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厚的大瓷瓶,一拳打上去,手一点都不疼,而且切口还那么光滑,如果你打的话,肯定更厉害。”
夏羽轻不可思议的说:“你是说你看我打过,然后自己随便练练,居然就练成了,这不可能啊,你打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林冲没有丝毫隐瞒,将胳膊里有两股气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夏羽轻更是惊讶的不得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居然能让内气在双臂之中循环,而且还是单独的闭环,以前连听都没听过。
林冲眨着眼睛说:“你说的内气,是小说里的内功吗,这玩意儿真的有。
夏羽轻想了一下说:“内气应该是内功的简化版,具体的内功早就已经失传了,大家现在用的都是内气。
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炼筋骨皮,前者就是内气,也是一切功夫的基础,你可以将内气理解为水,身体理解为容器。
不断的打熬身体,就是加强容器的强度,然后容纳更多的内气,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强,内气都储存于丹田。
所以每一个练功的人,都努力的扩充丹田,但是你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居然将内气存在于双臂。
如果你能继续开发身体其他的地方,就等于浑身上下,都可以储存内气,你的储存量,将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存在。
这样即便你不会什么高深的功夫,也没必要练什么高深的功夫,甭管对方有什么手段,一拳打过去就打趴下了,什么都白费。
林冲点了点头,明白夏羽轻的意思,所谓一力降十会,你就算会的东西再多连人家一拳都接不住,同样屁用没有。
夏羽轻想了一下说:“你的这种特殊性,应该练习最直接的功夫,我回去给你找一套最基础的太祖长拳。
你就照这套拳法练,用不着打那么花巧,直接大开大合就行了,我就说我看中的男人,肯定差不了。
看来我得考虑一下,提前把你给睡了,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免得到时候被人抢走,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林冲没想到夏羽轻,后面居然这么说,果然女人要是污起来,也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他一张脸胀的通红,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同时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期待。
夏羽轻回家之后,果断的将林冲双臂可以内气循环的事情告诉夏武,同时阐明了两人的恋爱关系。
夏羽轻非常了解爷爷,知道爷爷平时看上去笑呵呵,实际上心中有很多的算计,所有的事情都为了家族考虑。
因此她想要和林冲走到最后,必须得让爷爷知道林冲的价值,如若不然的话还不一定闹出什么事情来。
夏羽轻能够理解爷爷的一切做法,毕竟爷爷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家族的族长,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夏武在卖场的时候,已经看出林冲双臂的不同之处,如今得到孙女儿的证实心中更是惊讶无比。
夏武想了想说:“我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听我爷爷说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天赋与众不同,可以被称之为奇才。
看来林冲就是这样一个奇才,咱们的运气很好,你觉得我要招他当上门女婿有多大把握。
夏羽轻摇着头说:“爷爷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林冲之所以能吸引我,就是上次给我当挡箭牌的时候,展现出一股无与伦比的霸气。
这股霸气是与生俱来的,完全深入他的骨子里,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
所以他绝对不会屈于人下,如果让他当上门女婿,只会把事情弄糟,而且我也不会同意,我的男人必定堂堂正正。
如果爷爷觉得不妥,我愿意现在就退出去,可以将我的集团也交给爷爷,我和林冲离开这里。
夏武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后板着脸说:“即便你将来嫁人,也是咱们夏家的人,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我知道你的心中一直有怨气,觉得我处处袒护你堂弟,但是刚才你也说了,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如果林冲能当上门女婿,我就破例让你当家主,不过你们的孩子必须得姓夏以后咱们的血脉才能传下去。‘
夏羽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说:“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对于育英当家主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任何意见。
正如爷爷所说,好歹我也是夏家的人,将来不会坐视不理,但是我嫁人之后也就是外姓人,夏育英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人才好。
爷孙俩人平时其乐融融,夏羽轻孝顺的不得了,但是在这种事情上,绝对的针尖儿对麦芒,没有丝毫退步。
夏武板着脸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世京集团是你的心血,也是你的嫁妆,没有人动得了。
夏羽轻认真的点了点头,总算把自己的利益保住了,大家族在利益方面,很多时候都是血雨腥风。
夏武说完这些事情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笑呵呵的说:“你这个臭丫头,爷爷就说这双眼睛差不了吧!
上次你领这小子回来,我就说是我孙女婿,你还不承认,现在打我的话来了吧,这小子不错,这么勤勤恳恳的人不好找了,啥时候让我抱个大胖曾外孙。夏羽轻同样也好像换了一个人,满面通红的说:“爷爷就知道取笑我,我们两个刚刚确立关系,八字还没一撇呢。
夏武嘿嘿一笑说:“当初那个老神棍给你算过了,说你注定老牛啃嫩草,这小子你吃定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女人和男人比起来,本来就不抗老,你又比他年龄大,所以下手一定要快,这小子今天的表现你也看到啦。
愣把王炎给气吐血了,想想我心里就觉得舒爽,那老家伙手里那副仕女图,我都想了多少年了,这回终于要到手了。
林冲各方面都很优秀,绝对是潜力股,万一让人家给看上,到时你还得竞争因此一定要干脆啊。
夏羽轻跺跺脚说:“哪有爷爷这么说的,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