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难不倒丽德尔,于是她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你猜测现在假扮首脑的人是谁?”
萨兰见丽德尔这样问就知道她上套了,于是回答道:“我的猜测是,这个人是戴尔。”
听到萨兰这样说坐在椅子上的戴尔坐不住了,想起来但又被身边的卡黛压回去了。
不是因为萨兰说出她的名字,而是她想起了这名字的另一个主人,而不出所料萨兰说的正是那个研究员。
萨兰知道现在该是他继续的时候了,“戴尔以前是曙光预言的优秀研究员,后来你们也知道但一定都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
卡黛见不得萨兰这吊胃口的做法,于是直接抢话说道:“他之所以被逐出曙光,是因为他研究的将人转化为高级丧尸的实验被发现了。”
萨兰本来被断话很不爽,但听到卡黛刚刚的话时,瞬间转头看向卡黛一脸不可置信。
戴尔也是很震惊,她多年前也是以为那人是无辜的,不过在她多年前发现了戴尔研究所下的多个尸骨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但是没想到那人是在研究这个。
丽德尔听后也很震惊,并思考着首脑要真是那疯子,他们全身而退的可能。
正犹豫时,突然就听见萨兰突然激动的说道:“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研究这个。”
戴尔听他这么说就跟他说了自己的发现。“萨兰卡黛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我在他的实验室中找到了一条密道,其中里面有很多当时失踪的人,其中一部分人因为不知是什么原因出现了不正常的异变。”
谁知萨兰突然反驳道:“那也不一定是他做的,也可能是曙光那群人做的,只为陷害他。”
卡黛和戴尔现在才明白萨兰一直想做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想为那疯子证明本就没有的清白。
卡黛和戴尔很早就知道萨兰的脾性,知道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无论其他人怎么说都不会相信,除非证据亲眼目睹不然不会相信。
所以卡黛再次问向丽德尔:“丽德尔小姐,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位假扮首脑的人很危险,就算你们很厉害,但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我希望能与你合作,将那人抹杀。”
“卡黛小姐是怎么知道我们不能全身而退的。”
“因为他似乎是加入了一个来自家园之外的组织。”
卡黛说到这时丽德尔就同意了卡黛的邀请。“好,我答应合作。”
卡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丽德尔又重复了一句,“我答应合作。”
然后丽德尔又接着说:“现在先分享一下情报,用以制定计划。”
“好。”
经过刚刚的事后,萨兰突然变的安静,于是卡黛就做为领头说起她知道的事。
“让我想想,刚刚萨兰所说的,我也同意,现在的首脑不是博本,虽然许久没见,他变了样貌,但我还是记得他的一些小习惯,但让我确定他是“戴尔”的原因是戴尔有一个习惯,这个人有着和他一样的习惯。”
刚刚安静萨兰突然插嘴道:“从一个习惯上可不能确认他就是“戴尔”吧。”
“习惯上再像也不可能一样。”卡黛反驳完萨兰就继续说:“当年在“戴尔”被批判时,萨兰和小妹,因为年龄小被留下了,但我因为当年是他的实验助手,所以我也就被连通放逐了。当时我也很害怕,害怕突然有丧尸来感染我们,但我没想到一路直到基地离开了视野也不曾有丧尸,当我们走了很久之后,突然我就看见一群穿着奇怪的人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我正想拉“戴尔”离开时,没想到他竟然就先向着那些人跑去。那些人也没有攻击他。他们交谈了一会,然后我就看见那群穿着奇怪的人看向我,他们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武器。他们将武器对准我,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萨兰虽然相信卡黛不会说谎,但同时也不想放弃观念,丽德尔和拉维斯像是确定什么,戴尔则是很担心的握住卡黛的手,卡黛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于是用被握住的手反握了他的手。
然后卡黛又继续说:“当我在醒来时就发现我在一个废弃仓库的角落里,而且我发现我的身体也变小了,于是我就想出去看看在哪,但是突然我的头就传来了剧痛,然后我就忘记了我是谁,随后在哪片区域游荡,直到被他们三人发现,后面的你们应该都知道。”
“照卡黛这样说,那人应如果真的是那个“戴尔”现在出现又是什么目的。”丽德尔问向众人。
突然戴尔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众人就看见戴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像u盘的东西,“这个东西不知道丽德尔小姐还记得吗?”
丽德尔点了点头,“这个并不是你们能用的东西。”
戴尔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将这东西拿回基地想看看他里面有什么时,就发现这东西无论换什么设备都打不开,而且这东西很坚硬寻常手段破坏不了。”
拉维斯听到最后心想这小东西设备打不开也用不着物理打开吧,难不成是以为里面会藏东西。
丽德尔从戴尔手中接过那硬件,翻来覆去观察了一会,就对戴尔说:“他来这里应该不是为了这个,这应该只是鱼饵。其实细细回想一下,为什么当时“首脑”特意要求让你带队,可能是知道你一定会去。”
这时萨兰突然发话:“那他是怎么知道我会将那硬盘交到。”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硬盘的来历,突然一天看见了一个从未打开的视频,于是就点开查看,当时花了很长时间都没发现是这视频是从何时出现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个假扮首脑的人做的。
丽德尔突然问向卡黛:“你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吗?”
丽德尔现在想得知这人这么做的目的,好提前计划处理他的方式,但卡黛却只是摇摇头,“我从来都不明白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