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下马,然而现在也不允许,因为所有人正都往前走着,由此三伏也只能不住往前去,而鬣狗人声音很大,嗷嗷大喊,我根本就没办法再这般嘈杂的声音中呼喝命令,所以现在我唯一的路子就是向前去,要不然我现在下马可能就被众人踩踏而死。
那家伙就隐藏在迎亲队伍中,可我现在根本就无法去做些什么,一切的希望只能寄托在到了山顶后,我能够下马之际能够将其揪出,好阻止一番了,另外也希望它只是来凑个热闹,可没有别的险恶心思,现在距离月圆之夜可还有一日,它想出来也没有那般容易。
正想着这个,我忽然也想到了一件事儿,这为何它们月圆之夜就无惧于囚龙树的禁锢,而能够肆意外出横行呢?这个之前韵雯和灵裳都没有提及,也让我深感意外,既然设计了这种囚禁方式,可又偏偏有个疏漏,来个百鬼夜行,生灵涂炭,那岂不是极度危险?
这么大的疏忽又是为何?不过很快我也想到了,那囚禁之地原本是一座镇压的神庙,庙宇被破坏,成了邪恶四散的地方,这才引出来所谓邪魅妖灵,依靠囚龙树的溢出的树脂气味儿抑制,以及那些个山羊驻守而暂且捆住一片区域,平日或许阳气稍盛,能够阻隔的住,但月圆之夜,阴气大盛,可能这此中便阻隔不了。
所以关键之处在于那个被破坏的神庙,另外还有一点昨夜碰到了一个幽灵一般的女子,她还告诉我,若是有人施展巫术等,同样能够招引这些个家伙前来,可见某种授权对于引诱它们来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是现在大喜之日,谁会去招引那些脏东西来?且被盯着感觉初时感觉是一两个,可现在越发觉得,应该有着一小批正隐匿其中。
“可别给我出什么乱子,今儿个可是我的大喜日子,要是那样的话,可就太扫兴了。”我嘀咕到。
一路前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心理作用,只闻听都这阴风阵阵,呼呼直吹,整个山坡附近的树木都因此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像是鬼哭狼嚎一般,风沙乱滚,尘土飞扬,一时间我倒感觉自己好像在走着黄泉路一般。
我不禁抬头看了一眼今夜的月亮,却见月亮分明还有所缺,应该还不是这月圆之夜,怎的那些邪气已经开始兴风作浪了呢?
鬣狗人却觉得热闹,叫的更欢起来,一阵阵的声浪,让我根本无暇命令它们停下,我竟有种感觉,今夜的它们像是地狱来的阴差,正送我去往那死亡的道途。
“停下,停下!给我停下!”我大喊,然而没有人听我的命令,就连三伏也跟中邪了一般,就是个往前去,不论我如何拉住缰绳,它就像魔怔了一般不住的向前而去。
丫的,都中邪了!
我已经觉察到不对,立刻从两米多高的三伏背上翻跳而下,滚落在地,弄得浑身皆是沙土,将那白净的军服外套都弄脏了,而头上的王冠也已掉下,我拔出剑对着鬣狗人,然而这时它们又恢复了正常,一个个露出惊恐的模样,另外对我十分忌惮,那眼神似乎以为我发狂了。
见它们全都又恢复,但停止了疯狂的呐喊,我收起剑来,看向队伍之中,却见那些东西已然不见了,那股心底发凉的感觉也已停下,一切似乎正恢复着正常,看来它们是被我的金阙剑吓走了,所谓诸邪退散,即便它们来自某个阴暗的地方,也躲不过金阙剑的刚阳正气。
今儿个是大喜日子,可别因为这个扫了兴致,特别是现在 ,正是我提高自己在鬣狗人心中亲民形象的时候,若是适得其反,岂不是浪费了韵雯的一片心意。
于是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拔出剑顺便的表演个小时候武术班学到的剑术,它们当即又乐了起来,便算是圆过去了,紧接着我牵着三伏往前去,自刚才的异常情况,我也不敢上马,马上就要到山顶了,可别被摔下山崖,那我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的。
