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天来,秋月也逐渐感觉到赵宝军对自己的态度又大有恢复之前的驱使,从一开始对自己出现在村委会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视若无睹和目不斜视,经过这三天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对自己说的话多,就在今天来村里办事的马红梅看见秋月在打扫村委会院子,故意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给秋月找茬事,被赵宝军道貌岸然的制止了。
三天的时间,在欧阳志远看来,以秋月每天这个花枝招展的打扮,出现在村委会里招摇过市,这第一套计划的效果应该不错,接下来,欧阳志远便向秋月抛出了他的第二步计划。
欧阳志远可以说是一个很有智商的男人,他知道包括廖智勇在内的镇里大部分领导,在赵家山村群众上访这件事上,肯定为了自己的群众口碑,都是站在赵宝军一边,甚至会等着看自己的好戏,毕竟项目是自己在负责分管。
所以,在处理这个问题上,欧阳志远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质疑这件事背后的秘密,只能通过自己的秘密计划来拿到证据。在他的计划中,秋月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他利用秋月在村里当公益性岗位保洁员的机会,让秋月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现在村委会里,即便是和赵宝军什么事也没有,人们自然也会对赵宝军与让全村男人都垂涎欲滴的这个小媳妇的关系打个问号,特别是让马红梅那个老娘们,肯定会误以为秋月与赵宝军之间背着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进而无形中瓦解赵宝军与马红梅的利益同盟关系。
马红梅是是整个上访事件的主角,可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甚至十分关键的人,只有让她讨厌赵宝军,甚至认为赵宝军只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床上玩物,利用女人的妒忌心和报复心,从她口中说出上访事件的真相,那么整个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
秋月知道欧阳志远是想刺激马红梅,破坏赵宝军和马红梅的关系,也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可当她逐渐地感觉到赵宝军看自己的目光再次有了不怀好意的含义时,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当欧阳志远昨天在电话含蓄地授意她将赵宝军和马红梅的秘密情事传播出去,甚至按照他的要求和说法,让人有一种马红梅被赵宝军玩弄后到处宣扬吹嘘诋毁的意思。
秋月觉得欧阳志远这样做有些欠妥,毕竟自己和马红梅也无冤无仇,他让自己传播的那些事,到底有没有,自己不得而知,如果这么无中生有的去伤害一个跟自己并没有仇没有恨的女人,作为女人的,秋月于心不忍。
乡下的女人,一旦因为男女之事传得满城风雨,必然今后无法在村里人面前抬起头。
于是,这天晚上,秋月伺候王大奎和女儿吃过晚饭,安顿好家里的一切,给欧阳志远发了条信息,主动约他,然后借口要出去买点米面油,来到了镇上的龙山大酒店。
王大奎的无能和不中用,欧阳志远的体贴和关心,以及他高大英俊的外形,让那天晚上之后的秋月,对欧阳志远动了一丝感情,也带着一种要回报他的初衷,在等待欧阳志远的时候,特意提前洗了个澡。
那天晚上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要不是那份吃的有问题,欧阳志远绝不会轻易去触碰秋月这样的有夫之妇。同样,这天晚上,欧阳志远本来是拒绝的,但面对洗过澡后的秋月的主动和温柔,他还是难以抗拒的沦陷了。
两人先是办了两次正事之后,秋月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欧阳志远听后,有些意外地看着秋月道,“这么说,你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秋月点了点头,“你让我做别的可以,但马红梅是女人,这种恶语中伤别人的事情,我怎么也做不出来。”
她看着欧阳志远那沮丧失望的样子,立即又劝着他说道,“再说了,你这样做,就算是让马红梅以后在村里抬不起头,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呀,难道这样做,上访的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欧阳志远看着秋月天真善良的模样,若有所思道,“对我当然没什么好处,但对你们赵家山村有好处。”
“什么?啥意思?”秋月迷糊了,她喃喃地接着问道,“那跟散播秋月和赵宝军的谣言有什么关系呢?”
欧阳志远幽幽地看着她,纠正道,“这可不是谣言,这是事实,难道马红梅和赵宝军是啥关系你还不知道?”
秋月实在搞不明白,欧阳志远让自己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为什么非要让我这么做?”
欧阳志远看着秋月那迷茫的样子,觉得和她解释的?太多了反而会效果不好,于是就简单扼要的说道,“不管我让你做什么,首先不会危害到你,其次不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果,你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办了。”
“就这么简单?”秋月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接着又强调着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妥……”
“这可一点也不简单。”欧阳志远神秘地看着秋月,觉得仅仅让秋月离间马红梅和赵宝军的关系还远远不够,并不能确保马红梅因此就会因为妒忌而揭发赵宝军,为了能够拿捏住马红梅,欧阳志远心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奇特的想法——拿到赵宝军和马红梅最直接的偷情证据,以及村民入股协议书和沙场转让的一些机密资料,有了这些东西在手,赵宝军这个村支书就算是到头了。
秋月看着欧阳志远话里有话,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有些困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欧阳志远委婉地说道,“我还需要你再办一件事……”
“啊?”秋月一脸疑惑,“什么事?”
欧阳志远凑到她耳边,捂着嘴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秋月听完欧阳志远的要求后,俊俏的脸蛋上绯红一片,连忙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反对,“不行,这个我办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