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特殊用法后,我试着使用一下这特别的“枪”,迎春锯了一块木片下来,用木炭在上头刻上符文,用土盆接来了水,将刻着符文的木片放水水中,而那木炭竟然没有被水冲掉,一段时间后,她教我做手势,那八个手势,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然后便是掐左手手指第三指第一节,这便完成了“上膛”作业,然后左手举着那刻着符文的木片,右手拿着金阙剑,再喊一声:“水来!”
顿时!
剑锋上开始自己流出许多水来...
倒是挺神奇,但顶个锤子用啊?只会流水是用来洗澡吗,用水瓢舀水洗不香吗?
这时木片也瞬间开始急速腐败,直到完全变成一团子黑物。
但好歹是借到了,以至于我身体并没有感觉疲乏,或是脑袋瓜子抽筋之类的,而后面的东西迎春也教不了,她只懂得借,用的话,她自己也只会那么一招借风用以显摆,我就跟新兵蛋子刚入伍是一样,慢慢摸索,有了熟练度,也才懂得使用好这把“枪”,这个不能着急。
不过我倒是来了不少信心,最起码知道金阙剑的得来,不算毫无用处。
迎春陪着我摸索到了半夜,随后她姐姐唤她回去睡觉,跟我说及迎春病情缘故,不便熬夜之类的,并且迎春也确实困倦,我便让她回屋歇息去了,白露还问及我有没有守夜安排之类的,我想到她今日一天都很忙碌,而其他两个女孩又各自有伤,就不打算安排了。
让她跟着回屋睡觉歇息,多帮着照看韵雯即可,她也便点头回屋。
而我则开始细想着这其中的原理,毕竟知道远离便明白精确用法,知道用法便可为狐仙美女报仇雪恨。
之后我想到一个点,有模学样学着迎春,用木炭也画在木片上,泡在水中,果然又神奇的图案尚存,也就说明木片正在“借炁”。
这次我故意等的久一些,等的都快自己都发困了,这才取出,然后再用迎春教我的,先打八个手势,再摁之前一样的手指位置,乃是五行决的水决,再掐剑指,左拿木片又拿剑,我再将桌子抬起,中间用木炭画了一个靶心,我离的稍远,用金阙剑,对准靶心,眼睛只盯着那里,念到:“水来。”
顿时,金阙剑击出一道水枪,水量比之上次多了,且重重打在靶心上,竟然给打穿了!
心念合一,就是狙击镜的作用,明白了。
“我明白了,这把剑的果然之处在于灵犀二字,灵皆是接受、转化五行能量之用,犀字便是能够感受到意念,果然是神仙用的东西。不过我听说神仙都是外星人,也或许这就是某种外星的材质,用以打造出的东西也说不定。”我念叨到。
符咒我则解释不了,或许就是古人研究出来,宇宙的某种密码机关吧,至于有些神秘东西,科学界现在也都搞不定,想不明白,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农村人,跟着瞎掺合什么。
不管怎么样,这相当于给了一把好枪用,这也就说明,复仇的时间已经临近了。
之后了的几天,女孩们多在修养,白露更是忙前忙后给屋内两个女孩熬汤做药,另外给大家做饭,这么一来,余下的杂活儿便多是让我操办,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乎捡柴、烧火、采集食物、遛马、喂马甚至有点时候还要和面都交给了我。
我还是每次出去采集食物,都会折一些桃树枝回来给韵雯,然而日复一日的她终究没有接受,有几次白露悄悄的想让我进去看她,但到了门口边,便听到她说着我进来她就离开之类,我怕她情绪再受影响,也就没有再进去。
一次次的拒绝,我也暗自神伤,只能偶尔靠着不错的耳力,靠着墙听一听她温雅甜柔的声音,像是夜莺鸣唱的声调,以此解解心中的郁闷。
到了晚上没事儿,我则继续研究我的新武器,正好一些捡柴的活儿都是我来干,也会找到不少较大的枯树枝,便能锯下一些,锯成木片,以画符文用,这就像制作出一个子弹一样,另外用法也跟子弹相似,用过一次,木片便会腐败成黑漆漆的一团物质,都属于消耗品。
我大概搞清楚了,手势做过,便算上膛,接下来,就算连续耗用两个木片都是无碍,但是若是两者储藏的炁不同,则需要单独转换手势,例如藏水炁,则掐水决,若符文木片藏土炁,则掐土决,以此类推,但若两片木片储藏的炁五行属性一样,则就免了可以连续用。
于是乎,我没事的时候,就去锯下一些树枝树干,用榫卯技术其拼接,高度和宽度模拟地下工厂的怪物约瑟夫,记得它有两张嘴,一者乃是人脸上的,在将近距地一米九左右地方,一者在他腹腔位置,也即是离着地面1.26米的位置,比我腹腔位置稍高一些.
另外他断了一只右手臂,故此我尽量在模拟战中,考虑他的攻击方式,以做避散训练,然后避开后,立刻左手做手势掐诀,拿着符文木片,剑迅速指向那模拟约瑟夫的靶子靶头,或一道水枪穿透,或形成土楞激射,接着模拟它受到攻击后,会立刻反击,而失去了头部,便会陷入眼盲,我只要躲到蔽障物后,等他发完狂,再用下一招干掉他另一个头,他必死。
这几日也是反复训练,另外熟悉手势,反复的演练,形成身体的惯性,由此手速也越来越快,能够更早的完成上膛作业,以及使用作业。
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最近金阙剑由于我使得多,倒是好像掉了点铁锈,看来这用则兴,不用则废的道理确实到处合用。
就这样过了一周后,听闻韵雯身体好些了,早些有时候还出来陪陪马儿,带它去玩儿,但多是趁着我在睡的时候,即便有时“堵”到她,她也则是冷言冷语,惜字如金,多是走开、让开、请自重之类的话。
她之愿求,我又岂能忽视,我也不是脸皮厚之人,只能听从而为。
直到又三天后,我认为自己演练的已经差不多,也想到韵雯现在似乎已经对我冷漠了,我本也心中烦闷,再者知道我在这里不过是让韵雯更加的烦心,我想时机已到了,该去为狐仙美女和她族裔姊妹们报仇了,即便是死战在那里,我想也没什么惋惜,反正韵雯烦我如此,死了她便更好生活吧?
多有心灰意冷,不过想之也就坦然了。
这日,我钦点了物资,然后又跟白露交代了一些关于小麦种植的各种事宜,便就说及要去找怪物约瑟夫报仇之事,她听之略感惊讶,才听出来,我似乎是在交代遗言。
劝了我几句,我未听取,她也不好阻拦,只让我去屋外跟韵雯道个别。
我点了点头,去到了土屋外,冲着里头说道:“韵雯,我知道你最近生我的气,不管怎样,我都不该当着你的面亲其他女孩,伤害了你,你要怪罪我,我没得说,我也知错,我也不敢奢求你原谅,此番来,我是跟跟你说一声的,我打算去给你的狐狸朋友们报仇了,此去也可能再不能归,望请珍重。”
说完,屋内没有任何回音,我叹息一声正要走。
这时,里头传来咯咯的响动,乃是韵雯翻身的声响,随即听到她的声音传来:“我有有婚约的女人,没有资格让你说这些,这些话你该跟迎春说,别辜负了她。多谢你还想着我的狐狸朋友。”
说完,便没了声响,屋内又恢复了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