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作者:士多啤梨/直末/月下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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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说:“我是孕妇,两个人不好坐。”
我看她一眼,她面色如常。
母亲不让我多想,催促我去换过衣服。
大侄子这时问:“爷爷奶奶,我们到哪儿吃饭啊?”
母亲说:“去商场。”
这当地有个大型的开幕不过半年的新商场,楼面高而华美,除了百货餐厅,光精品柜就占据了两层楼。
开着车,远远就看见挂下的一排排的精品广告。其中很显目的是一家精品表的广告,是沈律岑代言的。那上面的他一身拘谨西装,一副精英模范,轻垂眼睫,挽着衣袖露出所戴的表。
这幅广告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不光这里,全国各大城市都能见到,但这次感觉非常不同。也说不上是怎样的感触,大概近似一种唏嘘,想不到有一天和这个人吃过饭,谈过话,互加微信。
仔细想想,好像作梦一样。
我把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半路上就和母亲他们分开了,我先上楼,到预定的餐厅去,乘电梯时,手机响了。
是信息。我打开看,曹盛传来一个哭脸的图案。他现在才看见我的留话。
我正要打字,又来一条新信息。我看了看,考虑着回不回。那没良心的堂哥终于肯回消息来了。
堂哥说:『嗨。』
我说:『再见。』
堂哥说:『干什么啊?是你找我吧?』
我说:『这都多久了?哥真是大忙人。』
堂哥说:『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时装周!哥能有空吗?』
我说:『让我们直接进入主题,你干什么和三姐说介绍我什么朋友。』
堂哥说:『她天天发信息来,我烦死了,干脆说是娱乐圈的朋友。怎么样?你们之间处得不错吧?』
我说:『什么啊?都不在一条在线。』
堂哥说:『不是吧?我听……』
后面的字句迟迟没有发过来,刚好到楼层了,我赶紧收了手机出去。这一楼右面走廊尽头有家茶餐厅,就约在那儿。
我匆匆过去,大哥大嫂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不见大侄子,倒是多了一面生的戴着银边方框眼镜的男人,我怔了一下,看大哥。他咳一声,看大嫂。大嫂说:“这是萧先生,这就是我家小叔。”
那男人微一笑,伸出手,“萧识任。”
我和他握了握手,说:“梁四桥。”
那萧识任笑道:“真巧,我们的名字里有个字音一样。”
大嫂说:“那我们进包厢吧。”
大哥点头,和领台的服务生说了说,又向萧识任相互让了让,才一块随着服务生进到餐厅里。
我疑心地在后走。大嫂似乎和萧识任认识,两人在前头不时地说话。我趁大哥落后一步,拉住他问。
“怎么回事?”
大哥说:“别问我,问妈。”
我想想,问:“你儿子呢?”
大哥说:“和妈他们一辆车了。”
我顿了一下,看看前头,说:“这是谁?”
大哥说:“你大嫂的同事,人很不错,我们一块吃过几次饭。”突然左右看,低声:“他也是。”
我愣住。可是理解过来,大概也不用期待父母和三姐出现了。原来是骗我来吃介绍饭。
果然父母他们没有出现。
包厢是小包厢,四人桌,大家坐得靠近,稍微伸长腿,要碰到另一人的腿。我感到很别扭,吃饭也拘谨。
大嫂真是和对方是同事,和大哥也真认得,三人彷佛很默契,一个说完,另一个马上接话;我只能加点微笑和附和。
萧识任忽说:“梁先生——呵,忘了,这里有两位梁先生。”
大嫂说:“喊名字吧,亲切点。”
萧识任点头,“四桥。”
我扯扯嘴角。听他说:“你在b市的哪里做事?”
我说了公司名字。
萧识任道:“很久了吗?”
我道:“毕业后就到那儿了。”
萧识任点头,说:“没打算回来吗?”
我一愣,看看大哥大嫂,他们刚好低头吃菜。我说:“没想太多。现在做得也不错。”
萧识任听了,问:“你在什么位子?”
我顿一顿,说了。他便道:“以你的学历是有些低就了,回来这里做会比较好。”
我笑笑,说:“那也要能找得到事。”
萧识任微笑,说:“我有个朋友在……”就说了公司名称,“他是部门经理,安一个位子很容易。”
我突然更不自在起来,还是笑着,“唔。”一顿,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萧识任笑道:“请。”
大哥大嫂向我看,我笑笑,赶紧走出包厢。一出去,马上忍不住吐了口气。这顿饭真是不知道该怎样吃了。
我走开一些,拿出手机打电话。
三姐很快接了,笑得愉快似的,“怎么样啊?”
我说:“妳真是没道义!我给妳买包包,妳陷害我。”
三姐说:“梁太在此,我也不能作主了。”
我咬牙道:“再见。”
我收了线,看一眼包厢那头,有点头痛。当然是不至于放鸽子走人,但也真是想去一趟洗手间,去多久就看心情了。
这间餐厅很大,来时就弯弯绕绕了,我走半天,越走越安静了,不容易才看见了洗手间;那空间比我刚才的包厢还大。
上完了,我洗着手,忍不住照照镜子。
镜子里的身影还是好年轻——我觉得看起来不差的,也才二十七岁,找到对象还不容易?
我走出去,外面很安静,都是包厢,门面都一样,我走得有点迷糊起来。经过一间包厢,刚好门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出来。
我让了一下,隐约看进去,门里的有个女人也看了出来。她咦了声,可是说话的是一个男声,低沉的:“怎么了?”
那声音很靠近门口,我一怔。
里面的人已经走出来,还是戴着墨镜,是沈律岑。看见我,他似乎也意外,但很快说:“原来你老家真是在这儿。”
我愣了一下。
沈律岑又说:“听你说路程多远,不难猜。”
我说:“哦。”
刚才那女人走了出来——我记起来那是董姐了,她这时皱着眉看我,不说话。我可不敢多看她。
听见沈律岑问:“出来吃饭吗?”
我点头,说:“你,你也是吗?呃,怎么特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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