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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水镜
    一把忍刀直直割向老道士的脖子,郑玉成大惊,可即便是眼睁睁看到了,他也来不及去救援,且不说身边的忍刀不给他机会,就算没有阻碍,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也来不及了。
    郑玉成大喝一声,一脚就蹬飞了身前的忍者,以最大力气的一脚,那名倒飞起来的忍者断然是没有活路的,可即使借助了脚上的反馈之力,郑玉成知道也已经来不及了。
    当郑玉成还在悔恨自己不该大意之际,却惊愕的发现,那个忍刀突然离开了老道士的脖子,与此同时,砰的一声枪响,忍刀的主人也倒飞了出去,他那胸前的一抹血花是那么的突兀。
    不可能,这是郑玉成的第一想法,这太违背物理规律了,那个忍者的刀明明都已经要割裂老道士的脖子了,他断然没有失手的道理,那声枪响又是从何响起的?
    就在郑玉成愣神之际,又是一声枪响,这枪响太刺耳了,甚至郑玉成可以肯定,绝对就在自己耳边响起的,紧接着他就发现距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位忍者侧身飞了出去,那忍者的身上同样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郑玉成把身前的危险拨开,一脚又抽倒了一名忍者,场上仅剩的忍者已经不多了,飞身又朝着远处一个家伙冲了过去,因为那家伙还在试图用暗器偷袭。
    老道士在听到两声枪响之后,老脸一红,手里的动作顿时加快了许多,因为他完全知道刚才的那把刀距离自己脖颈子有多么近,所以他愤怒了。
    郑玉成借着空当,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没见到的一幕,只见老道士不管碰到谁,那些胳膊都会随着他轻飘飘的手游走起来,直到那些忍者手里的忍刀捅进肉里,当然,是他们自己的肉里。
    郑玉成当时就懵逼了,这完全不可能,老道士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只是轻飘飘的沾了人家一下,缘何那些胳膊就跟着他走了?好像磁铁一般,任他如何摆弄,那些手臂总是随他的心意而走。
    太极拳练到了这种境界,还是太极拳吗?他手上是抹了多少胶水?
    又他妈是超脱物理范畴的现象,郑玉成知道自己学不了,也不愿再模仿了,便开始拳拳到肉,在夺过一把忍刀之后,就开始像劈西瓜一般,乱劈了起来。
    “好样的,无招胜有招。”老道士说道。
    郑玉成暗骂老道士又在装逼,狗屁的无招胜有招,你丫的境界高,怎么不学着自己乱劈一气呢?
    不管是郑玉成的速度还是老道士的磁力,忍者们已经郁闷了,他们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很多次都明明能把郑玉成和老道士置于死地的,也明明忍刀都已经将要碰到他们俩的肌肤了,可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失败于无形之中。
    只听其中一名带头的忍者说了句什么,然后所有的忍者都开始向四周散去,居然在转瞬间撤得干干净净,丝毫不拖泥带水。
    郑玉成傻了,这也太突然了,刚刚那把忍刀都戳到自己的鼻尖了,自己的腿也都踢出去了,怎么就能撤得这么干脆?
    也正因为如此,郑玉成开始暗暗忌惮起来,这些忍者虽然不像电影里的那种,可也绝不是好对付的,要不是刚才有违常理的枪响,自己哪里还能捡回这条命来?
    老道士的面色泛红,长长吐纳了几口气之后,说道:“有警察,跟我走。”
    郑玉成想都没想,就跟着老道士从小树林里迂回了出去,几经转折,一直来到了一处小区的民宅之中。
    一瓶冰水扔给了郑玉成,咕隆咕隆灌了几口,郑玉成才感觉活了过来,好奇的问道:“道长,刚才怎么回事?”
    到底是一场恶战,老道士的道袍都湿透了,说道:“枪声引来了警察,那些忍者一定是不想惊动警方,所以就撤了。”
    郑玉成重复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是那些暗器为什么无缘无故掉在地上?还有,刚才那枪声明明就在我耳边响的,除非我耳朵有问题。”
    老道士摇摇头,“我本来以为可以装逼成功的,赤目这混蛋,太不给力了。”
    郑玉成根本没想到这么时尚的话会从老道士的嘴里说出来,但好奇心实在是堵心窝子,“道长,我知道你在装逼,既然已经被戳破了,就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呗?难不成想闷死我?”
    老道士拿着遥控器把空调打开,又把道袍脱掉,才说道:“刚才打架的不是咱俩,你当然纳闷了,那家伙一会儿就来,回头我介绍你认识一下。”
    郑玉成嘴里的矿泉水滋了老远,“那家伙?不是咱俩在打架?”
    就在此时,只听‘铛’的一声,郑玉成吓了一跳,转脸一看,地上多了一个硕大的盾牌,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打造的,声音这么脆,想来这盾牌不会太重,可这东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肩膀突然出现一种触感,郑玉成一惊,本想惯性的去把身后的人给撂翻在地,可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
    转过脑袋一看,没人?如果不是老道士刚才说了那么莫名其妙的话,郑玉成一定是认为见鬼了,但此时他明白了,拍自己肩膀的一定是人,而且还是一个隐形人。
    果然,一名漂亮的女子突然显现在郑玉成的身前,吓了一大跳。
    郑玉成一眼扫去,这女子虽然长得很漂亮,浓眉大眼鹅蛋型的脸蛋,鼻子倒不是很坚挺,但配上她的嘟嘟唇,绝对也称得上是人间尤物,只是这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美女……你就是开枪的那位?”郑玉成试探着问道。
    “特别科,水镜,见过师弟,原来传说中的鬼刀长这副模样,嘻嘻~!”