牵着马儿,鬣狗人继续紧随着我,它们又开始浪嚎起来,总算是已经到了山顶部分,只见一个坡道上去后,便就是韵雯之前所说的果树林区域,只见前方诸多树的树枝之间连着不少的藤蔓,这些藤蔓上挂着喜庆的红色染布,可见韵雯何其的用心。
我顺遂而去,鬣狗人则待在了这里,不再跟随,看来是跟着韵雯排练过,正好替我省心了,我牵着三伏,走上最后的山坡到,右拐上了果树区,拿出金阙剑发着亮,一路向前去,很快便见到韵雯一席的红装,穿着染过的衣裙,那件衣裙应该是今天特地用军服改过的,隐约还能看出一些军服的质感,但是颜色却被改变,染的还算不错。
她修长伸展的身材,身着这漂亮的红色嫁衣,头戴着花瓣圈,远看之下,真如那花中精灵在游戏人间,我痴痴的朝着她走去,走过一个小拐角,也看到了她身后的灵裳,她不着红衣,却是穿着一件古朴的女子衣裙,虽然离着较远,却能看到那衣服应该年代久远,宛若古画中才有的样子,诗情画意,都让我恍惚以为穿越了。
一时间,我更为着迷,一步步的向她们而去,而韵雯和灵裳也在远处驻足而望,扭捏着姿态,想必此刻都跟我一样,既激动又有些紧张。
但这时,阴风大作,树木乱晃,眼见着韵雯头上的花瓣环也都被吹响远方,立刻也觉察到了不寻常,今夜看来有些东西就见不得我好了。
为了不破坏今夜大家的兴致,我加紧脚步,拉着三伏赶快往果树林去,韵雯和灵裳也在不远处相互看了一眼,也觉察到这番异常,但也装着无恙,也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这多少破坏了我们原来的计划,便是我去接她们的一种形式,但现在一切都已实际为主,可不能太过死板。
眼看着她们离我越来越近,我也看到她们脸上都涂了精致的妆容,使得她们看起来更加的娇媚和白皙,这是她们精心为了我而打扮的,我不能错过,谁也不能破坏。
我冲着她们一笑,她们两个也展露笑颜,各具绝美倾城之色,想到她们都将正式成为我过门的妻子,成为我周家的人,当真喜不自胜,若是家中老母得知我一取取了两个这般漂亮的媳妇儿,嘴可都得笑歪。
然而这时,她二人突然面露惊恐,指着我后方,我感觉到身后一阵的发凉,转过身去看,我转头看向后方,却见一只巨大的黑雾袭来,一瞬之间,我被裹入其中,嘴鼻之中都是那些个呛人的酸味儿,一时间狂风躁动,天地无光,我呼吸不过来,而身旁的三伏也惊的大叫。
另外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不住的推搡着,直到一直向右侧移动,可是这果树林的右侧乃是悬崖峭壁啊,我不住大喊,然而却无济于事,韵雯和灵裳赶着跑来,我拿起金阙剑挥舞四周,却怎么也赶不走这些缠人的黑雾,就在我不住的往后退去之际,却见空中似有龙在腾飞,呼天啸地,一道霹雳之下,一个身着黑色鳞甲的男子站在的那里,拦住了韵雯和灵裳。
是天神吗?然而却见他浑身泛着黑气,却也明白,如此恶臭之人怎会是天神?
他朝着我诡秘一笑,用手一挥,顿时黑色雾气加大了力道,使我猛地向后退移不止,韵雯在前方撕心裂肺的大喊,我也警觉到身后似有险情,立刻前去查探,却见悬崖尽在后方不住四五米,韵雯哭喊着,向我伸着手,然而却被那男子紧紧拦住。
这时,我看到月光下,在树林秘处还露着一个人脸,不用仔细看我都知道,那是白露!我才知道为什么今夜,阴风阵阵,有些人又用了巫术引来那黑袍男子。
“囚徒...”我嘀咕道。
这家伙便是囚徒,应该是因为白露特殊的巫术祭祀,让他授权而出,故此无须月圆之夜,便已冲破枷锁!
这是唯一的合理解释,因为我们四人当中只有她干过这种事儿,而她现在又醒了!
唰的一声,我便从山中滑下,落山之际,却见那黑袍男子戴上了我刚掉在地上的...
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