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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尸游乐场 作者:8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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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觉得舒适:“九号那天下午,我的室友回来时,身上带着伤,他说是被外面的疯子给咬了一口,简单处理过伤口后,并没有太在意。当时我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叶择年安静的在一旁听着。

    沈毅轮眼睛看着窗外,缓缓叙述着那天的事,语气平静。

    暑假这段时间,沈毅轮在本市与人合租一间屋子。

    俩个室友,人都还算不错,相处下来也算愉快。

    九号下午,那位受伤的室友在处理过伤口后,就回房间睡觉休息。

    沈毅轮则是待在自己房间里,继续处理一些学业上的资料和文件,期间也曾看了下那位室友的状况。

    室友睡得很香,除了脸色看上去有点苍白外,其他都还算正常。

    傍晚,另一个室友回来,并帮他们俩个人带了饭。

    沈毅轮去叩受伤室友的屋门,叫他出来吃饭。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出来,沈毅轮便直接进屋叫他,这时才注意到,那位室友的状况已经变得很不对劲。

    肤色完全变了个颜色。

    他的室友是个酷爱健身的运动男,一身的小麦色健康肤色,很是养眼,现在却是惨白中带着暗灰的诡异肤色。

    躺在床上的他,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身体蜷缩着,手脚乱动,似乎是在做噩梦。

    沈毅轮又喊了他几声,手背贴在室友额头,对方没有发烧。

    但有一股冰冷的寒意,透过接触的地方传了过来。

    觉得情况有些严重,沈毅轮一边喊来外面的另一个室友,一边打算扶起室友去医院。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

    沈毅轮被他的眼珠子吓到,退后一步。

    另一位室友也在旁边,显然同样被眼前的情形惊吓到,不知所措。

    俩人相视一眼,明白对方的意思,同时上前,准备一左一右架着床上的室友去医院。

    还不等他俩靠近,床上的室友已经挣扎着爬起来,朝俩人伸出手。

    戴着眼镜的室友握住那只手,他以为坐起的室友是在寻求帮助。

    下一秒,相握的那只手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量,将他拉向床边。

    眼镜室友的身体原本就不是很强壮,加上没有防备,就这样被运动男室友拉至面前。

    在他还处于懵懵的状态中时,运动男室友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张口欲咬。

    幸好沈毅轮及时抓住眼镜室友的衣领,将他扯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真的是一个幼小的孩纸,完全经不起折腾,qaq。

    第7章 郊外别墅2

    没有成功咬到人,运动男室友显得很是暴躁,猛地扑上来。

    沈毅轮抓着眼镜室友向旁边躲闪开,试图通过言语和运动男室友交流。

    眼镜室友没有站稳,因为惯性,摔倒,连带着沈毅轮一起滚落在地面上。

    运动男室友嘶吼着,发出类似野兽在暴躁时候才会发出的低吼声,再次朝俩人扑过来。

    沈毅轮抬起脚,为了抵挡住扑上来的运动男室友,一脚踹在其胸口位置。

    对方连连后退,后背撞上房间墙壁,才停了下来。

    沈毅轮迅速站起,将眼镜室友一并拉起。

    俩人一起离开这个房间,关上门,并躲进沈毅轮的房间,锁上房门。

    平时不怎么运动的眼镜男微喘着粗气,靠着门,望向沈毅轮。

    不敢相信般,询问沈毅轮:“刚才老赵是想咬我,是吧?”

    沈毅轮点头:“老赵的情况不太对,好像失去理智了。”

    “怎么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他还是好好的啊,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他下午回来的时候,说他在外面被人伤到了,也许是因为伤口感染,或许是沾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眼镜室友扶了扶他鼻骨之上的眼镜,想不通能有什么东西将他的室友变成那副鬼样子。

    他迟疑问:“你是说……他中邪了,被鬼附身?”

    沈毅轮无语,打着电话,等着接通。

    一边跟眼镜室友说:“我是无神论者。我的意思是,他可能因为伤口,沾到了一些特殊药物,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眼镜室友已经镇定下来,他见沈毅轮在跟医院联系,便不再说话,而是去听外面的动静。

    能听到撞击门的声音,声音有点远,所以不是在撞这扇门。

    眼镜男悄悄开启一点门缝,去观察外面的情况。

    运动男室友在撞击着他自己的房门。

    只是关上了而已,既没有锁,也没有拿重物堵着门,为何老赵不会自己开门走出来?

    正在想着,运动男室友的房门倒在地上,老赵随即出现在他视野里。

    听到这边有声响,动作迅速地冲了过来。

    眼镜室友赶紧关上了门,反锁,盯着门退后几步,退至沈毅轮身旁。

    沈毅轮已经打完了电话,说:“医院说今天这种状况的病人很多,会有专业人员上门带老赵走。让我们待在房间里,千万别被病人咬到,或者被抓出伤口。”

    眼镜室友苦笑:“变异的狂犬病病毒?”

    沈毅轮惆怅:“也许吧。”

    房门被持续撞击着,有了松动的迹象。

    沈毅轮和眼镜室友合力将笨重的木柜移到门前,挡住门。

    眼镜室友问:“然后呢?我们要做什么?”

    沈毅轮说:“等着吧,难道你还想跳窗走?”

    只是沈毅轮的一句玩笑话,但眼镜室友似乎当真了。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看了看。

    楼有点高,他不敢真的跳窗走。

    沈毅轮走到自己的书桌前,开机上网,查了下新闻,再翻看了下社交媒体上的消息,铺天盖地的相关信息。

    眼镜室友看着屏幕里的视频,越发焦急起来,开始不安地来回走动。

    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问沈毅轮:“那些专业人员,还要多久才能到?”

    突然,被撞击的房门恢复了安静,周围一瞬间变得静谧。

    而这份突然的安静,更加让人不安。

    沈毅轮思索片刻,忽然抬头,问眼镜室友:“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上门了吗?”

    眼镜室友看着房门,对沈毅轮的这个问题,觉得十分好笑,这门不是好好关着么。

    他在一刹那僵直了身体,喃喃低语:“我好像,没有关。”

    这间屋子的大门敞开着,客厅、厨房、厕所……都没有看见运动男室友的身影。

    恐慌,在蔓延着。

    听完沈毅轮的讲述,叶择年沉思片刻,说:“你当时表现得真冷静。”

    沈毅轮反问:“那你说,我当时应该做什么反应?”

    叶择年耸肩:“我没说冷静不好。你的另一位室友呢,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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