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洗手间栩意好像能明白沈臣玦的意思。
“沈臣玦,你出去,我自己洗。”他是受不了她身上有其它味道吧。
他的洁癖又犯了。
沈臣玦没有回答,直接把栩意放到了花洒下,他也一同站了过去。
随后,花洒里冰冷的水从栩意头顶浇下来,她冻的打了一个寒颤。
“沈臣玦,你有病吧。”栩意抱紧自己,怒视着眼前的人。
花洒里的水前面是冷的他不知道吗?
京都的天这时候把冷水浇身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想生病他自己淋着就好了,干嘛拉着她一起。
沈臣玦面无表情,好像感觉不到冷似的,甚至开始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
栩意不想跟他一起发疯,转身就想离开。
谁知道沈臣玦一把把她捞回去,按到了墙上。
“放开。”栩意努力挣扎,大声怒吼:“我叫你放开。”
可是她怎么能赢的过沈臣玦。
还让沈臣玦一把捏住手腕拉到了头顶上固定住。
这个任人宰割的样子,栩意心灰意冷。
而后更令她绝望的是,沈臣玦解开了自己的皮但,把她顾定在了花洒的支架上。
他脱掉最后一层遮羞布,随后,粗鲁的把她的衣服撕碎。
没有任何准…………
……………
“沈臣玦,疼阿。”栩意小脸皱成一团。
刚刚的冷才被热水缓和,疼痛又再度袭来。
“老婆,清醒了吗?”
淅沥沥的水声伴着沈臣玦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落到栩意耳边。
他痴迷的望着眼前因为他而痛苦的女人。
清醒的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吗?
还想着要离开他、还想着要跑吗?
“感受到了吗?”沈臣玦难耐的吻着栩意的脖颈。
他们彼此沾染着对方的味道。
只有这样他才有栩意回来的现实感。
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她是他沈臣玦的所有物啊。
她怎么可以离开。
没有栩意,他的人生就没有意义。
没有栩意,他就不完整了呀。
……
第二天下午,栩意才慢慢清醒。
她第一感觉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也干的发疼。
她想,肯定是昨天的冷水,让她有了感冒的症状。
她轻轻一动,身上哪儿哪儿都疼,是真的像被车压过的那种疼痛。
栩意忍着疼痛想起来喝杯水,却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把她套住,东西的另一边,是沈臣玦。
栩意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手铐。
把她和沈臣玦铐在了一起。
戒指也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
这就是昨天他找警察拿的东西吧。
“沈臣玦,你把手铐解开,我想喝水。”栩意轻声叫到道。
回答她的是沈臣玦均匀的呼吸声。
“沈臣玦。”栩意又叫了一声。
“沈臣玦,你醒醒。”
见人叫不醒,栩意察觉到了奇怪。
沈臣玦是很有自律的一个人,不管他头天睡的有多晚,第二天他都是准时起床的人。
像今天这种情况,几乎是没有的事情。
“沈臣玦。”栩意用手推推他。
触手的滚烫,让她发现了不对劲。
她把手放到了沈臣玦的额头上,温度高的惊人,再看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沈臣玦,你发烧了。”栩意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手铐钥匙你放哪儿了。”
没有钥匙,她就只能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而且沈臣玦这个样子,不知道烧了多久,再不采取措施,后果不堪设想。
她也想不管,可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遭殃的还是她。
栩意叫了足足五分钟,人一直不醒。
她急了。
这可怎么办。
她的手和沈臣玦的手被铐在了一起,她下不床,也没有手机,想找人帮忙都不行。
栩意把沈臣玦的头挪开,看他枕头下有没有钥匙。
可是什么都没有。
突然,她看见了卧室门口她昨天穿的那件外套。
那是沈臣玦的。
里面有没有钥匙她不知道,手机是肯定会有的吧。
只要她拿到手机,就能打电话找人来帮忙了。
栩意高兴不已。
猛的起身,忘了手腕的东西。
她被一个拉扯,又跌回了原地,手腕也被扯的生疼。
栩意眼眶立刻有了泪水,她生气的踹了沈臣玦一脚:“让你死了算了。”
又不是她自己铐的。
他们被铐在一起,她不想办法,谁知道沈臣玦多久会醒。
万一他醒不了,那她怎么办。
栩意愤恨的坐起来,顾不的未着寸缕的身体,用劲全身的力气把沈臣玦往床边移动。
她力气不够大,只能一点点挪。
先移动头,在移脚。
手上又有阻碍,她一会又被扯一下,一会又被拉住。
除了疼,手腕还被磨破了皮。
昨天结痂的地方又开始渗血。
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她就这样一寸一寸的,把沈臣玦挪下了床,察觉到距离差不多了,她让他坐到地上背靠在床边,躺着。
她迫不及待的摸着沈臣玦的荷包,还好,里面有手机。
他的手机没设置密码,栩意一打开,看到上面几十通未接电话。
她选了一个最近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
“小五?”沈四惊奇的发出感叹。
他们一家人打了那么多电话,他没有一个接的。
“四姐,是我。”栩意无奈的叫了一句。
“小意,你还好吗?”他们一家人打电话就想知道栩意的情况。
可是无论怎么打,电话就是没人接。
“四姐,现在听完我说。”栩意缓缓道。
“沈臣玦发烧了,他到现在都没醒,你可能需要请一个医生过来。”
栩意瞥了一眼手上大号的手链。
“过来时还要找沈臣玦警察局的朋友要一把手铐钥匙。”
沈四不敢耽搁,她一挂电话,就开始联系医生和他的朋友。
求助完成,栩意的心终于落地。
她这才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从高处往低处挪她可以,让她从低处再到高处,她是没有再把沈臣玦弄回去的力气。
她把床上的被子拉下来,盖住他们赤裸的身体。
栩意想,还好京都有地暖,不然他们得冻死在家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