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流觞 作者:七夜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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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着名岳继续吃着绿茶蛋糕。
等等我回忆一下十秒钟前的事情,我想舔嘴角的奶油,这时候名岳凑过来用她的舌头舔净了我嘴角上的奶油,不仅舔去了奶油似乎还顺便亲了一下我的唇角。有点梦幻一般的感觉我转头想问明情况,刚刚那电光火石的几秒我是不是产生了人生异度空间的幻觉。
“宇宁陪我去小操场走一圈好不好?”名岳吃完蛋糕轻声的询问,我当然不敢违背,连问之前发生的幻觉也没敢提,没多久就考试了千万不能违背应考生那脆弱的心灵这可是加唭和我的名言名句,不过仅仅针对名岳!
这样十指紧扣的牵手似乎不妥,以往除了婷婷我也只牵过星溟,想着应考生三个字我也豁出去了,反正一切以应考生为重。
“宇宁,之前的素描本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名岳挽着我的手臂右手也被她扣紧。
“啊,你不说我险些忘了?”想起那个画满我肖像的本子:“侵犯我的肖像权,不过看在你是小幺的份上,请我吃一顿饭就算了。”
“这样啊?”名岳明显的失落之后便不再说话,走了一圈又一圈。我也不敢多言,这孩子最近一直情绪反复谁知道下一句话会不会惊天地泣鬼神。
“苏宇宁,我想你吻我。”
惊天霹雳外加地动山摇,我凝视名岳那认真的眼眸,暗沉又期盼,我的大脑在几番运转之后才恢复一丝镇静:“什么,你想什么?”
“我想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名岳果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的心愣是被她弄的七上八下竟抬头去看今晚的星空,幸好无月又无星四周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只顾着自己都忘了名岳什么时候靠近我,她慢慢闭上眼睛靠近我,喏,我的嘴角被名岳的唇擒住继而慢慢地游弋开,不可否认有一丝心跳加快的感觉,名岳的吻生涩而又无助,舌尖轻探到我的唇想开启什么却又慌乱不已。
星溟!脑海里闪过星溟的笑脸我慌忙推开名岳,她一怔,继而很快恢复了冷静,我刚想发表我的高谈阔论来缓解我们之间的尴尬,我便看见名岳的眼泪从眼里一滴一滴的滚落。
那隐忍的阴郁和记忆中的婷婷像极了,我安静的看她心中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束缚慢慢走近名岳,伸出一只手去擦拭名岳那酸涩的泪水。
我想她是想起那个爱而不能的人,我将名岳揽入怀中轻轻地拍她的背,等她停止流泪我慢慢地凑近她吻住了她的唇轻轻的柔柔的,这一刻对我异常的平静,不知道女孩子的唇是不是都有一种清香,不同于星溟,名岳的唇带有咖啡香的味道,苦苦的又回味无穷,我一时陷在里面久久的吸吮。名岳的生涩回应让原本浅尝辄止的吻变成了沉醉的深吻,渐渐名岳的唇舌熟练起来与我的唇舌交融,贪恋她唇齿间的咖啡香久久地不愿放开------
当名岳推开我的那一刹那,我才清醒过来我在干什么,时间空间横在我们俩的面前。她凝望着我,我则失神的看向她刚刚一定是个幻梦,我对名岳做了什么。我那迟钝的大脑一直在死机的状态,真空加失氧。两个人彼此失神地望着彼此。
手机响了很多遍我才接起来,加唭问我酸奶是不是买到明朝去了。我哼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心中有点怨加唭为什么要吃光那杯酸奶,不然我不会出来买酸奶,我不出来就不会想起去看名岳,不看名岳就不会,不会发生之前的那一幕。我纠结的想着该怎么化解我和名岳之间的尴尬。
“友情之吻!”我自作聪明的解释,试问朋友之间会亲吻彼此吗,像这样亲吻彼此我不敢想,连忙去捡地上的包和塑料袋:“名岳,那个什么,不早了,我们赶快回寝室。”
“哦!”名岳应了一声紧跟在我的身后,我不敢回头看名岳的眼睛一路无言我们安静的回到寝室然后安静的各做其事,仿佛那个吻是一个幻梦,我这么告诉自己是一个幻梦梦醒了就一切归于现实。
这个晚上我和名岳再无一句对白,整个寝室只能听见加唭一个人的歌声,往常我一定会嘲笑她几句再入睡,可是实在是没精神,躺在床上一个人翻来覆去瞎想却始终不得要领,名岳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40
距离那个宁静的夜晚已经一个星期,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我亲吻名岳的事情。名岳也从不提起被人亲吻的感觉,她早出晚归泡在自修室里看书。知雨和加唭也忙着打工的事情因为下学期就没这么多的时间去兼职除了毕业论文还有实习的事情。对我和名岳之间的微妙变化她们俩谁也没发觉,我拍拍胸脯当做梦一场每天早起上班或者去上课,晚上还要赶几场饭局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星溟被选为中文系学生代表去桂林参加什么研讨会和她的辅导员徐田因为明早的飞机,临行前我们在小窝里话别,她把行李倒出来又整理好,我看她反复好几遍我都快晕了,连忙走上前把她准备好的行礼收拾妥当然后把小箱子扣好。
“宇宁,我不想去了。”星溟在我忙好了,突然在我身后来一句。我被她抱着任她撒娇:“一个星期不见,你会不会想我。”
“考虑一下!”我轻笑。
“喂?”星溟掐我的脖子:“敢不想我。”
“想,一定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想,咳咳-----”我装窒息,等星溟松手我立刻反攻就去挠她的痒痒,她避不开倒在床上傻笑:“苏宇宁你耍赖。”
“我哪有是某人傻。”我停止挠她,一下抱住她带着愧疚:“不要去了。”
星溟抬头看我,眼睛里带着不舍:“我之前说不去,是谁鼓励我去的。”
前天星溟和我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我鼓励她去,学习的好机会。
我想着这件事,突然想起某个人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桂林?肖禾的大学吗?之前怎么没听说啊?”
“你现在才明白那是桂林啊?”星溟被我的迟钝弄的无语。
“晕,怎么去那里啊?”我想到肖禾那如花的笑脸我就寒颤了一下。
“你想起肖禾了?”星溟轻笑,脸上又漫出另一副愁容,似乎在忍耐要不要告诉我:“其实,徐老师她?”
“别,别告诉我,我怕我知道了心脏承受不了。”我拍着心脏的位置:“一定和肖禾有关系,和她有关就是麻烦,你都不知道当年她怎么逼我学习的,简直就是头悬梁锥刺股,现在我都怀疑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呀!”星溟捏我的脸颊,想到什么又一笑:“这么说,我要感谢肖禾了!”
“谢她什么?”靠在星溟的手臂上,拨弄着星溟的长发:“你不知道肖禾的凶残,当年我们班六十五个学生在她的□□下几乎个个生不如死。”
“我看是幸福的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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