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清风集团,早已是国内知名企业,产品不再限于空调电扇。电视冰箱显示器,都有涉及,且质量优质,效益丰厚。
清风集团,可以算得上沈南国企改革中最成功的安例。而一手打造出如今清风的尚圆,更是荣誉满满,成功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
对这么一个女强人,林天的感觉就是强势,果断。
看完关于尚圆的介绍,林天悄悄看着眼前正说话的江燕,心里很是复杂。
江燕一直没把两人交往的事情讲给家里,不给自己说自家的事情,想来是担心自己知道后,对拥有如此家事的她产生距离,从而走不到一起。
林天理解江燕的做法。也明白,如果他早知道江燕家里如此,一定会远远地躲开她,根本不可能如现在一样。
就是现在,林天知道了江燕母亲的身份,心里都觉得烦燥,和江燕之间莫名的出现了一些距离感。
江燕家有钱,林天早就知道。在南城时,去天宝吃饭,林天几天就用光了自己的工资,都是江燕付钱。
之前,林天不觉得花江燕的钱怎么了。两人是朋友,是恋人,花彼此点钱没多大事情。可现在,江燕家太有钱了。
这就好像,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以为处了一个开着两三万面包车的女朋友,结果发现两三万的车,变成了两三百万的车,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赚到的一样。
林天心里自卑了。两人的家境有点差距不要紧,可这差距如天地之高,就是林天不太能安心接受的了。
看着眼前各有韵味的三个美女,林天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大梦里,一个不真实的梦境中。
一个有钱的大明星,一个有钱的红三代,一个有钱的富二代。这些女人,真的是自己一个普通公务员能接触的到吧?
林天心脑里乱纷纷的。
江燕三个说笑了一会,见林天呆坐在一边,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们仨,呵呵地拉着于晓雨笑话起林天来。
于晓雨的愁绪己去,留下几人在家吃过晚饭,才让他们离开。临别时,再三邀请许姗有空到她家里玩。
回许家聊了几句,江燕带着有心事魂不守舍的林天回家。路上,江燕见林天一直不说话,两人之间太过沉闷,就笑道:“晓雨的伤已经好了,本来能赶上她的电影首发。可是电影上映时间却推迟了半个月,说是要避开贺岁档的残酷竞争。”
“哦。”林天似听到似没听到地随口应了声。
“许叔叔和江阿姨人挺好,对咱们很客气。许姗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冷默,也很和善。”
“哦。”
“木头,你再说个哦字?”
“哦。”
江燕生气地甩手拍了林天一下,“你今天怎么了?”
“啊,没事,我听着呢。许姗可能只是对我冷默。”说着,林天想到自己偷听到的对话。也许,许姗对自己的冷默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江帆想搓和两人。
“也有可能哟。”江燕呵呵地笑起来。“许老爷子的身体也挺好的,他们没少夸你的医术。”
林天淡淡笑着,随口道:“许老如果少抽些烟,身体会更好。还有,如果他少对许叔叔发脾气,那就更加好了。”
“你奇怪许老为什么看不上许叔叔?”江燕微笑地看眼林天。
“是啊,挺奇怪的。许老对许志宏和颜悦色,一见面恨不得笑出花来,对许姗和江阿姨也都挺好,就是对许志远有些偏见似的。”
“我知道原因。”江燕得意地哼一声。
“什么原因?”
江燕见林天有了兴趣,不再垂头丧气,心情就愉快了许多。“我是听我妈给我讲的。”
事情要说到许多年前,许志远刚刚大学毕业。做为庄稼人,许老供养出两个大学生,很是自豪。特别是老大还在公社里当干部。
当许志远毕业后,许老当然想着让老二也到政府里工作,拿着钱饭碗不说,也能光宗耀祖。有两个当官的儿子,谁见了谁不得夸许老一声。
可是,许志远和许老的想法却不一样。许志远对当官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想去外面闯荡,见识见识时代的春风浪潮。许老当然不同意,早早地托大儿子给老二许志远找了个工作。
可是,腿长在许志远的身上。他见许老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再三劝说无效,只好背地里拿着行李,揣了大哥给的一点钱,只身到南方闯荡去。
许老见老二不听自己话,宁可去外面受苦也不愿做已经找好的干部工作,很是生气。
几年后,许志远带着几十万衣锦回乡,到省会西平市开了个网络公司,成为省里首批互联网公司。一路风雨,将公司发展壮大,赚得亿万身家。
可是赚再多的钱,也不能让许老放下当年的不快。老二的离家出走,音信不通,一直是他心里的气。不管老二再孝顺,把他接到家里照顾着,他都生着老二的气。
早就回了家,林天听完江燕的讲述,不由地摇头。“这个,许老也有些不对。”
江燕笑笑,“你别以为许老真的对许叔不满意。我觉得吧,许老只是放不下面子,再者也是故意提着,让许叔不安而已。其实,他心里对许叔的成就也很自豪。”
林天想着江燕的话。
“据我所知,当年许志远回省里创业,一开始就赚了不少的钱。虽然二千年的互联网泡沫对许叔的公司有影响,但没伤到筋骨,熬过了那几年,他的公司再次创高。”
“当时,许志宏还在县里当小科长,许叔没少给他经济支持。就因为许志远的经济帮助,许志宏才一直没有任何经济上的污点,走到了现在。”
“这也是我听说你要当许志宏秘书后,没有反对的原因。”
林天恍然地点头,心里想着许家二兄弟之间的复杂情况。想了想,林天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都是你母亲告诉你的?你为什么关注这些事情。”
江燕面色沉重地沉默下来,好久,她才抬头小心地说道:“木头,我想告诉你一些我家里的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