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一天戏份的凯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刚上楼就立即止步,诧异的看着走道上鲜锦簇,难道詹妮太太整理了天台园?
“嗅嗅~”
什么味道?似乎还有阵阵香味飘扬,什么菜这么好闻。整个三楼只有两家住户,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陈天都,平时除了房东基本没人上来的,那么……
轻轻来到陈天都房门外,叩叩房门,里面没有回音。又贴耳细听一阵,没有动静。
奇怪?
她是有钥匙的,悄无声息插入钥匙准备打开房门,门却忽然洞开,“欢迎回家,凯特。”
在她还在惊讶的时候,陈天都拉着她的手走进屋里。
“圣诞……你怎么会在家?”凯特惊奇的看着他。
陈天都耸耸肩,“我实在太想你了,就提前回来。”
顺手帮她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按着她的肩膀坐到沙发上。才发现凯特打扮得异常性感妖艳,不但眉毛精心修饰过,唇边还涂了亮彩,上身穿着绷紧的小衫,胸前露出半截雪白肌肤,下身只穿了黑色中裙,里面只套了丝袜,黑丝中白皙若隐若现,充满了神秘的**。
陈天都嗓子里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心说你总打扮成这样,我是做不成正人君子了,拜托,给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好不好?
凯特瞪大眼睛接受他的服务,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看看这个。”
陈天都在眼神对视中败下阵来,龇牙摸出一份合同递过去。
凯特半信半疑打开,半晌陡然睁大眼睛,“天啊,你真的拿到了投资,三千万美金,梦工厂怎么会答应你,不会是假的。”
“嘿嘿,太小看你男人了。”
陈天都看到他惊疑的小眼神、撅起的红唇,就忍不住心头野火丛生,眼巴巴凑过来,“你男人办成这么大的事,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想做就做,他捧着凯特的脸蛋就要去吻她。
“干嘛呀,松手,我现在可没喝醉。”凯特抓了他两只耳朵往后拉,陈天都顿时惨叫着乖乖退后,眼神郁闷的看着他。那表情活像个待食的小宠,心理别提有多郁闷。
凯特脸上发烧,装作没看见。
第一次还情有可原,酒后乱|情嘛。可要是再继续就罔顾道德了,这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不符。但是她跟陈天都已经这么亲密了,还每天通话那么长时间。现在连经纪人都在怀疑她有了别的男人,她跟麦克的经纪人都是同一个人,也许麦克早知道了……心理纠结不已。
陈天都眼珠子一转,好在他还有准备,一计不成顿生二计,拉起她的手走到餐桌边坐下。
看到一桌丰盛的美食和香槟、玫瑰,耳边又响起音乐声,凯特顿时无语,“又是这招。”
“对,就看你中招不中招。”陈天都理直气壮说道。
“咕噜噜~”有心拒绝,肚子却在抗议。
凯特闻到这味道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犹豫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狡黠道:“我吃完了就回去。”
“咔擦~”背后传来陈天都锁门的声音。
凯特顿时瞪眼,“你无赖呀。”
陈天都一耸肩,默认了。
似乎从见到凯特的第一眼时开始,就已经对她产生了好感,才会想要跟她说话、才会想要帮她、才会第一次为女人做晚饭。虽然认识的时间有点短,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理成章。
心中那粒种子一旦苏醒,就会生根发芽,如野草一般疯狂地滋长。
陈天都现在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被凯特迷住了。而且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对这个美女有非分之想,梦想着能接近她,征服她,拥有她。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那么微妙,纯粹的友谊很难把握,一步踩过界之后,或许就再也不能回头了,陈天都知道自己就站在这条线上,但他不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已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凯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奇怪的是自己心里并不如何矛盾。这次他们没有喝多,也没有跳舞,却依然上床了。
不禁一拍额头,真不知该怎么面对。
女人的动静惊醒了陈天都,他眼皮子动了几下,凯特赶紧闭上双眼继续装睡。
陈天都醒了过来,看到枕边长发披散的女人时,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坏笑。
他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刚开始时还有些生涩,但随着女人的迎合,陈天都就渐渐掌握了技巧。
他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在草原上尽情地践踏杀伐,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身心愉悦。
随着陈天都越来越勇猛,身下的女人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陈天都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女人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攻伐与声嘶力竭地呐喊。
蝴蝶效应说的是亚洲蝴蝶拍拍翅膀,将使美洲几个月后出现比狂风还厉害的龙卷风!
此刻北美洛杉矶一座普通阁楼小屋内女人尖锐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声音共振却传遍大千世界,连锁反应下使得亚洲某座岛国活火山陡然蓬勃喷发。
那一刻,他与女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那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
现在回味起来,依然酥麻在心。
天刚蒙蒙亮,他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怀抱着软玉温香,血气方刚的他已经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弄起来。
不一会,那里就又潮湿起来,他忙钻进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里面,分开女人的双腿,悄悄捣鼓起来。
有了经验后,陈天都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轻轻一挥,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他就轻轻地摇啊摇,如同温软的浪席卷向沙滩,温柔而写意。
装睡的凯特不得不醒来,“别弄我了,我要迟到了。”
陈天都吻了她一下,“早上好,凯特。你们的电影还要多久结束?”
“我没想到你比我更早杀青,也快了……嗯,大概再有两星期。”
“时间有点紧,你恐怕没有休假的时间了。不介意的话,边拍戏边休息,反正资金充足,我打算慢工出细活,慢慢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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