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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序幕
    宴会的当天晚上, 容嬷嬷是把皇后所需佩戴的首饰一样不少的用在了景娴身上,这身皇后的正装可不是盖得, 景娴这通打扮下来足足觉得身上重了七八斤,脚底下还要踩着花盆底, 那苦处还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弘历来见景娴时,见她愁眉苦脸的,就知道这是嫌重呢,亲自动手拿掉了几样稍重的首饰,想着反正景娴已经够美了,还要这些珠宝首饰衬托什么。不过他也没全都拿下来,毕竟大清的皇后可不能看起来太寒碜。
    弘历见景娴此时松口气的样子, 好笑道, “这回好了吧,下次也没必要穿戴的这么整齐,反正那些番邦也不懂规矩,大臣们也不敢抬眼仔细看, 谁海耶不会发现少了那么激扬的。”
    “真的吗?那我下次可真不要戴这么多首饰了, 弄得跟暴发户似的。”景娴最后一句笑声嘟囔着。
    弘历微笑着点了点头,“只要不太失了身份,怎么弄你自己看着办。永d和宝儿呢?”
    景娴听到弘历的问话,有些止不住笑意。而就在她想回答的时候,永d从内室里窜了出来,“皇阿玛,我在这儿呢, 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永d穿了身迷你版的阿哥装,腰间还似模似样的挂着块玉佩,因为年纪小还没有剃发,所以看着很是顺眼可爱。对于剃发这点景娴之前没觉得怎么样,但在现代走了一遭之后,就怎么看怎么别扭了,尤其是这发式在鸦片战争后还被列强们嘲笑为猪尾巴,她就更是对这头型不喜。但她也没傻x到跟弘历提议说要大清变换发型,在满人严重这个发型就是他们通知中原的标志,如果真要换得话,即使弘历同意,估计满洲八旗贵族也不会同意。不过景娴还是想着即使现在不能立刻执行,但可以慢慢渗透,等永d登基之时就差不多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弘历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对自己的光脑门很不满呢,他现在正抱着永d自我陶醉呢,我和景娴生的孩子就是好看,这等永d长大之后那得迷倒多少少女啊,“永d既然你都收拾好了,那宝儿呢,怎么还没出来。”
    永d提到这个可就是来劲了,“阿玛,我告诉你噢,宝儿今天打扮的可漂亮了,但她有点不好意思出来。”
    永d小大人般的逻辑思维很强的回答着弘历的问话,弘历听了更乐了,看,不但长的俊美连才智也是天下少有的啊。可倒也没忘了宝儿,“景娴,你去看看宝儿怎么还不出来。”
    景娴当然知道宝儿不出来的原因,忍着笑意,走到内室把满脸不情愿的宝儿抱了出来,弘历见宝儿一身大红色的格格服,因为头发短也不能梳理什么发型,只是在脑袋上戴了个碎花的小帽子,看起来挺讨喜的。当然这只是弘历的想法,永d见宝儿这样就仍不住笑了,可也不敢明目张胆,毕竟他额娘还在呢,只好趴在弘历身上,偷偷的嘲笑宝儿。
    这一家四口是高高兴兴的去了宴会,当然宝儿是不对服饰很不满的,但对能去参加宴会还是稍微缓解了下情绪。
    众人见皇上一手抱着四阿哥,一手牵着抱着宝儿的皇后,这简直就是拖家带口的典范呐,常听宫里人将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几乎到了专宠的地步,这一点从五阿哥出生之后众嫔妃再无所处就能看出来。以前倒是有几个御史不长眼,上奏让皇上雨露均沾不可专宠皇后,否则不利皇家的开枝散叶吧啦吧啦的,最后那几个御史就彻底的消失在朝堂上了。可御史们那都是倔驴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对那几个御史的惩罚也没让御史们妥协接着上书,他们就不相信皇上能把他们都罢了官。结果弘历倒是妥协了,不过也只是召些分位低的答应常在贵人什么的,还都是被太监卷了抬去养心殿,呆上一个时辰就让人带出来。然后他再大摇大摆的去坤宁宫。
