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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七日侍寝
    二人本来还想推辞,但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只能欢天喜地的对着俪珠谢恩了一番,各领着一盆粉色牡丹回去了。
    至于袁官女子,根本配不上名贵的牡丹,即使只是最普通的粉色牡丹。
    而且俪珠就是故意要区别对待,故意要晾着她。
    日后还有更多的小鞋等着她呢!
    其实,这些牡丹全都是御赐之物,按理说不能随便赏人,不过俪珠的恩宠摆在这里,宫里的规矩对她来说也只是摆设而已。
    将剩余的牡丹花安置妥当之后,俪珠又与秋果春果细细密谋了一番。
    没过多久,魏珠也来了,不出俪珠所料,今天康熙仍旧要她侍寝。
    转眼来到了下午,用过午膳之后,俪珠先是传了热水,美美的沐浴过后,又花了一个时辰仔细的梳洗打扮了一通。
    只等晚上康熙过来了。
    ……
    刚到酉时,天才蒙蒙黑,禁鞭的声音却已经传遍了整个紫禁城。
    酉时二刻,康熙的銮驾终于来到了景阳宫正门之外。
    俪珠早已等在一旁迎驾。
    康熙借着朦胧的月色和彩色的宫灯远远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烟紫色苏绣蜀锦百花缠枝如意云纹旗服,梳着包头盘发的曼妙女子正俏生生的立在那里,满目含情的望着前方。
    他连忙一拍扶手,让銮驾加速,飞快接近了俪珠。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爱妃不必多礼。”
    康熙下了銮驾,一把扶起俪珠,心疼道:“爱妃的手怎么这么凉?如今虽然逐渐的热起来了,可是晚间还是阴冷的很,爱妃大可不必专门出来迎接我,免得过了凉气,反倒叫我忧心。”
    俪珠故作贤惠道:“我是万岁的嫔妃,也是皇上的女人,迎接自己的丈夫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更何况我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弱,而且也并未等待太久,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而已。”
    康熙拍了拍俪珠的手:“爱妃说的有理,可若是爱妃因此受了寒凉,最后心痛的却是我啊!”
    俪珠娇嗔道:“好了,此处人多眼杂,万岁快些进来。”
    “一切都听爱妃的。”
    康熙牵着俪珠的手,二人联袂走进了景阳宫。
    “万岁可用过夜宵了?”
    “未曾用过,专等着与爱妃一同用膳。”
    俪珠会心一笑,对着夏果使了个眼色,而后才道:“我已经让侍女去张罗了,万岁稍等。”
    康熙调笑道:“不急不急,光是瞧着爱妃,已然有八分饱了。”
    俪珠立刻将手甩开,鼓起腮帮子瞪了康熙一眼,负气道:“万岁是在讽刺我吗?觉得我是薄柳之姿,看着我吃不下饭?”
    康熙连忙凑近俪珠,重新抓住她的纤纤玉手,陪笑道:“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爱妃秀色可餐,光是瞧着爱妃的绝世容颜,已然胜过无数珍馐美味,纵然是满汉全席摆在面前,也大失光彩。”
    俪珠娇羞道:“万岁莫要拿话哄我,即使在皇宫里,满汉全席也是大节庆才能吃上的,我又算哪门子人物?敢与满汉全席一较高下?”
    康熙哈哈大笑:“莫说是满汉全席,纵然是天下美人与爱妃放在一起,也要自惭形秽。”
    俪珠斜睨了康熙一眼:“皇上这张嘴可忒甜了,不知道这话用来哄过多少人?”
    “爱妃怎么又不信我了?我可是皇帝,以往都是别人对我百般奉承,我何曾对旁人说过半句甜言蜜语?”
    康熙无奈道:“唯有在爱妃这里,我才会绞尽脑汁想要讨爱妃欢心,谁知爱妃却不识好人心呐!真是再奇巧的心思,面对爱妃也要尽做无用功了。”
    俪珠给康熙抛了个媚眼:“原来是我误会万岁了,这次是我的错处,我向万岁致歉了,万岁是真龙天子,一定不会同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吧?”
    康熙伸手捏了一把俪珠的脸颊,若有所指道:“你这个小妖精,总是让朕吃瘪,待会儿看朕怎么收拾你。”
    俪珠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儿,你先好好保养你的腰子吧!
    她嘴上却讨饶道:“万岁恕罪,我再也不敢了,待会儿可一定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现在知道怕了?”
    康熙高昂着头,故意道:“哼!朕今日偏要除魔卫道,非要治一治你这个专门吸人阳气的女魔头!”
    俪珠轻蔑一笑,挑衅道:“那便要看万岁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又亲昵的依偎在一起相互亵狎了一番,全都出了一身细汗。
    而后饮了两杯凉茶,稍作休息,宫人便来禀报,说是夜宵好了。
    康熙传了一壶玫瑰米酒,与俪珠就着下酒菜吃了半壶,二人又洗了个鸳鸯浴,方才开始做起“正经之事”。
    一番激烈的对抗过后,二人双双尽兴不以。
    康熙搂着俪珠,回味着衾帐间未消的余韵。
    俪珠见状,趁机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我夫妻之间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论是何要求,只要你开口,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办到,不能办到的,我也尽量帮你办到。”
    康熙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在他的心理预期中,不论俪珠是要提出给自个儿升位份,还是要给李家的族人加官进爵,他都会直接答应下来。
    因为在他看来,俪珠是他的妻子。
    而妻者齐也,自然有资格与他一起共享这大好江山,泼天富贵。
    无论俪珠是替自个儿谋划还是替家族谋划,都是理所应当之事。
    更何况他对俪珠蒙了上万层滤镜,即使俪珠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他也绝不忍心拒绝。
    谁知俪珠扭捏了片刻,却道:“我确有要事要禀告万岁,只是这件事情我也没有证据,不知道是当说还是不当说。”
    如若是旁的嫔妃说什么当说不当说的话,康熙非得直接来一句不当说就别说了怼过去。
    可说这话的却是俪珠,他只能温声细语的哄道:“我早已说过了,你我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当说的?不管发生了何事,我永远是你的夫君,是你可以倚靠的巍峨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