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妻 作者:佛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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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旧好,见儿子神气十足的把媳妇迎进了门,她看了看及时赶来的丈夫、江东伯刘桑农,夫妻俩相视一笑,幺儿都成了亲,彼此都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
然后婚礼该有的过程一样不落,直至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刘勋给亲朋好友拉出去吃酒,洞房里只剩下绣卿和嫣红两个,绣卿一把拽下盖头,环顾一番这陌生的所在,希望兰猗能够赌赢,毕竟这里此后就是她的家。
“去门口看看。”
绣卿支开嫣红,趁机把兰猗给她的药粉放入酒壶里,又迅速拎起摇晃下,使得里面的酒水和药粉充分融合,再把酒壶放回原处。
嫣红推开门看了看,回头问:“小姐,外头没谁呀,你叫奴婢看什么?”
绣卿回到炕边坐下,诓她道:“听说成亲当日有闹房听窗根的,我怕。”
嫣红咯咯一笑:“奴婢却怕姑爷老实巴交的,给那些女人家一闹,还不得哭出来。”
绣卿脸一沉,呵斥道:“连你也笑话他,你别忘了,此后他可是你的主子,再没大没小没个尊卑可不成,首先我都不依你。”
嫣红情知自己失言,忙不迭道:“小姐恕罪,奴婢无意取笑姑爷,奴婢是心疼姑爷,怕他经不住那些老婆子和媳妇子们的闹。”
绣卿一掌拍在炕沿上,柳眉倒竖:“我倒要看看哪个敢!”
嫣红偷着撇撇嘴,之前还死活不嫁呢,现在开始护着人家了。
接下来便是坐福,坐得绣卿双腿发麻腰椎酸痛,刘家的丫头已经进来掌灯了,门突然哐当给撞开,嫣红忙把盖头蒙在绣卿头上,带着几分醉意的刘勋踉跄而入,后头跟着一群婆子丫头,想扶他,他又不让,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最后给一个粗手大脚的媳妇按在了椅子上。
喜婆是个半老徐娘,打扮得倒比新娘还花枝招展,猩红的嘴唇张开:“掀盖头了。”
使人拿来喜秤塞到刘勋手中,刘勋醉得歪斜,喜婆就把着他的手挑下了绣卿头上的喜盖,仅仅是一个侧脸,刘勋见了,酒醒了一半,没曾想自己能娶到如此佳人。
喜婆接着喊下一个程序:“新郎新娘吃合卺酒了。”
说着提起酒壶筛了两盅酒,让嫣红把坐福的绣卿从炕上搀至桌子前坐定,分别将两盅酒端给了绣卿和刘勋,方想说几句吉利话讨赏,刘勋已经迫不及待的把酒一饮而尽。
喜婆嘎嘎一笑:“哎呦我的少爷,这么急,也难怪,若我是个爷们,娶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娘子我也急,得了,啰嗦的话我也不说了,少爷少奶奶早些歇息罢,早生贵子,多多益善。”
说完,得了旁边刘家管事的赏钱之后,连同嫣红一起,推着众人出了新房。
房里突然静了下来,绣卿局促不安。
刘勋却伏在桌子上似睡非睡,不知如何开口同绣卿说话,突然感觉胃里不舒服,绞痛,前车之鉴的事多了,他手捂腹部拧着眉,看着酒壶思量着。
绣卿见时机来了,故意高声道:“你中毒了!”
这样的夜晚,外头少不了听窗根的和等着伺候主子的丫头婆子,隐隐听见绣卿说刘勋中毒了,丫头婆子吓得个个变了脸色,大多经历过刘勋前次中麻沸散的事,杯弓蛇影,顿时大喊:“不好了,九少爷中毒了!”
宾客散去,刘桑农刘夫人正在房里歇息,还畅想着来年这个时候应该又抱孙子了,一个小丫头跌跌撞撞的破门而入,刘夫人吓了一哆嗦,正想骂,小丫头指着外头:“伯爷、夫人不好了,九少爷中毒了!”
刘夫人手中的茶杯咔擦落地,人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刘桑农拔腿先走,刘夫人随后追去,一干人呼啦啦来到新房,即见刘勋捂着肚子就地翻滚。
刘夫人大怒,指着绣卿:“贱人,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121章 娘子稍等,我要去茅厕。
前次刘勋中了麻沸散,有公输措为证,绣卿自己又承认,刘夫人认定是她害的儿子,今晚刘勋再次中毒,刘夫人问都不用问了,笃定前后都是绣卿动的手脚。
绣卿倒是清风拂面般的淡然安静,水眸一转,看向刘勋。
此时刘勋已经给丫头婆子搀扶了起来,感觉有气由上而下欲出魄门,见母亲怒指绣卿,他高喊:“与她无关,是我自己误服!”
她,当然指的是绣卿。
匆匆一句,刘勋便冲出房门奔向茅厕,一顿痛快淋漓的排泄之后重回新房,刘夫人和刘桑农以及那些刘家媳妇纷纷上前询问:“你此时怎么样?”
刘勋摸了摸肚子,认真感觉下:“不痛了。”
众人如释重负,却也是个个满心的疑问,刘桑农还吩咐家人去请郎中。
刘夫人抓着儿子的手关切的问:“你说你误服,到底误服了什么?”
刘勋方才不过为是袒护绣卿编撰的假话,他哪里说得清误服了什么,嗯嗯呃呃半晌,绣卿替他回答:“大吃大喝下,胃口当然不舒服。”
言下之意,刘勋今个给宾朋拉着胡吃海喝,差不多是吃坏了肚子。
刘勋可算得到了理由,忙不迭的:“对对,就是酒肉吃得太多的缘故。”
幺儿娇贵,刘夫人和刘桑农都知道,彼此长出口气,等郎中来了后给刘勋切脉,果然是患了下利之状,就开点调理肠胃的药。
虚惊一场,刘夫人感谢完佛菩萨又感谢刘家的列祖列宗,新婚之夜这样闹腾,刘夫人骂那些丫头婆子:“明明是跑肚拉稀,却说中毒,存心想吓死我么。”
丫头婆子不禁看去绣卿:“是九奶奶说九少爷中毒了,奴婢们才去禀报伯爷和夫人。”
刘夫人凝视绣卿,这个媳妇神神叨叨,不知又搞什么鬼。
绣卿正捧着一杯温温的茶水给刘勋,刘勋惶恐的接了,目光只敢落在绣卿莹白如玉的双手上,幽幽香气拂来,他不免心神荡漾,这是他的妻,他枕边的鸳侣,他未来孩儿的娘,他一生共度的人,慢慢接了茶在手,脑袋突然一扬,对母亲道:“娘子她是怕我中毒而已,并非是说我中毒了,外头的人听错。”
刘夫人朝那些丫头婆子啐了口:“都给我听着,滚回去该睡觉睡觉该上夜上夜,谁都不准留在这里搅扰九少爷和九奶奶。”
丫头婆子便做鸟兽散了。
刘夫人叮嘱儿子一番,也同刘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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