    不过就算皇上召别人侍寝的机会多了很多,可仍然没有人有幸怀上龙种,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皇上用的障眼法,压根就没有宠幸过那些人,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当然如果有人问那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她们也委屈,皇上把她们召了去就让他们在外间的床上躺着,连看都不看她们,等呆上一个时辰左右就让人把她们抬走,临了还要警告她们出去不许出去乱说话。她们自然知道还有个粘杆处的存在,据说淑妃谋害四阿哥的事就是粘杆处查出来的,所以她们即使不满也不敢四处去说。而且她们分位又低,还经常被她们头上的嫔妃找茬。她们是多想大声的对人们吼一嗓子,我们也是苦逼的人呐。
    弘历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得瑟的拉着景娴带着孩子们来参加晚宴的,大清能有今天这个局面,他可是功不可没呀。自大毛病又有些犯的弘历这样想着。可等宴会开始之后没多久,弘历就笑不出来了,那个法兰西王太子是怎么回事,不想要那双眼睛了吗,竟敢有如此赤裸裸爱慕的眼神看着景娴。这简直是对他明目张胆的挑衅。
    是故在众多使臣出来献礼时,大清的皇帝连看都没怎么看他们,这让他们有些惶恐了,难道是嫌弃他们的礼物不够丰厚吗,还是大清已经要攻打他们了,这些不过是借口。所以在座的各国使者一个个脸色十分苍白,就怕没完成国主所托。
    其实弘历根本就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路易身上,不时的就会警告的瞪他一眼,然后再观察一下景娴,看她有什么反应。可任景娴脸皮再厚,行事再怎么冷静,被人用这么火辣的眼光看着,那也会万分别扭。更何况,她今天见到这个人也想起了三年前,她收到的那封情书,就更加尴尬。所以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把都放在永d和宝儿身上,让自己忽视掉路易的眼神。可旁边的弘历是怎么回事,干什么也不时的看着她,是怎么地,怀疑她和路易有私情吗?想到这景娴有些不高兴了,所以脸色也有些难看。
    弘历见景娴脸色十分难看,以为是对路易骚扰的目光不满呢,所以弘历满意了。对着这个长得,呃,虽然不难看但跟着朕比,那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景娴又怎么会看上他呢,这样想着弘历又得意的看了路易一眼。
    就在弘历得意的时候,路易站出来说话了,而且还是用很地道的汉语说道,“路易三年前有幸见到过皇后娘娘那时惊艳的钢琴演奏,我想皇后娘娘一定也是喜爱琴之人,这架钢琴是欧洲最新制造的新式钢琴。”边说边指挥着身后的仆人从后面搬出来一架钢琴出来,对着景娴接着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好琴送知音,这架钢琴是我送给皇后娘娘的贺礼,希望皇后娘娘能够笑纳。”
    众人听完路易说的话,都是各怀心思啊,这路易上来就献了个钢琴还指名道姓的要送给皇后,而且刚才这位王子的眼神,众人想忽视都难呐,难道这路易王子还真把注意打到皇后身上了,想到这众人心里出了身冷汗呐,谁不知道皇上对皇后那小心眼的占有欲啊。
    弘历听了当然很恼怒,恨不得立刻将这个路易立刻赐死,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景娴示爱,当朕是死的啊。可是还是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着这次欧洲来大清还不知道打的什么注意,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只好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子的一片好意,朕就替皇后谢过了。”
    路易见是弘历替景娴道谢,有些失望,可还没放弃的说道,“我想在座的各位有许多是没见识过皇后娘娘当年弹琴时的风采,不知大清的皇帝陛下能否让各位见识一下作为一个大国皇后的才华呢。”
    路易的激将法并不高明,大家都能知道,可是事过多年,他们没想到欧洲这些国家居然还有这么一招。而弘历更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景娴是大清的皇后,怎么能为了让这些人见识一下,就自降身份的给这些人弹奏呢。再说他也不想景娴在外人面前弹琴,她只要给他一个人弹就行了,其他人没有必要。
