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到了换药的时间,大虎盘算着幸福时光又要来了,被漂亮的护士小李在屁股上擦药,是再爽不过的事了,他恨不得屁股上的刀口永远别长好。
病房门打开,可走进来的护士却不是小李,话都没说就要给他打针,大虎觉得不对头,转过脸一看,虽然这个也不丑,可也不能凑合,一看就知道她脾气不怎么好。
“明明该换药的,你给我打什么针啊?早上不才滴完?”大虎问道。
“你伤口有点发炎,再补一针抗生素,爬着别动哈。”
“喂~!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
“你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啦。”
大虎眉头一皱,“你很嚣张啊?”
还没能护士回答,大虎的身子一歪,就听着“嘭”得一声,护士白色隔离服就被染成了红色。
护士嘴里冒着血泡,还在强忍着往裤裆去摸枪,大虎才不管她往哪里掏呢,反正不能给她掏出来,所以“砰”得一声,又给补了一枪。
“怪了,怎么是台南口音?”大虎嘴里念叨着,就按了床头紧急呼叫的按钮。
护士小李很忙,但大虎呼叫她还是先来了这边,因为大虎很疼她,昨儿还说要娶她当老婆,虽然嘴上不答应,可女孩子就是喜欢这种知道欣赏自己的男人。
“啊~!”小李吓得魂都掉了。
“别叫了,这屋里到处是血,给我换个房间,我手机在哪充电呢?赶紧给我拿来。”
“放……放护士站了,我去给你拿。”小李扶着墙颤抖着双腿走了出去。
大虎接过小李递过来的手机,“晕血?看我屁股你怎么不晕?”
“大虎哥……”小李喊了声。
“啊?干嘛?”
“要不我帮你打吧?你手抖得那么厉害。”小李说道。
大虎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呃~!我也是第一次杀人,跟砍人的感觉真不大一样,这不是在你面前嘛,想装逼呢!”
“别装了,给我吧!”护士小李接过大虎的手机,拨通了郑玉成的电话。
“喂,宝爷,虎哥的病房进了坏人,被虎哥开枪打死了。”
大虎提示道:“告诉他不是r国人,台南口音。”
小李忙着补充道:“大虎哥说这人不是r国人,是台南口音。”
郑玉成挂了电话,就狐疑了,台南口音?
燕子带着阿飞和花姐才刚出了急诊科的门,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盯着这边。
“阿飞,我漂亮吗?”燕子问道。
“那还用说?”
“性感吗?”
“这当然,如果不是你取向有问题,我都有想法。”阿飞随口奉承着燕子。
“我也这么觉得。”燕子的身材和样貌确实极佳,不然附近的那些男人也不会都把目光投向她,不过有两个人却有些特殊,他们却只盯着花姐在看。
花姐本来也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只是从昨天下午折腾到现在,中间晕倒了三次,蓬头垢面的她实在没什么看头了。
心里总在不断回想着主治医生告诉她的结论,花姐的心就像掉进了大海深处,她可能患了乳腺癌,虽然主治医生说是早期,还需要复查,但她已经看到了‘绝望’两个字。
燕子不知道花姐缘何心情这么沉重,既然宝爷和花织都安然无恙,就该高高兴兴才是,比如现在,明明面对着两个正准备掏枪的家伙,燕子的嘴角依旧勾着笑意。
一连数张金属名片从燕子的手里飞出,每一张都划着不同的弧度,金属质地的名片很重,只用了一秒钟,就钉在在了那两个家伙的身上。
虽然飞牌精准的插进了那两个家伙的脖子,但依旧不足以让他们当场送命,一个家伙的手枪已经掏了出来,对着花姐的方向就扣动了扳机。
燕子既然早有准备,自然不会让他得逞,花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燕子给扑倒在地了。
阿飞反应倒也快,在飞牌飞出去的第一时间,他就动了起来,可终究还是赶在杀手开枪之后,才一脚踢掉他手里的枪。
听到枪声,医院门口的便衣警察就端着枪跑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杀手脖子上插着的名片,就明白事情已经结束了。
既然金属名片上镭射着‘皇家1号’的字样,那这两个人的身份基本不用调查了,一定是r国人无疑。
燕子把花姐扶起来,走上前去在杀手的身上掏了几把,翻出了一个钱包,还有两个手机。
“这两个人是你杀的?”便衣警察问道。
“嘘~!”燕子伸出手指对着便衣警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两个杀手的耳朵里掏出了他们通讯用的耳机,在警察面前晃了晃,示意他们太大意了。
燕子把耳机放在自己的耳朵里,暂时里面还没有声音,燕子又从他们的钱包和手机判断出,这两个人不是r国人,因为手机画面是华夏的文字,钱包里的钱居然是台币。
“光子,医院那边什么动静?光子……?”
