那种温柔婉约型的女孩子,娇俏绝美的瓜子脸,迷人的睫毛静静地点缀着她的眼球。
佳人的眼角周围以及脸颊上似乎还挂着泪珠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激动,又或是幸福的泪水。
方飞扬情不自禁的轻吻着她的泪痕,心中满是怜惜。
由于昨夜是苏雅芝的第一次,体力透支的厉害,现在还乖巧的沉睡着。
借着窗外微弱的阳光,方飞扬再次欣赏着佳人娇躯,肌肤非常娇嫩,如绸缎般光滑,被单紧紧在她胸口的娇嫩半球,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雪白粉嫩。
“嗯?...呀...”
苏雅芝忽然惊醒过来,身子一缩,条件反射般抬起一条白如藕段的胳膊,遮掩住了胸口,俏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有点娇嗔地白了方飞扬一眼。
方飞扬坏坏一笑,拿开她的手臂,手掌很霸道的从被单中挤了进去,覆盖住那座玉女圣峰。
苏雅芝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在昨夜自己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一次最重要的蜕变。
一切都交付给了身旁的这个男子。
床上的佳人索性闭上眼睛,由得他去,还轻轻往外挪动了一下,好让男友的动作更加方便,俏脸嫣红如血,娇艳欲滴。
苏雅芝突然感觉床上有几处湿漉漉,而且冰凉的地方,掀开被单一看,就看见雪白的床单上一片殷红。同时还有几块斑斑点点、粘粘的湿漉。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条件反射的又快速用被子遮挡起来。
苏雅芝余光扫到方飞扬此刻嘴角正带着坏坏的笑意。
佳人忽然娇羞难耐,举起一只粉嫩的小拳头,狠狠砸了方飞扬两下,大发娇嗔:“都是你不好,你还笑,讨厌死了...”
“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方飞扬再一次温柔的把苏雅芝拥进怀里,疼爱的哄着女孩。
既然床上一片狼藉,睡着也不舒服。方飞扬抱起苏雅芝又来到另外一件房间,好在总统套房足够大,光是卧室就有三间。
“你继续睡会吧,现在还早,我下楼练一趟拳法。”
方飞扬将佳人放到另一张床上,俯身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这隐门的隐世拳法自从上手以来,每天刻苦练习,风雨不断,如果有哪一天没有习武练拳的话,反而觉得不习惯。
苏雅芝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停顿了片刻,轻声说道:“我想先去洗一下,你帮我放水,好吗?”
“好。”
方飞扬走进进了浴室,调好水温,很快就传出哗哗的水声。
苏雅芝裹着那件白色的浴袍,腿脚有些不便的钻进了浴室里。
躺在明亮宽敞的浴缸里,佳人很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躯。一想到周身各处几乎都布满的男友的口水,以及昨夜难忘的一幕,苏雅芝俏脸顿时又像发烧一样滚烫。
不料苏雅芝才洗到一半,浴室门一响,方飞扬猫着身子笑嘻嘻地钻了进来。
“哎呀,你干嘛...”苏雅芝娇呼
“不干嘛,怕你不方便,帮你来洗澡...”
方飞扬理由十足。
开玩笑嘛,在浴室门口,耳边响起诱人的流水声,这个时候哪个男人还有心思去习武练拳,如果他选择下楼练拳,除非脑子坏掉了。
方飞扬脑子没坏,所以他选择不练了。
很快,流水声中响起了苏雅芝娇俏的**,浴室顿时变成了第二战场,春意盎然。
当两人走出朗庭国际大厦的总统套房,早已经过了早餐时间了。
好在方飞扬现在尊贵的特级会员,持有至尊vip卡,在私人管家的安排下,两人选择了在楼下的西餐厅,简单的让厨师先做两份火腿培根,又煎了两份鸡蛋,以及鲜牛奶。
吃完早饭以后,苏雅芝挽着方飞扬来到了古玩交易市场。
今天是新铺子开张的第二天,尽管没有昨天热闹。但是由于前期的宣传效果,以及昨日开业的盛大规模,今天前来光顾的顾客也不少。
“老板娘,你就上楼休息休息吧,今天店里就交给我了。”
方飞扬眯起眼睛,笑呵呵的对苏雅芝说道。
苏雅芝赏了男友一个白眼球,又在他的搀扶下来到了二楼的贵宾区,给佳人倒了一杯热水,然后下楼忙去了。
幸好今天宋龙山不在店铺里,不然方飞扬不知道该不该搀扶苏雅芝呢。
其实就算这种亲密举动被老爷子看见了,他老人家也只会装着视而不见,乐见其成。
俗话说:新造茅坑三日香。
新建造的茅坑都是值得开心的,更可况是好几百万打造出来的“盛世典藏”古玩店啊。
所以作为这里的老板,方飞扬是异常的高兴。
再加上昨夜美人入怀抱,完成了灵与肉的交汇,今天的方飞扬就更加得意了。
他也不在柜台坐着,那是胖掌柜姚通坐镇的地方。他双手潇洒的插在裤子口袋里,围绕着进店的顾客转悠起来,时而还主动的给人介绍古玩商品。
只是这些三五成群的消费者心里正犯嘀咕:这人是谁啊?干嘛这么热情,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只可惜,我们的方大老板并不知道,他主动为客人介绍商品,却被人当不良分子一样看待。谁叫他长得太年轻了,一点也看不出也这里的老板。
直到胖掌柜姚通上前为客人讲解那些古玩的历史背景,鉴赏常识,这些顾客露出满意的微笑,直夸“姚老板”知识渊博,经验丰富。随即一位顾客还感兴趣的购买了一件晚清时期的粉彩印泥盒。
这情形看得方飞扬只翻眼睛,只得哀呼,这些顾客太没有眼力劲了,让我们的方老板的面子往哪里搁呀。
过了一会儿,一位五短身材的短头发胖子,年龄大约三十开外的样子,颈上挂块白玉“子冈牌”吊坠,左手套绿松石手串,腋下一只鼓鼓的皮包,颇有几分“款爷”模样。
款爷进店往官帽椅上一坐,稍稍歇了一会,回头细看椅背上图案,又抚摸两边扶手,赞叹道:“这是我们北方的古董椅,真正几百年的老货,难得一见。只是我太湖边上别墅还没装修好,下个月装修好,来买这对椅子,大厅里一放,嘿,派头不要太大噢!”
这人看似自言自语,其实他是说给店老板听的。方飞扬心领神会,但不并对这位消费能力产生了憧憬和期待。
因为这个短发矮胖子“子刚牌”吊坠一看就是现代工艺的仿制品,选用的白玉品质更是一般。手腕上的绿松石手串,同样是玻璃赝品,一文不值。用来糊弄一般的藏友也许还能过关,遇得方飞扬这样高手就无处遁形了。
这人在这里大张旗鼓的逛店,表露出强烈的购物欲望,与他的身上配饰不符,肯定是另有目的,别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