    想到这弘历就想开口拒绝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奶声奶气的说道,“我皇额娘身体有些不适,不如让本阿哥代替我皇额娘献丑的弹上一曲吧。”
    众人一听这虽然童稚谦虚但却透着自信的声音想起,不约而同的往上看去,却正是被皇上抱在怀里的四阿哥,此时这位小阿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路易。他对路易王子的挑衅行为十分的不满,尽管他一直想着要是皇额娘生活的不幸福的话,他也不介意给自己找个后爹,照顾他额娘。今天这个路易他是一早就发现了看皇额娘的眼神有问题,可也没想着要管,还挺高兴的,因为弘历在生气,弘历生气了他当然高兴。谁让他小时候给自己套了许多件小动物的童装,那可是自己一生中的污点啊。
    最重要的是宝儿似乎也很生气,那他就更高兴了。宝儿的心思很简单,自己的额娘怎么能跟这个红毛番人,那她岂不是要过没有娘的日子了吗。
    可没等永d得意多久,就听到路易要求他皇额娘为他们弹琴,那他把皇额娘当成什么,想让他额娘弹就弹,于是太子的小宇宙爆发了,说了那段话。
    其实路易还真没挑衅的意思,只是想再听一次景娴弹琴而已,可他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得罪了他心爱之人最宠爱的儿子,所以路易杯具了。而且路易怀疑的看着弘历怀里才三岁大的小豆丁,实在不能想象他会弹出什么样的曲子。
    本来就不爽的永d见路易那怀疑的眼神就有些恼了,怎么瞧不起爷,于是来了火气的永d抓着弘历的衣服,就滑到了地上,站在弘历的面前,“皇阿玛,永d愿意为皇额娘献奏。”
    弘历压根就不知道永d还会弹琴,只当是小孩子好奇,而且看他这么小就知道为他额娘分忧也是很有孝心的,可万一他要是乱弹一通还是有伤国体的,他倒是无所谓就怕有些有心人打永d和景娴的注意。
    景娴见弘历有些犹豫,知道他担心什么,可她心里有数。前世永d做太子的时候,就是会弹琴的,只是那时的作曲的不怎么流畅,弹起来只能说是顺耳,但离动听还有一段距离。这一世景娴没事就教永d弹一些后世的经典名曲,永d倒也很有天赋,学什么都很快,但是因为才三岁手也小,和旋什么的并不能收放自由,不过永d的手却是天生弹钢琴用的,才三岁那手长的就跟六七岁似的,所以慢点弹些简单的还是可以的。
    “弘历,不如让永d试试,反正他才三岁,就算弹不好也是正常的,别人还能说什么。”景娴低语的对弘历劝说道。
    弘历想想也是,对着永d说道,“就看在永d你一片孝心的份上让你去试试吧,不过可不许乱弹。”
    永d连忙点点头,也不用人抱着,迈着小短腿很是有派头的走向钢琴,只是小大人走路的样子,不但大清的众官员觉得可爱好笑,就连路易看着他这样也觉得很是喜欢,想着果然女神生的孩子啊,就是让人不得喜欢。
    可喜欢归喜欢,众人可都不对这个才三岁的小孩子抱有什么希望,只期待着别太难听就可以了。弘历见自己儿子那小模样也很是开心,想着即使永d弹的很难听,他也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
    永d做到钢琴前面,想了一会,有些苦恼了,自己现在这五短小手是弹什么都不顺畅啊,只得挑些简单的曲子来弹了,思考了半天的永d最终才选定了首贝多芬的月光,这个曲子很和缓,对手指的速度要求并不是很高,所以即使弹的慢点也听不太出来。
    众人看四阿哥坐在钢琴面前想了半天,以为露怯了呢,弘历也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可能有些怯场了,刚想开口解围,就看见永d的手已经摆好姿势,并按下了第一个琴键,接着一阵和缓顺畅的音乐便从永d的手倾泻,这曲月光倒是与天中的一弯新月交相呼应了,营造了一个静谧而又温馨的夜晚,让人们安心享受这良辰美景之感。
    弘历听的很自豪,看我儿子就是不一样,随便弹一弹就是大师级的水准,当然了这老师也是最好的。想到这又十分自得的看了眼景娴,想着幸好她是他的妻子,谁都抢不走。
    大清的官员看着却是自豪的,我们大清三岁的小阿哥都能弹出如此美妙的音乐,你们这些红毛番人还有什么好炫耀的。
