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景公司的总裁办公室里,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脸上都是喜意,一个却是面无表情。
“太好了,真是没有想到能够顺藤摸瓜找出这条线来,这下我们离成功可是不远了。”
说话的人是秦风。
因为太过高兴,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连嘴角都是上扬的,他几乎已经可以看到靳墨此时脸上的表情该有多么的难看。
李雄烨被捕,他旗下的娱乐公司也都群龙无首。
而时易寒则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惊人的眼光和决断力。
他当即收购了李雄烨的公司,从而扩大了势力范围。
原本“唯景”也只能算得上是发展惊人,可是和真正有基底的靳氏集团,也就是曾经的时氏集团来说,还是差了些。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时易寒收购了李雄烨的公司之后,规模迅速的得到扩大,再加上有时易寒在,好好的利用现有的资源。
假以时日说不定就可以成为d市商界一头不可忽视的猛虎,到时候可就有的靳墨烦了。
可是时易寒,却没有秦风那么的开心。
他的脸上始终是平淡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其实与其说是没有那么开心,倒不如说是意料之中罢了。
这一切都是他的筹谋,他为了最终打倒靳墨,打倒靳氏集团必然的一步,所以在目的还没有彻底达成之前,他还不能那么开心。
“嗯,靳氏集团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时易寒平静的开口询问,其实大概的情况他心中已经有数,问一下也不过形式而已。
“没有听说。”
对于时易寒的冷静秦风已经习惯,所以并不感到意外,于是很快的他也恢复了严肃的态度,说话也认真起来,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于是回答完之后便安静的等着时易寒分析。
“很好。”时易寒嘴角轻轻扬起,出现一个鬼魅的笑容。
“怎么说?”秦风却是面露疑色。
“看靳墨之前的行事风格,是个步步为营的,他做了那么多准备才在那种确定万无一失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而现在他根本摸不清我的状态,而且也没有任何把柄可以抓,所以不会贸然行动。”
时易寒分析着形式,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时而闪现出狠厉的光。
想起靳墨,时易寒的心中就充满了愤怒,如果不是他多次纠缠陷害,他和景琳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
“那他什么都不做,我们又应该怎么做呢?”
秦风继续发问,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时易寒之前已经走了一大步,收购李雄烨的公司也因此有了现在的暂时的优势,但是秦风也深知一个庞大的公司要运行,总是有这样大动作发生也是不合适的。
毕竟短时间内他们虽然得到了一个客观的领域,但是也意味着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去治理。
李雄烨的公司漏洞百出,而且一时间被收购底下的人很多也有抵触情绪,所以管理起来还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我们也不动。”
时易寒再次鬼魅的笑起来。
“什么意思?”
秦风心中更加疑惑,满脸都是不解。
他突然不理解时易寒现在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他看得出时易寒是胸有成竹的,所以仍然在往下问,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毕竟作为公司的副总,他至少得知道时易寒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秦风才能更好的配合他。
“靳墨不可能不动,只是时候还没有到而已,我们等他。”
时易寒又何尝不知道公司现在看起来得到了壮大,但实则面临很多问题的现状,所以他也不能急,要等,等对手先出招,等对方漏出破绽,那样他的胜算才更大。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赌一把速战速决?”
秦风犹豫着,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在他的印象中,时易寒的行事风格一向是雷厉风行,做事讲究效率,但是偏偏很多时候人们看去了十分冒险的做法,最后在他的运筹帷幄下都变成成就自己的一大步,让他这次时易寒显然不是这样的战略。
秦风感到疑惑,所以他问了出来。
“你觉得现在这样被动的做法不像我,对不对?”
时易寒锐利的目光看向秦风,眸光里带着穿透人心的意味。
是的,仅凭一句话他就猜到了秦风的内心所想。
秦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等待着时易寒的发言。
“你可能忘记了,我们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靳墨,还有我亲手养大的商业帝国。”
时易寒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他何尝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面对的就是自己曾经的心血,但是他仍然要去打败它。
因为时易寒清楚只有在这个时候打败了它,才能成就它下一步更好的成长,否则如果留在靳墨手中,它早晚会失去应有的价值和意义。
秦风沉默了,时易寒说了那么多,秦风渐渐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于是最后只是沉声说出三个字,“我懂了。”
他终于懂了,懂了时易寒的辛苦隐忍和运筹帷幄,一切都是那么的辛苦。
因为他比谁都要了解,时易寒在时氏集团里倾注了多少的心血。
那是见证他的成功开始的地方,却要在最后用打败他去证明自己没有失败,叫人怎么能不难受。
“嗯,但是这当然并不意味着我在这个时候还要一味的隐忍着等机会,相反,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能让机会来得更早些。”
时易寒还是时易寒,骄傲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本性,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所以说到这里他的眼中一敛之前的痛苦,眼中绽放出光芒,那光芒是那么的耀眼,是属于王者的光。
自信,张扬,却不放纵。
这就是时易寒。
“我懂了!”
秦风的眼中也亮起来,如果时易寒已经和他说了那么多,他都还没有反应的话,那他就真的不配坐在这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