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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废后有毒 作者:萧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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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

    没错,白岐在刚进山洞的时候就布下了三个结界,这三个结界,环环相扣,息息相关,每一个都可以撑三天三夜。在这三天三夜之内结界里面的人出不去,结界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你只要坐在结界的阵眼上,好好的看住所有的结界,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把结界打破就可以了。”白岐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大瓶子然后把大瓶子丢给喜鹊。

    “公子这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呀?”喜鹊好奇的问道。

    “这是可以支撑你体能的药。这三天你是没有办法进食了,但是没关系,这里有充足的水源,还有能够补充你身体所需要营养的药。饿了的时候就吃这个,很快就能饱了。”白岐淡淡道。喜鹊结果大瓶子,用手掂量掂量瓶子里面的药丸儿的分量。

    白岐安顿好喜鹊以后就开始施展他的九天回旋针。这是喜鹊第一次看见白岐救人,白岐施针的手法极为熟练老成。喜鹊时不时看看阵眼,时不时看看寒玉。

    “你在干什么呢?!”正在施针的白岐很快就发现了喜鹊的三心二意,立刻出言呵斥她,喜鹊虽然觉得心里委屈,但是很快就调整好心情,聚精会神的看着阵眼。

    四十九个时辰,说是挺快,其实过的却是很慢的。喜鹊从开始就一刻不停的小心翼翼的盯着针眼,生怕有什么陌生人闯进结界破坏了结界打扰到白岐给襄芸治疗。

    不知道过了多久喜鹊只觉得昏昏沉沉,她刚想问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但是话还没问出口,她就晕倒了。失去意识之前,她恍惚间似乎看见自家小姐已经恢复了清醒……

    “喂,你醒醒,醒醒……”喜鹊再次睁眼看到的是眼前襄芸被放大的脸。

    “小姐,你终于醒了!”喜鹊激动的一把抱住襄芸。

    “小姑娘……你赶紧松开我,你抱我抱的太紧了。”襄芸挣扎了一下。

    “小姐你不会真的不记得我了吧?”喜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难道说我跟你以前认识吗?”襄芸疑惑的指了指喜鹊又指了指自己。

    “我问你,你还记得自己以前叫什么吗?”喜鹊希翼的看着襄芸,希望她能记起点什么。

    ☆、第一百七十章 毒药

    “我……我叫襄芸?!”襄芸迟疑地指了指自己,然后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小姐,你记得你自己的名字?!”喜鹊有些大喜过望,小姐,记得一些东西总比她什么都不记得来的强。

    可谁知襄芸却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是白岐告诉我我叫襄芸……说来也奇怪本来我似乎是应该记得些什么的。”说到这儿,襄芸痴痴的笑了笑:“也许你会觉得很好笑怎么会有人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就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小姐……没关系的,你一定都会想起来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喜鹊看见襄芸这样,心疼极了。

    “其实想不想的起来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能被轻易遗忘的东西总归是不太好的吧……既然那些不美好的东西已经被忘记了,我又为何要拼命想起来难为自己呢?”襄芸笑的很甜很甜,以至于稀缺突然想起来白岐曾经说的,也许遗忘才是最好的救赎。

    襄芸这样甜美的微笑,她有多久没有见到过了?她从小就跟着她,伺候着她,小时候的襄芸就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喜欢微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她脸上的笑容就越少,想的事情就越多,每天晚上睡不着的次数也就越多……有好几次她半夜起夜,从襄芸房前经过都听见她梦醒之后哭泣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着襄芸从一个天真灿烂的小姑娘,变成一个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的女子。襄芸成长了……她的这种变化让喜鹊觉得欣慰。同时也让她觉得担忧。

    虽然喜鹊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一个人之所以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定是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有的时候她都会替湘云感觉到累,怎么会不累呢?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生命每天都在算计别人和被别人算计中度过。

    她一直都害怕襄芸会忘记一切,但是现在看来,也许忘记一切,对于襄芸来说才是一种解脱。既然忘记了,所有会比较好过。那么何不放纵她这一次呢?

    “小姐……你快乐吗?”喜鹊看着如今天真烂漫的襄芸迟疑道。

    “当然啊,”襄芸微笑着回答她,她觉得喜鹊这个问题十分奇怪。

    “既然小姐觉得现在这样很快乐那麽就不要试图去回忆起往事。因为有的时候过去了的事情未必快乐……”喜鹊看着襄芸认真道,这大概是她在襄芸面前说的,最为严肃认真的一次了。

    “我没有在刻意的回忆起过去…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那些过去的究竟都是什么样子……一个人如果连她的过去都不记得,那么她不就相当等于把自己给丢了吗?就算是我的过去,再怎么痛苦。我都还是想把它记起来……但是我不会刻意强求自己……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襄芸看着喜鹊笑了笑,喜鹊被襄芸这个灿烂的微笑晃了神。

    将军府。

    “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的?”罗易优哉游哉的坐在太师椅上品了口茶:“这茶叶的味道很是不错,是信上供的雨前龙井吧。”说着,他还砸吧砸吧嘴:“现在朝廷中那些老家伙们是越来越胆子大了。为了能够拉拢你。甚至不惜在贡品之中动手脚……不过说实话,你这胆子也是大,居然也敢接,你也不怕上头查下来?”

    “这茶你爱喝就喝,怎么这么多废话。最近你却是越来越啰嗦了。”司徒赫白了罗易一眼,罗易笑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你好。有些道理你可比我明白多了,树大招风。”

    “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理会朝廷中事了。我现在自己的事情都如同一团乱麻。”司徒赫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

    “你这是又怎么了?说说看。”罗易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司徒赫这副愁断肠的样子。

    “谁让你那天不跟着我去!”司徒赫没好气道。

    “我跟着你去我跟你去干嘛?你不是说不让我去吗?”罗易觉得自己冤枉。

    “龙熙儿用发簪伤了芸儿,芸儿跟着白岐回了白氏一族,白岐说,这一次龙熙儿也算是下了血本,她在发簪中下了一种很少见的毒,这种毒很是难解。”司徒赫叹了口气道。

    “他们姓白的不是最擅长制毒解毒吗?怎么连他们都束手无策,那种毒这么厉害?”罗易好奇道:“那你倒是说说那种毒叫什么名字?”

    “这种毒药的名字确实很好听,但是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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