    路易现在根本就没有别的想法,他还一心听着永d的音乐呢,虽然弹奏的还略显幼稚,但这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能弹成这样就是神童了。至于其他欧洲人则多少有些酸意了,钢琴明明是他们欧洲人发明的,为何这大清先是出了个宝亲王福晋现在的皇后,后又来了个皇后的儿子三岁钢琴神童,而且所演奏的曲子都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可以看出作曲者高超的功力,可大清什么时候居然连这钢琴的作曲家都培养出来了。看来以后他们是不能再献钢琴了,否则下次丢脸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等永d一曲弹完,众人那可真是掌声雷动啊,其实就算弹的不好,那四阿哥是谁啊,那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没准就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他们自然也会卖力的鼓掌。更何况这小阿哥确实得弹的不错,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弘历就更是高兴了,亲自下了龙椅走到了钢琴前把明显有些累了的永d抱在怀里,很是骄傲的对路易说道,“不知道路易王子对四阿哥的演奏是否满意?”
    “四阿哥简直是个钢琴神童。”路易很直白的说道,倒是没有不甘心,说的也是带着自豪的样子。
    看的本来是想挑衅的弘历很是恼火,不过还是微笑的谦虚了一番,才抱着永d回到龙椅。
    这日的晚宴就以四阿哥永d的一首月光告一段落,演奏完弘历就急哄哄的拉着景娴抱着孩子散了宴会,他是一刻也不想再让景娴呆在这让这个路易看了。
    当天深夜,在坤宁宫外守着的吴书来和容嬷嬷很是担心各自的主子,听这动静皇上和皇后娘娘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啊。明天皇上你可还是要上早朝的。这是吴书来想的。主子啊,明天您要是起不来,四阿哥和二格格再掐起来谁去救火啊,要知道那两位小主子,除了主子您,什么人的话爷不听啊。这是容嬷嬷的心声。其实更重要的是就算他们两有一把岁数了,但这次这两人的声音也太羞人了吧,他们的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而同一时刻的路易却是在借酒消愁呢,如果按着原计划,这个时候的大清已经是他们欧洲众国的囊中之物了。可谁想到大清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秘密武器,他们的计划也只得从长计议了。而他的女神也离他越来越远了,不但为那个傲慢的大清皇帝生了孩子,就是看着他丈夫的眼神都多了些温度,他是没机会了吗。本来他这次来就是来看她的,可看过之后却是更让他想念三年前那个女神了,因为那是的她还没有心上人,她还是有机会的。但现在····
    这次的宴会过后,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宫里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人敢惹是生非,除了弘历看得景娴更紧了之外。弘历现在是看谁都像对景娴有歪心思,所以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坤宁宫侍卫,只要长得稍微帅点的,都被弘历用各种各样的利用换掉,总之是不能让景娴接触到任何长的还算可以的异性。到最后连就坤宁宫内长的清秀的小太监弘历都不放过了。
    这可就让景娴有些难受了,侍卫她可以忍,反正在坤宁宫外,她也不怎么能见到,而且她也不想惹弘历生什么疑心。但周围伺候的太监,这也太丑了吧,虽然她不是以貌取人,但天天看着堆五大三粗的面目丑陋之人,也影响心情啊。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些太监,永d的精神头明显的差了很多,而且食欲似乎也受了不小的影响。而宝儿开始的时候还能对着永d幸灾乐祸,到后来是也感到痛苦了。
    这天弘历乐呵呵的急着向景娴夸耀他和洋人又谈了笔大买卖之事,可到了屋里明显的感到氛围不对,两个小鬼不在,只有景娴一个人在床上抹眼泪,见到这情形,弘历是也顾不得炫耀之事了,而是着急的问道,“景娴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你办了就是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哭。”
