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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第248章 还好我年纪大
    第248章 还好我年纪大
    她干脆又侧着坐回去。
    应铎的手握住她脚踝:“不是准备走了?”
    “你像让我走的?”唐观棋微微扬起下巴。
    “这都被你发现?”应铎长指握着她洁白纤细的脚踝,握着不松,还明知故问,目光温沉地看着她。
    唐观棋搭着他脖颈,调整了一下坐姿,忽然有张小卡片从应铎西裤口袋里跌落。
    她看了一眼,弯下腰,一手扯着应铎的衬衣借力,一手捡起那张卡。
    修身的丝绸睡裙裹着她柔软的细腰,女人柔软得不可思议,手指扯着他的衬衣,从他腿上,俯身下去,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扭身角度轻而易举去捡起那张id卡。
    换成男人,这个姿势早已经翻下去了。
    应铎看着她俯下去,衬衫被她扯着,后腰吃紧,似被衣服托腰。
    她拿起来看了看,好奇问:“这是你身份证?”
    应铎轻笑:“怎么?像别人的?”
    她坦诚:“好靓仔。”
    应铎有些意外,眼角眉梢泛起清波:“好靓仔?你不是天天看着我?”
    唐观棋仔细打量了一下身份证上的人像:“不一样的感觉,这个是多少岁的时候?”
    “二十三岁。”应铎垂眸,看她专心致志看他身份证。
    她了然点点头:“我冇看过你二十三岁,原来你二十三岁这个样子。”
    她以为他更年轻的时候是肯定没有现在好看的,因为目前就是她所见的顶峰,她想象不出更好看的样子,但没想到是另一种的耀眼。
    他现在脸上的皮相更轻薄,骨相更清晰立体,眼尾更长,双眼皮没有以前那么宽但变得更有男人味,连带着眼神都深邃很多,气场十足,更有风格。
    二十三岁时长相清爽,很标准的大众情人帅哥,像那种长相堂正的当红小生,如果出道大概率会一眼被人get到,很快能从配角演到主角。
    唐观棋忽然想起那种塞进酒店门缝的小广告,上面一般都有个唇印,她故意恶作剧,忽然亲了一口他身份证的人像,让他的身份证染污,故意亵渎他。
    但应铎从未住过便宜酒店,根本没见过这种卡片,没想到她是要模仿沾着口红的非法宣传小卡。
    看着她专心看照片的样子,喉结微微滚动,没想到她会连他的照片都亲。
    kk真的爱他。
    他愿意相信。
    也愿意理解她以身入局,只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很多东西父母没有教她,她不知道怎么去考虑别人,怎么处理亲密关系,毕竟她刚刚死去的母亲甚至想置她于死地。
    其实他本来是不愉的,但他没有办法苛责她,他愿意重新养大她,亦当作一个小女儿看待。
    应铎的目光如潺潺流水温柔,看了片刻,伸手,食指指尖搭在卡的一角,似乎要从她手里接过id卡,却没有抢:
    “bb猪,口红粘到我身份证上了。”
    两个人姿态暧昧,手并不触碰,但轻握着一张id卡。
    她微微扯了扯,有些得意地笑。
    应铎却整个人都温柔下来,生出期望,引导她:“我的护照也是这个时候拍的。”
    她果然对他好奇,想多看看他的样子:“护照可不可以给我望下?”
    应铎温声细语:“下来,找给你。”
    她主动从他身上下来。
    应铎起身,长腿如春笋成竹拔地而起,打开房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护照递给她。
    他坐在书桌后面,唐观棋不请自来坐在他身上,应铎眼底有丝轻愉。
    唐观棋接过来看,发现他护照照片像没睡醒,头发还有呆毛,而且表情看上去像是有点不爽。她忍俊不禁。
    她笑的时候都往他怀里钻,应铎怀里突然袭入柔软温暖的身体,盯着她,他冷敛的唇角都略松散。
    他的手臂不动声色缠上她身体,她还在专心看他的护照照片。
    他收紧手臂挤着她:“如果你认识的是二十三岁的我,你会喜欢吗?”
    唐观棋认真:“说实话吗?”
    “会关注到,但可能不会看你一眼就想追你,你二十三岁和二十八岁不是一个类型。”
    她原来真的钟意年纪大的,还好他年纪大。
    应铎一边暗自庆幸。
    唐观棋问他:“为什么护照拍成这样?”
    他接过来,轻笑:“那天发生了一些事。”
    她眼睛清亮得像玻璃珠:“什么事?”
    应铎娓娓道来:“一些不太愉快的事。”
    他拿着护照:“当时按我妈妈介绍,date了一个女仔,但我不太想去,所以拍照的时候脸有点臭。”
    她好奇:“后面呢,你去见了那个女仔?”
    他怕她吃醋,点到为止:“见了。”
    她猜应铎以前感情史肯定很丰富,八卦得眼睛亮亮:
    “之后呢,有谈?”
    应铎却感觉她皮笑肉不笑,她好像吃醋。
    他有意放慢速度,语气平和和她说:
    “她邀请我去她母校看看,但我没什么时间,就没去。”
    她却依旧是那个似笑非笑的样子,满眼好奇:“哪个母校?”
    应铎犹豫片刻,无奈淡笑:“清华。”
    她做出一个“哦~”的表情:“原来你钟意清华的,你不中意北大的吗?”
    应铎抱紧她,笑着道:“我钟意北大的,不能冤枉我。”
    港大和北大双学位的女仔被他双臂和胸膛之间的压力压得像液体一样,快要从他手臂缝流出来。
    唐观棋本来是戏耍他,被他压得无声地“啊”了一下。
    只有微小气流穿梭过喉咙的声音。
    应铎松开她,她立刻回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反叛性和对立感很强地用力咬。
    应铎不仅不叫痛,表情甚至还温柔,看着她留下的唇印,有逗弄妹妹仔成功的满足。
    “你怎么身上带着身份证,你来往都在车里,不应该怕阿sir随街抽查身份证。”她歪了下脑袋,“你是不是去开房了。”
    她的天真其实是略带锋芒的,有种少年人什么都不懂,所以对自己看不穿的人很尖锐的逼问,以求得一个答案。
    应铎好好地抱着她,不再逗弄她:“公司有点事,要带法人代表的身份证去办。”
    他顺顺她的毛,长发在指间穿梭:“怕我同其他女人开房?”
    唐观棋明明是认真打手语的,但应铎觉得妹妹仔似乎在阴阳怪气:“我觉得很难讲,你看上去像每根头发丝都有一个女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