燕子把耳机交给了便衣警察,就带着阿飞和花姐去了停车场。
“宝爷,事情不对劲,我在急诊室外面放倒两个杀手,不是r国人,可能是台南省的。”
郑玉成听燕子这么一说,问道:“你跟大虎哥见过面没有?”
“没,虎哥不是在外科病房?我带着花姐准备回去呢!”燕子回道。
“这事情有些复杂,得合计一下,你先回去布防,我和花织也很快过去。”
“好,我让飞哥调人过来。”
燕子说完,阿飞就已经打给了猴子,猴子那边已经在安排人手了,阿飞要求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皇家1号。
花织依依不舍的看着加了无数遍汤汁的火锅底料,被郑玉成强行给拖走了,他们现在可不是纵情于吃喝的时候。
眼下形势很是不利,之前是竹田会社的人,但现在看来,还有其它势力参与进来,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郑玉成已然猜测到,可能赤色兵团的人也在金陵伸了一脚。
“班克,可能有特殊情况,敌情不明,一级戒备,你来负责武器装备,我这边单兵作战装备至少两套,避弹衣四级,突击步枪四把,其余看着办。”
“收到。”班克在知道敌情不明之后,立马就把消息传达了出去,转身准备武器装备去了。
一声响亮的口哨在耳机里响起。
“孤狼……汇报。”大街上有些吵,郑玉成捂着耳朵,知道孤狼是有重要情报。
“杀手,训练场…… ”耳机里总是参杂着杂音。
“孤狼,请重复。”郑玉成又问了一遍。
孤狼走了很远的距离,才又说道:“训练场,浪人,很多。”
郑玉成一愣,恍然大悟道:“早该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竹田会社的这些浪人居然就在咱们老窝,鬼刀小组听着,别轻举妄动,等我布置。”
“快,狗死了,很多。”
孤狼一直都不怎么会表达华夏语言,但郑玉成和班克这些人都能听得懂他的意思。
既然孤狼说死了很多的狗,那就绝不是少数,他能这么说话,事情就该是非常紧急了。
“花织,咱们直奔训练场,可能是被野狗咬怕了,竹田会社的浪人不打算玩捉迷藏了。”
见郑玉成伸手打车人家都不停,花织忙伸手去打车,果然,立马就来了一辆热心出租。
当郑玉成和花织坐到车里之后,出租车司机开门就下了车,看了看四个轮胎和底牌,诧异道:“难不成车子底牌坏了,怎么突然就沉下去了?”
“师傅,赶紧的吧,我俩赶时间。”
司机围着车子转了一整圈,挂上一档试了试,果然像是车子坏了,怎么那么沉重的感觉?
“新杨路老驾校,麻烦快点。”
“车子没劲,等会速度就起来了。”司机摸了把脑袋,早上交班的时候还检查过的,怎么回事呢?
郑玉成抿着嘴笑着,也不说实情,花织自然不知道她自己的体重已经变了,现在两个人的体重加起来不说一千也得八百斤,能把出租车减震压到最低的重量,基本可以推测得出来。
出租车没有开到训练场,远远的就停下了,不用说,边上的商务车就是班克开来的,里面都是武器装备。
郑玉成再次带花织进来之后,班克都傻了,问道:“鬼刀,这谁啊?”
“你的老熟人,现在没时间解释,赶紧的。”
“老熟人?”班克对着花织仔细打量了一番,“看着是挺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见班克都认不出自己来,花织笑而不语,她才不想多解释呢,闷死他们。
班克见郑玉成扔了一件沉重的四级避弹衣给花织,问道:“她是女的,行不行啊?”
“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就在此时,远远听到一声很不对劲的枪声,哪怕是在车里,郑玉成也听得出来这是狙击步枪的动静。
“孤狼,什么动静?”郑玉成连忙问道。
耳机里没有人回答,但郑玉成却听到了无比凄厉的狼嗥,白獒绝对发不出那种吼声,一定是孤狼的。
郑玉成对着班克说道:“孤狼那边出事了,一级战备,我先过去。”
花织刚想随郑玉成冲出车子,被班克一把拽住了,“枪都不要了?可能有狙击手,注意隐蔽。”
花织接过班克给的突击步枪,看着郑玉成朝训练场的方向跑去,她突然觉得心里空唠唠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离别感。
连花织自己都忘记了,她身上流淌着郑玉成的血液,二人之间就像至亲的亲人,所以郑玉成的突然离开,让她有一种怅然若失的伤感。
郑玉成用最快的速度越过训练场的大门,冲向了一处拐角,他知道孤狼一定在那里,因为只有那里才能藏人。
就在越过训练场大门的时候,郑玉成只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训练场中凄惨的景象,一整院子的死狗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的满地都是。
郑玉成的身影在竹田秋水的瞄准镜里像是一道闪电,只是一晃就消失了,即便她想扣动扳机,都来不及。
自诩枪法无敌的竹田秋水心中咯噔一下,凡事都有万一,即便打不到移动靶也属正常,可是连看都看不清楚的,又能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