    “水镜?师……师姐?”郑玉成狐疑着又打量起来,这师姐美的不可方物,又有隐身术,难怪说特别科都是变态。
    水镜盯着自己的胸问道:“看够了吗?我的事业线还好吧?”
    “好……大,不不不,师姐……”怪就怪紧身衣把水镜的曲线展露无遗,看得郑玉成语已经无伦次了。
    就在此时,老道士穿着大裤衩走了过来,没耐烦的冲着水镜嚷道:“都商量好的,为什么突然不合作了,赤目那混蛋呢?”
    “你叫谁混蛋呢?”此时赤目从门外走了进来,相隔两年不见,他的样子似乎一点都没变。
    “呃~!”老道士好像有点儿怕赤目这家伙,顿了一下说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我说咱能不能专业点儿?我都蹲马步拉下架子了,你怎么突然就拆我的台?”
    天气确实很热,赤目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气才说道:“臭道士,你就当我在陪你演喜剧片不行啊?”
    老道士唉声叹气道:“哎~!等了多长时间才有个新来的师弟,多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赤目突然严肃道:“此次任务容不得马虎,我不是要拆你的台,咱们谁都输不起,不要以为特别科多了不起,r国一样有咱们一样的存在,你以为那些中忍为什么撤退?”
    老道士的脸一红,“上忍?”
    赤目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有水镜在,咱们几个能在这屋子里说话?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记住,r国的官方不是吃屎的。”
    老道士斜了郑玉成一眼,示意他跟赤目打声招呼,不然那家伙没完没了还。
    郑玉成把眼睛朝天花板一瞥,根本没看到老道士的眼神。
    “鬼刀,坐吧!”赤目让了一句,示意郑玉成坐着说话。
    郑玉成左右瞅瞅,这屋子里干净的除了一张榻榻米,就是赤目屁股下面唯一的马扎了,哪里有地方坐?
    赤目呵斥道:“水镜,还在胡闹?”
    水镜吐了吐舌头,郑玉成就发现整个房间都变了,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墙上的电视机,客厅中间圆形的茶几,还有赤目屁股下面居然也不再是马扎,而是一张矮脚的沙发。
    郑玉成呆滞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感觉如梦似幻一般,刚才还家徒四壁,转眼间就整个房间都装修好了?还他妈没有甲醛的味道,这也太有违科学道理了。
    赤目狠狠瞪了水镜一眼,对着郑玉成笑道:“别大惊小怪的,水镜的能力是扭曲空间,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象。”
    水镜嘟着嘴对郑玉成说道:“谁让你那天不关耳机,还没进队呢,就整那么一出,我以为新来的师弟跟他们不一样,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混蛋。”
    郑玉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他看到老道士已经转过了身去,那老家伙一定是在笑,不然他的肩膀不会抖。
    赤目的脸也红了,只是还在假装着严肃,这一点郑玉成的读心术能读得出来,还有水镜,脑子里居然在想一些不健康的画面,原来她是在生气那天只有耳机里的声音却看不到画面。
    郑玉成发誓,再也不会戴着耳机和白依依荒唐了,就算是花织和阿妞姐也不能,如果可以,最好这辈子都别再戴耳机了。
    被水镜这一句话惹得大家伙尴尬癌都犯了,郑玉成只好咳嗽了一声,说道:“水镜师姐好本事,关于那天那些画面,我以后有机会再跟你慢慢陈述好了。”
    郑玉成说完,水镜当场就消失了,然后只听“啪”的一声,郑玉成突然之间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
    赤目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会是开不成了。”
    郑玉成搓了搓腮帮子说道:“别啊,接着聊,水镜姐的能耐我已经清楚了,可道长的太极拳我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呢!都是特别科的同事,能不能别总是故弄玄虚啊?”
    老道士连忙转过身来阻止赤目,却发现已经晚了,因为赤目已经开口说道:“臭道士那狗屁太极拳也是假的,抽时间你跟他对练几招就明白了。”
    老道士的胸脯子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行,就冲你还给我留半分面子,我不生气。”
    “不然呢?”赤目斜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士连忙把眼睛瞟向了天花板,不敢与赤目的眼睛对视,说道:“不然我就睡着了呗,看你是我师弟,不生气。”
    赤目不再理会老道士,转而对着郑玉成说道:“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郑玉成红着脸说道:“下面已经打通了,水镜师姐有这本事,你们还让我多此一举,我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赤目摇摇头说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世道上像咱们这些所谓的变态可不是仅仅只有特别科,每个国家都有他们的底线,一旦触怒他们的底线,那些变态就都会跳出来。
    如果水镜拎着一大包t~nt去婧国神社,先不说她能不能有幸走进去,就算进去,也许婧国神社里面普通的一位环卫工都能把她杀了。”
    郑玉成惊愕的感慨道:“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我也只是猜测,谁也说不好这婧国神社里有什么,但作为r国最重要的神社,我想绝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为了不引发矛盾,还是小心再小心的好。”
    水镜的脸已经不多红了,显出身形来之后,羞涩的说道:“其实也不是啦,我只是不想钻下水道,那里太臭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