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盗亦有道......
    不对
    古人云：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女子都难养了，更何况是女神。
    而且，还是一个，活了几万岁的女神。
    苍羽实在没有办法，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骂了人家直接亮耳光。
    ‘恶魔女王，还有一个天启王的身份，的确，怎么看都是一个不错的女神。’
    ‘按照时间线推移，来到地球之后的凉冰，才慢慢的感受到了，某位远古大神的指引。’
    ‘对应自己一直在破坏的世界，感到后悔。’
    ‘不过，那应该是凯莎下线之后，与蔷薇相处了一段时间，才发生的。’
    苍羽知道，现在的凉冰，一心只想干掉凯莎。
    她是想多了解蔷薇，才动用了小时钟，来回于过去和现在，慢慢的感受到那位远古神的指引。
    “你对地球怎么看？”
    一处郊外
    苍羽坐在草坪上，凉冰则是依靠在旁边的树干上，双手抱胸，在苍羽身上来回扫视。
    听到苍羽的话后，凉冰微微一愣。
    “站着看。”
    “也是，总不能躺着看。”
    苍羽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了草坪上，望着天空出神。
    凉冰见状，微微蹙眉，缓缓走到苍羽身边坐下。
    一手托着香腮，俯视着苍羽。
    “你好像有很多心事？”
    这家伙这是，成长过于快速，留下的后遗症吗？
    也是
    按照他之前的那些叙述，苍羽或许也只是一个青年。
    没有经历太多，猛地获得力量，能够秉持自己的心性，已经很难得了。
    若是寻常人，拥有了苍羽的力量，不去统治世界，就已经很好了。
    “你说，人这一生，为了什么在奋斗？”
    凉冰：？？？
    果然，出现了目标的不确定性。
    这样的存在，可不能让他目标偏离，进入邪恶之中。
    不然，苍羽绝对会比她，还要邪恶。
    那将是，已知宇宙最大的灾难。
    “那你呢？你想做什么？”
    凉冰没有回答苍羽的话，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
    她想听听，属于苍羽的自我见解。
    “我吗？”
    苍羽眯了眯眼睛，思索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
    “起初，只是为了活着，一瓶水，一块面包，一床被褥，都能让我欢喜好久。”
    “荒岛的夜晚，真的很凉，那时的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活着。”
    降临荒岛的那些天，苍羽是很慌张的。
    兴奋过，迷茫过，也无助过。
    直到，他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后，才慢慢有了自己的追求。
    “之后，我就有了一个目标，守护。”
    “守护一切我在意的，我要变强，才有力量去守护。”
    “只是如今，也算是强了一些，也有了一丢丢的自保能力，也算是，初步有了守护的能力。”
    “但慢慢的我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需要我守护的人，或者物，会越来越多。”
    金手指的成长，需要女神，也需要点数。
    这是苍羽摸索到的经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苍羽也已猜到，自己身边，一定会聚集着许多女神。
    有了女神，他需要守护的人，便会慢慢多了起来。
    有了女神，就会有子嗣，然后许多年后，可能就是文明。
    世界之大，宇宙之广，他真的能守护这些在意的人吗？
    连强大无比的天使文明，都差点瘫痪，差点熄灭。
    他又真的有能力，在短时间之内，建立起一个，比天使还要强大的势力吗？
    这点，苍羽不敢保证。
    如果他做不到，未来属于自己的势力，也只会湮灭在虚空降临的时代。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只是随着我的成长，我发现这方宇宙，有着许许多多，所谓的神，所谓的邪神。”
    “我在那些神面前，依旧很弱小，就比如你，都能过来欺负我一下。”
    凉冰：？？？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没有吗？”
    “有吗？”
    “梦里那会，几乎都是你占据主导地位的，我只能被动。”
    “......”
    凉冰抬起巴掌，很想给丫一个大逼斗子。
    不过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抽出去。
    虽然苍羽这话很气人，但是，凉冰想了想，感觉好像确实如此。
    她是恶魔女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被一个年轻的地球人，镇压。
    所以她就......
    这算是，欺负他嘛？
    连凉冰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与苍羽一起，谈论那些男女之事，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像是两个，熟知了许久的，老夫老妻。
    也是，毕竟在梦里，都过去了十几二十来年。
    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早就习以为常。
    虽然两个阵营打了许久，可也没有真正意义上，你死我活。
    两人像是很有默契一般，你处于弱势，我就停歇一下。
    你强大了，我就继续打。
    打来打去，或许也只是为了，将彼此之间的信仰，打破而已。
    只是最后，也没能做到那一步。
    “所以，你到底有自己的目标没？”
    凉冰说着，很自然的从旁边拔起一株小草，把玩着。
    这一幕，好熟悉。
    “有啊，一直都在做。”
    “建立一个，你所谓的文明？”
    “嗯呐”
    “呵呵，你想的还这美。”
    “你认为我会失败？”
    “最起码，不好建立。”
    “有志者事竟成嘛。”
    “你的志向，还真远大。”
    “多谢夸奖”
    “夸你个头......”
    凉冰：......
    苍羽：......
    两人说着说着，苍羽很自然的，将脑袋枕在了凉冰腿上。
    而凉冰，也很自然的搂了搂苍羽的脑袋。
    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咳咳
    苍羽转了个身子，眼前出现一个小肚子，然后又转到了另一边。
    凉冰瞬间抬起脑袋，向着远处看去，眼神飘浮不定。
    靠，该死的梦境，后遗症还不小。
    即便两人都刻意的，去将那些记忆摒除掉。
    可身体上的本能举动，依旧存在。
    那么多年的相知相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戒掉的。
    养成一个习惯，一般人只需要23天左右。
    可想要摒除一个习惯，那就需要很长的时间，都未必能够摒除。
    他们二人，那可是用了那么多年相处。
    许多习惯，早就刻在了骨子里。
    “靠，再抠就破了......”
    “呃...”
    凉冰无语的白了苍羽一眼，他还是有着这样的习惯。
    看着她的黑丝袜，总想去抠一抠。
    不要钱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