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皮肤黝黑,心中带着抗日爱国情结的民警同志名叫史可平,是一个身体结实的东北小伙儿。
史可平今年二十六岁,也算是一个退伍的老兵,前年刚从海军的东南舰队某潜艇编队退役回来。复员以后,史可平在燕京一个表亲的安排下,到八达岭景区派出所当一名治安民警。
史可平当年是从一所大专学院应征入伍的,在潜艇部队服役了七年,曾经操作过柴油动力的“元”级潜艇,以及“明”级别潜艇,是一位经验老道的鱼雷兵。
在我们华夏神州,只要是军队行伍出生的人,灵魂深处就夹杂着爱国情结。史可平也不例外。他对东瀛岛国的人的厌恶尤为强烈。他的老家在东北,在几十年前的那场日本人发动的侵略战争中,史可平的爷爷就惨遭日本人杀害。
另外,史可平的兵种是比较特殊的潜艇兵。普通人可能不清楚我们华夏海域边界的军事冲突。史可平作为海下潜艇中的一员士兵,亲身经历的事情多起危险的潜艇对抗。他们的对手就是小鬼子的潜艇。
华夏海军潜艇在深海执行高度机密的情报侦察任务时,经常遭到日本潜艇的骚扰和攻击。而且小鬼子们还经常偷偷摸摸的派遣潜艇到华夏海港,侦察搜集附近海域的华夏海军实力情报。
令人非常气愤。
当然,每次小鬼子都会遭受我们海军部队的强烈反击。这些激战和反击是悄无声息的,是隐藏在海浪之下的,是不对外公开的。
所以,今天当史可平简单的了解了在景区打架双方的冲突原因,又询问了几个在场的证人。
他情感上就自然而然的站在方飞扬众人一边。
刚才又听见对方保镖小泉增生信口批评他们派出所的执法水平,史可平岂能给这个日本人好脸色看,立即还以颜色的将小泉增生训斥一番,打发他一边乖乖的坐着。
小泉增生气得手都直打哆嗦。
这小子还想继续撒野,就被他的主子麻生善次郎拉住了。
此时的麻生善次郎两个脸颊高高的肿起,火辣辣的疼痛,嘴巴歪到一边,说话还漏着风。
“小泉君,别和这些人废话,咱们护照后面有驻华大使馆的电话,你打电话向我们的大使馆求助,要求他们将问题上升到外交层面上,坚决抗议。我就不相信这些该死的支那...华夏人还这么嘴硬。”
麻生善次郎嘴里刚想冒出“支那人”这个词汇,转眼就想到,自己之前喊出这个污蔑性词汇时候,被郑少秋狠狠的暴打了一顿,顿时脖子一缩,硬生生的将“支那人”这个词语咽了回去,改用华夏人代替。
麻生善次郎说这话的时候,香帅郑少秋正斜着眼睛,蔑视的注视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警告这小鬼子。
那个词有种你就说说看,你敢在满嘴喷粪,我不介意再教训你一顿,把你从猪头变成烂猪头。
小泉增生听见主子的吩咐,跑到一旁打电话告状去了。
方飞扬不知道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将郑少秋拉过来,问道:“小鬼子又打什么主意?”
“他们正在打电话给自己的大使馆,想要发动外交力量对付我们。”
郑少秋淡淡的回答道,沉思片刻他又继续说道:“虽然小鬼子可恶至极,再揍他们一千遍也不为过,但是刚才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确实会落下口实,授人以柄...飞扬你放心,人是我打的,和你没关系。”
方大老板眉毛一扬,不悦的说道:“我说,你小子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吗?小鬼子有什么招数让他尽管使出来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顺势接招。”
郑少秋点头笑了笑,然后也掏出手机,说道:“好,既然小鬼子能搬救兵,咱们也不惧他,我郑家虽在根基在香港,但是在大陆的政府高官中也是有说得上话的人,我也把这小鬼子耍流氓的事情向有关部门反映反映...”
说着,香帅站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方飞扬在回头一看,苏雅芝和聂宝怡两个女孩子每个人都举着手机,似乎也再向什么人汇报着这里的情况。
方飞扬一看自己这边的人都在搬救兵,就自己在首都燕京没啥人脉,也联系不到什么人。总不能将故宫博物院的陈老请来帮忙吧,又或者叫来古兵器研磨修复专家顾明全?
这都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事情,向他们求助反而给人添麻烦。
另外一方面,方飞扬知道女朋友苏雅芝的能量不容小觑,这位美女既然选择向什么人开了口,那么下面自然有大人物关注此事。
方大老板丝毫不担心,翘起了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等着吧。
小鬼子的工作效率还是蛮快的,大约过了十分钟,他们就通过关系将影响力渗透到这座景区派出所里。
审讯室的门被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粗鲁的推开了。
民警史可平怔了一下,连忙站起身来道:“魏所,您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我再不来的话,这天都要塌下来了...小史,你们抓回来的殴打外国友人的犯罪分子在哪里?”
这位气冲冲进门的魏所长一开口就将方飞扬一干人等定义为犯罪分子,他的立场站在那一边,是可想而知的。
史可平听见所里领导讲出这话,眉头一皱,随即又耐心解释道:“魏所,情况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据我了解,他们双方都有一定的责任,事情冲突是由于日本人的非礼行为引起的...”
民警史可平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魏所长不耐烦的打断了,“什么非礼不非礼的,我不想听,你赶紧将外国友人给放了,还得让那个打人的出来当面赔礼道歉...人家外国友人如果不接受道歉,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安抚、平静,一定做到让外国友人满意。”
史可平有点抵触情绪,不满回顶了一句,说道:“魏所,这恐怕不符合我们办事的准则和制度吧?”
“什么?...史可平,你和我谈准则、制度?赶紧刚才区里领导打电话来骂的不是你,是吧?我不管什么原因,你赶紧照我说得话去做,听见没有?”
魏所长暴跳如雷,一双手将面前的桌子拍的啪啪响。
这时只听见一个淡然而又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这位所长领导好大的官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