    “皇上,你是不是信不过臣妾,所以才换了那些个人来。”景娴哽咽的说道。
    弘历一听景娴这皇上,臣妾都出来了,就知道事情大条了,难道是自己真的做的太过了,转眼看了眼院子里的太监们,也是,他都有些看不过眼了,景娴这样也正常。
    “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了,我马上就让吴书来还回来就是了。乖,别哭了。”弘历是很久没见景娴哭了,荒落无措的他只得把哄永d宝儿的招用上了。
    景娴见弘历这样,说道,“奴才不奴才的倒不是主要的,我只是对你不信任我感到有些伤心,我····”
    “我知道都知道,以后不会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至此之后,弘历是再也不敢不经过景娴的同意,就私自做主了,他可是怕景娴给他抹眼泪了。
    皇上怕老婆这件事,经此事之后,是彻底的被后宫和前朝知道了,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再打皇后和四阿哥以及乌拉那拉家的注意。你说你让他们怎么办,从三皇五帝到如今,就没有听到哪位皇帝是怕老婆的,可他们却是赶上了这么一位。害得他们在家里福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因为只要他们稍微有些不满的,自家福晋立马就拿皇上做例子,最后还要来一句,难道你比皇上还金贵不成,这话一出来是让他们连火都没处撒啊。他们总不能跑到皇上面前去质问皇上,您怎么日次怕老婆,您害得我们也要受牵连什么什么地吧。当然他们心里是想的,可谁也没那胆量,那不是找死吗。
    用一句很俗套的话,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十二年悄然而过。这十二年当中,弘历的后宫又进了不少新人,受到“宠幸”的也很多,可怀上孩子的依然是一个没有。也有不自量力的新人在弘历面前上眼药,但还没用景娴出手,这些人就都消失在后宫了。历史在改变,但有一样却是没变的,魏碧莹最终还是脱离了奴才的行列一路从贵人升到令妃,不过与前世不同的是,这一世她升迁的速度如此之快完全是景娴在背后一手操作的,弘历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他去坤宁宫时,看见请安的妃嫔里有她,他才算知道有这么个人。
    可令妃可不这么想,她升迁的如此之快一定是皇上看上她了,只是碍于皇后母夜叉的个性让皇上不敢宠幸她而已。于是每日里不但对众嫔妃不恭不敬,就是对景娴也是经常挑衅,把戏不过就是高氏那套,请安故意迟到了,在弘历下朝要来以前一副景娴欺负她了的样子,以博得大家的同情。
    现在更是靠上了太后这棵大树,还拉拢了个养在太后跟前的五阿哥,那就是什么人都不在她眼里了,俨然一副皇上第一宠妃的架势。看的纯妃这些人一阵阵好笑,在这个皇宫里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令妃原来的主子贤嫔被景娴喂了催老药之后,早已经变成比容嬷嬷还苍老得老太婆了,弘历去看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那里。而高氏见到自己一天天变老而无能为力,皇上更是对她不理不睬,这让她几次寻死想求解脱,可都被景娴暗中拦住了。死了就是解脱了,只有活着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绝望。至于富察锦玉,无论她是真疯还是假疯,这辈子她是注定要关在佛堂里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景娴收到了来自山东暗影的情报:夏雨荷已死,夏紫薇已经在来京的路上。
    看来宫里又要热闹了,有戏看,还不用她导演,这群人自己就可以折腾的天翻地覆,她很是乐得做旁观党。当然前提是不要惹到她还有永d和宝儿,否则的话····,她可不是以前那个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