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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第258章 应生钟意玩水
    第258章 应生钟意玩水
    他半蹲下身来,轻轻用指背刮她的脸:“有点烫,我扶你站起来?”
    唐观棋反而摇头,站起来就要被他不轨,她有点没力了,宁愿在水里泡着。
    应铎看她这个样子,轻笑一声。
    她不起来,应铎还有心情逗她:“你不出来就一起。”
    唐观棋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下,示意他进来,看她这么热情,应铎当然抬起长腿跨进去。
    她趴在浴缸边看他,手臂垫在脸颊下,应铎的眼眸在这里似带水光,浓郁又有含情脉脉的悸动。
    他轻轻拨弄她湿漉漉的头发:“累了?”
    唐观棋点点头,应铎语有未尽之意:“才一次。”
    她有点凶地瞪他一眼,但她现在的处境和情态,面红耳赤眼神迷离,这一瞪像嗔怪地调情。
    唐观棋肉眼可见,应铎还被这眼神鞭笞到好像有点爽,和她说话的声音都夹了,低沉的声音轻柔到像和小孩子说话:“一会儿就累了,bb猪,你需要锻炼了。”
    “……”她伸手用力在水里打一下,水溅到他脸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脸,还对她若有似无地笑,眼神稠得能酿酒。
    感觉现在打他一巴掌,他也会抓着她的手摁回他脸上说kk打得好。
    唐观棋:“……”
    应铎抚弄她的长发,手搭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婚礼是想要中式或是西式?”
    她比划:“没有其他选择吗?”
    没想到应铎是有备而来的,他细细介绍:“还有一些异域的,比如像德国,还要新郎新娘一起锯木头,寓意共同面对困难,阿根廷的瓣浴,用瓣揉搓全身。”
    两人双目相对,气氛浓密得像是有强力胶拉扯着两人,希望两人更近,应铎无法不触碰她,他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背,让她身体贴着他,近距离继续与她耳语:
    “斐济是新娘被装饰着婚礼拱门的船护送到新郎身边,新娘戴着环,宾客穿树皮做成的衣服。”
    “巴基斯坦可以在全身画彩绘,伊拉克摩洛哥的婚礼持续七天,每天新娘都穿不一样的礼服,你觉得怎样?”
    唐观棋靠在他怀里,湿漉漉的头发贴着他胸膛,坐在他长腿上:
    “你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
    应铎和她对视着,长眸浓郁深墨,像要把她吸吮进去:
    “因为想找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婚礼仪式给你。”
    唐观棋在他宽厚的手臂上写字,指尖都划过他手臂青筋:“好像是你要嫁我一样。”
    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逐渐有往上的趋势,顺着她低声道:“我也可以找找世界上哪个地方的婚礼是男方盛装打扮投入女方怀抱的。”
    唐观棋趴在他手臂上仰头看他,他手上动作却没停,越来越往上地揉搓她,唐观棋难耐地咬了他手臂一口,应铎另只手也未停,还继续和她说话:
    “这些婚礼有冇钟意的?”
    她不回答,他还加重动作,非要她给一个答案,也不管她此刻多难捱,唐观棋又咬他一口,应铎依旧慢慢悠悠地掌握她,把她搂着抱在怀里,看着她的身体反应,她脚尖绷直又蜷缩,有时扑腾一下,像条美人鱼。
    他还继续介绍:“我觉得结婚结七天这个想法不错,原先看见柬埔寨结婚结三天想采用,发现还有结七天的。”
    唐观棋头顶一排乌鸦飞过。
    应铎光是想象就已经开始幸福了:“我有很多朋友,连请七天没有问题,白天玩乐晚上宴会,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我和你恩爱。”
    唐观棋靠着他,应铎轻声问:“好不好?”她像白骨精一样抓挠他的大腿,但应铎故意绷紧肌肉,她根本抓不起来。
    应铎还像无事人一样,坚持介绍:“其实婚纱也不必局限于目前的款式,土耳其的婚礼礼服很漂亮,是一种天鹅绒长袍,叫宾达利礼服。”
    唐观棋侧着脸看他一眼,应铎继续道:“腰间还要绑一条红丝带,由新娘亲近的男性亲属绑上。”
    他引导性地问她,轻轻抚摸她,动作慢条斯理:“但你最亲近的是我,对不对?”
    唐观棋微微蹙起秀眉,他怎么什么都想要。
    应铎还明示:“我和婆婆有深交的。”
    他明显是想他来绑,他来娶。
    唐观棋都不想说他,她果断用指尖在应铎胸膛上画了个大叉叉。
    应铎却有很多准备,像个变异的饥渴难耐乙方,向甲方主动输送一堆方案,恨不得累死自己让甲方满足:
    “乌克兰的礼服也很漂亮,穿上去像童话人物一样。”
    唐观棋摇头,头发上的水珠都滴到他修长手臂上,应铎靠着浴缸,温笑悠慢问:“那棋棋想要什么?”
    唐观棋坐在他长腿上,温热的水流包覆涌动着,她直抒胸臆:“想捶死你。”
    应铎一把将她搂过来箍在怀里:“捶死我也不错,捶死了办冥婚,也不用费心想怎么办了,纸扎小人红轿子够用。”
    在应铎腿上,她坐立难安,已坐针毡,她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应铎明知故问:“你扭什么?”
    她低头把脸埋在应铎怀里不看他。
    应铎长臂一伸,拿到不远处放在沐浴露边上的手机:“看看这些其他国家的礼服。”
    他湿着手点屏幕,拿到侧边让她抬头看,他想递到唐观棋手里,唐观棋一下没抓稳,手机掉进水里,她急忙去捞,还好动作快,手机没黑屏。
    应铎反而淡定看着她:“你慢慢欣赏,相册里都是各式各样的婚礼礼服,我要忙。”
    唐观棋不知道他还要忙什么,但应铎握着她的腰让她坐着他,她就瞬间明白他要忙什么,她手慢脚乱,想把手机放上去,奈何手根本不够长。
    过了半个多小时。
    应铎终于把她用浴巾包起来,抱出浴室,还温声和她说话:“现在觉得冬天也不错。”
    唐观棋扒拉他的手,从他怀里跳下来,自己去穿衣服。
    冬天能和她在浴室玩水是吧。
    她穿衣服出来,应铎招招手让她过来,给她吹头发。
    收起电吹风之后,他坐在床边,指尖滑动中控,将灯光校暗到60%,室内灯光均匀暗下来。
    挤压护发精油的盖子,等精油落在掌心,熟练地在手心搓开,抹在她长发上,说话风轻云淡,似乎在倾诉自己的不容易:
    “本来我就年纪大了,白天在健身房用力,晚上在你身上用力,你觉得是不是容易过劳死?”
    唐观棋差点没表情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