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很是奇怪,这女人在马大彪面前,似乎在刻意躲避和隐藏她自己的感情!
就在李二牛想进一步观察一下的功夫!
这个时候,马大彪端着水,慢慢的脚步近了,而再瞧那女人,又恢复了一脸痴呆的样子,这让李二牛更是疑惑,同时心里也暗暗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事,而且,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像马大彪嘴中那样所说的神经病!
“大兄弟,来来来,您喝水,您喝水!”
“马大彪,你行啊你,你现在很是有艳福啊,嫂子竟然这么漂亮?”李二牛很是客气的接过水杯,打着马虎语说道!
“咳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我都不想那么多了,你看看你嫂子,竟然有这种病,她已经伤过好几个人了,而且我这不也怕她再出去伤人嘛,不得已才把她绑了起来,现在又有了个孩子,家里的农活可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啊!”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诶,对了,马大彪,你真不知道李富贵他们家的牛是怎么回事?”
“我说大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那一头牛咋说还不值个五六千块钱,这偷牛可是犯法的事情啊,那是要蹲监狱的,我哪有那个胆啊,而且,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去赵宝子那里去玩通宵麻将的,不信你去问问赵宝子去,哦哦,额...那个,我们不是赌博,就是玩着耍的!”
“嘿嘿,彪哥,其实我也就是问问,走走程序而已,你说那头牛自己长腿,谁知道现在在哪里,而且,要是被人杀了,说不定早就被吃了,变成几坨屎都不一定,不过,有句话我必须说,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这瓦轮屯了,你们就算玩也要小心点吧!”李二牛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有肖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的睡觉啦,来来来,兄弟,这是哥们给你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多多照顾一下我!”马大彪将李二牛送到门口,直接把手伸进了李二牛的口袋里,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彪哥,咱们都是兄弟,你这是何必哪?再者说,你弄这仨核桃俩枣的容易吗?”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这几天赢的……”还没说完,马大彪一个嘴巴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刚才还说自己没赌博,现在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自己给卖了,好在李二牛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出去!
李二牛左看右看,拐进一个胡同里,把手伸进裤兜里,查了查红票子,一张,两张......整整五张,尼玛,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看他们家不像是很富裕的样子啊,送个礼都这么大方?
李二牛正在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所长肖建春,但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余卫红的话,心里不由得一个机灵,吓得是浑身冷汗。
自己虽然说能在肖建春面前扮演的老老实实一样,可是李二牛知道,自己决不能和他走的太近,太近的话,余卫红和闫富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看来有时候,掌握了别人的秘密,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比如说自己。
可是那个被狗链拴住的女人又是谁呢?
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但是有一点,李二牛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绝不是个神经病,很有可能她是装的,难道她是被拐卖来的?这...这很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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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都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后,三个人在村里的村委会汇合了,肖建春问道。
“我什么也没发现,那头牛丢了十几个小时了,我转悠好几圈,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罗德打了个哈欠,就像刚睡醒觉一样,说道。
“李二牛,你呢,有什么发现没有?”
“额...没...我也什么都没发现......”李二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罗德没注意,但是李二牛的犹豫,却落在了肖建春犀利的眼睛里。
“那行了,我们回去再说吧!”肖建春也不说穿。
“肖所长,你们这就要走啊,吃了饭再走呗!”村委会里跑出来一个老头,正是瓦轮屯现在的支部书记李长江,李富贵是他的亲哥哥。
“李书记,我们所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干呢,改天吧,丢牛的事我还会再来的,我们就先走了!”肖建春和李长江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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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派出所,由于乡村路上灰尘多,罗德去洗车了,而李二牛被肖建春叫到了办公室里。
“李二牛,做吧,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当时我也没问你吗,现在这里就咱们俩,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肖建春进了屋里,开门见山的问道。
“所长,偷牛的事情,我的确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而且很严重,那就是瓦轮村似乎有偷人的!”
“偷人的?呵呵呵,你是不是趴在谁家窗户上,看见谁和谁通奸的了?我告诉你,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瞎管,他们都是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也不究,懂我的意思吗?”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一件事,我在马大彪他们家看见一个被狗链子锁住的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我怀疑有人贩卖人口!”
听着李二牛的说,肖建春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有些难搞。
“说完了吗?”肖建春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马大彪糟蹋真的是可惜了!”
“二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的,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了!”
肖建春的态度使得李二牛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
可是他不敢说,毕竟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辅警,而面前这颗树乃是自己以后路上的必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