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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别有一番用心
    姜末出来原本是想找到叶瑶,同她道一声谢,却发现叶瑶一家三口不见了。
    他站在门边,轻叹一声,将手中的伞放下,缓缓摇头,修长的手指整了整领口,一个回眸,走出百草凝晖。
    过了好一会儿,钱之初走出来,看到门边放置的一把伞,眉头轻挑。哦,是想用伞来做下一次见面的由头啊。
    倒是个有心机的男人。
    钱之初笑了笑,走过去拿起那把伞,将它打开。
    这伞的做工是极好的,伞骨上雕刻着盘绕的凌霄花。
    一个男人竟然用这样女气的伞,钱之初表示有点鄙视这种。
    但他没有立刻表达出来,他再看看伞面。这油纸伞确实好看,伞面上的画像是出自名师之手。
    “脉脉不得语?”钱之初看清伞面上的字,轻轻念了一遍。
    “钱叔叔,什么脉脉不得语?”萧景煜手中拿着一个糖人儿,虎头虎脑的走进来,好奇的望着钱之初。
    钱之初将伞放在地上,拉着萧景煜过来,手点了点伞面上那不大的几个字,答道:“就是这句啊。”
    萧景煜已经认识许多字了,伞面上的他都认得。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萧景煜也念着。
    他刚念完,叶瑶跟萧长庚手牵着手进来。
    叶瑶听到这首诗,也好奇的凑上来看,红色的油纸扇上一首这样的诗,还有几只好看的喜鹊。
    她刚才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姜末是喜欢这种造型的呢?
    好奇怪的男人。
    “娘亲,这句是什么意思啊?”萧景煜没学过情诗,只能读出来,却不懂这句的意思。
    叶瑶伸手按着小家伙的脑袋,温柔的解释道:“这首是说牛郎和织女的故事。是说呢,他们虽然只隔一条清澈的河流,却也只能含情凝视,无法用语言交谈。”
    “啊……他们好可怜啊。”萧景煜皱眉,脑海中已经出现牛郎跟侄女无法见面的情景。
    小家伙看看萧长庚,再看看叶瑶,嘴角向上翘了翘,眉眼之间忽然闪过了一抹笑意。
    “幸好娘亲跟爹爹不是这样。”
    “必须不是。”叶瑶笑着,同时又想起这伞的主人,她问钱之初,“姜公子呢?”
    “走了啊,但是将伞留在此处,怕是别有一番用心哦。”钱之初说完,目光落在萧长庚身上。
    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交流,有时就是一个眼神便够了。
    萧长庚幽邃的眸子暗了下来,握着叶瑶的手臂刚才要紧了几分。
    他家瑶瑶是块儿宝,一旦绽放光芒,就会让旁人惦记着。
    “萧长庚,你怎么了?”叶瑶感受到他用力,回头看着他,好奇的问着。
    “无事。”萧长庚摇头。
    姜末的事暂时不能同叶瑶说,他自己解决。
    与此同时,青云酒坊那边,沈如初正在账房中看刚做好的账本,亲信旭儿从外面进来。
    “公子,您让我打听的按个女人,我已经打听到了。她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旭儿站在门边,拿着布子擦拭着肩上的雨水。
    沈如初头也不抬的继续翻账本,“怎么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