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收拾随身物品,等硬汉到了鬼屋楼下的时候,我跳上了汽车,和硬汉一起向火车站驶去。
坐在驾驶盘前的是一个蓝衣,而硬汉坐在了后面,我问蓝衣道:“我姐没有来送我吗?”
蓝衣说:“大队长正在解决一件事情,分不开身,她叫我转告你们路上小心。还有硬汉昨天喝大了,今天还没有缓过劲来,叫你看着他点儿。”
我靠!我向硬汉看去,他果然还有些萎靡不振。
但是硬汉却坐了起来,喊道:“开你的车,胡说八道,在部队的时候,我喝的酒比这还要多,第二天我照样在海上划了八个小时的船,还抓了一条金枪鱼,昨天那点酒又算什么!我只是昨天喝了凉水,拉了稀,可和喝酒没有关系,你要是不服气,咱们现在下车打一仗,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对手?”
那蓝衣一缩脖,说:“硬汉,你就是拉了一个礼拜的稀,我也打不过你啊,我可不敢挑战你。”
硬汉这才“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我说:“硬汉,能坚持吗?真不行的话,就不要硬撑着了。”
硬汉还没有回答,蓝衣却抢着说道:“你还是让他去吧!硬汉要是不去,你来回的火车票都买不到。”
硬汉哈哈一笑,说:“这倒是真的,天成,不用担心,一会儿等天黑了,我的身体就没事了。”
我们的身体到了日月升起来的时候,都会有一次修复,就算是死过去了,也会有一次重生。虽然真气会有所减少,但是身体却会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见硬汉这样说,我就放下了心。
火车站上,人流拥挤,硬汉拉着我顺着墙根挤了进去。一路上前,这才挤上了火车。
硬汉有些气喘吁吁,说:“天成,你怎么不坐飞机,为什么偏要挤火车?”
我呵呵一笑,说:“飞机太高了,我坐飞机坐出恐高症来了。”
硬汉知道我在开玩笑,说:“走,去后面,咱们去餐车。”
餐车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旅客过夜的,但硬汉略施手段,在里面找了个双排的座位,躺了下来,说:“就这里吧!春运期间就是这样,到了明天早上咱们就下火车了。到了邵阳市,如果巧了,咱们还可以看见冰雕。”
我对冰雕可不感兴趣,我只对晶石感兴趣,可惜女神并没有告诉我晶石的固定地点,只是叫我一路向北,慢慢寻找。
飞机的速度固然快捷,但是它飞的太高,我怕错过了晶石的感觉,这才选择了火车。
我们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在火车上打起盹来。
火车的速度并不慢,到了天明的时候我们在邵阳市下了车。这里的温度下降了20多度,果然寒冷异常,但我和硬汉的身体特殊,却也没有感到不可忍受。
过了一夜的调整,硬汉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状态,他问我道:“是这里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们走得还不够远,还要再向北走。”
硬汉说:“再向北走,咱们可就要出国了。”
我说:“是啊!就算是出了国,也要再向北走。”
硬汉说:“好!这次出来,多远我都陪着,咱们再添些衣服继续走。”
于是我们又登上了国际的列车。
到了冰天雪地的国家,在我的脑海中确实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它就像是一种暗示,又或者是一种梦境的残念,在北方好像有一种东西在吸引着我。
那是什么?难道就是属于我的晶石?
离开了国家,火车上多了很多高挑的外国女孩和身体强壮的男人,他们的身体和硬汉一样强壮,硬汉隐入了他们之中,立刻变成了普通人。
我对硬汉开起了玩笑,说:“硬汉,你不会是这里的混血吧!”
硬汉微微一笑,说:“还真被你猜对了,不过我不是第一代混血,我的父亲才是第一代混血,我有一些外国人的基因,不过到了这里,咱们才是外国人,是不是!”
我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是啊!咱们才是外国人。”
火车到了北方的终点就不在向北前进了,我和硬汉下了火车,开始转乘汽车,最后徒步而行。
硬汉有些迷惑了,他问:“天成,咱们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再向前走,就要进入北极圈了。”
我说:“是啊!我已经感觉到了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附近,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硬汉向前面一指,说:“看,前面有一个古庙,天快黑了,咱们今天就在古庙中住一晚上吧!这里连个旅馆都没有,错过了可就要在雪地里自己盖房子了。”
我听完来了兴趣,在地下室的时候,我父亲也给我讲过用冰雪盖房子的故事,可是却因为没有办法练习,最后也就当成了一个笑话,没有演练过,硬汉说他曾经盖过房子,我立刻问道:“硬汉,给我讲讲在雪地里盖房子的事情吧!”
硬汉说:“这个有什么好讲的,在雪地上盖房子共有两种,一种是雪房子,一种是冰房子。”
雪房子要简单一些,特种兵有一种特殊的睡袋,外面用铁皮包裹,夜间找到了合适的地方,将铁皮钉入雪中,不停旋转把手,睡袋就会像一把伞一样打开,变成一个简单的小房子。
这样的睡袋只会在执行任务时,空降到某处的时候才会使用,平时的时候不会随身携带的。
另一种就是在冰河上取冰,将其劈砍成固定的形状,然后像盖房子一样一层一层地搭建起来,在缝隙中浇入河水,冰冻成房子。
这样的房子制造起来很费力气,要有三五个人一起配合,才能完成。
硬汉说:“这里四周没有河水,只能使用铁皮睡袋,可是咱们又没有带来,还是找那间古庙实际一些。你看天上乌云压顶,说不准又要起暴风雪了,咱们先找到了休息的地方,才是关键。”
我点了点头,向古庙跑去。
进入了古庙,我发现这里并没有供奉神像,有一个神台,上面铺了很厚的稻草,其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我问:“这里怎么连个神仙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