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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驸马传奇之缘定三生 作者:彼岸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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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抱!”

    东华却捏着小肉圆子的小鼻子说道:“还抱?叫你下小肉圆子都不依。”

    三人欢欢喜喜地在麟德殿用罢晚膳,东华与朝月一同将小肉圆子送回了大福殿,小肉圆子许久不曾这般开心,尤其昨日还被训斥得大哭,这日便趁着两人都在央着东华说故事,说完故事再睡。东华见朝月默许,便绘声绘色地讲了个周瑜打黄盖的苦肉计。朝月本就喜欢听东华说故事,便静静坐在一旁听着东华将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故事讲得诙谐易懂、妙趣横生。

    待青雀睡下后,朝月挽着东华出了大福殿,缓缓行于夜色之中。东华望着身旁莞然恬静唇角带笑的朝月,忍不住将自己日间脑海中的灵光乍现讲了出来。

    朝月听闻大惊:“借兵?问回纥借兵?”

    东华的双眸兴奋地映衬着月光:“不错!就问回纥借!青雀都能想得到,只恨我今日才想到此法!”

    “那你要如何去借?”朝月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东华朗声一笑:“回纥自己送上门来,当然就问他们的使臣借,省时省力。”

    “你要问那回纥郡主借兵?”

    朝月只觉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孙子兵法》

    孙武

    《始计篇》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第93章 第 93 章

    朝月望着双眸灵光闪动的东华,只见东华点头:“不错,这骨力娜纱郡主既然是作为使节前来朝贺,代表的自然是回纥汗王。再者,她与这新任汗王骨力地建姐弟情深,当初我军夜袭敌营抓获了还是回纥王子的骨力地建,她这个做姐姐的便不顾安危来到阵前要人,再加上在我军大营的那些时日我更发觉这新任汗王对她这个姐姐颇为仰仗。是以,只要能够说服郡主出兵,回纥便定会出兵。”

    “听起来是颇有道理,但你又要如何说服那回纥郡主出兵?她又为何要借兵给我大唐?”朝月这般问着,但心中知道东华定是已经有了打算。

    东华微然一笑:“月儿问得好,为何要借的确是这重中之重,但这一切也终究只是三个字——人情债。其一,当初是大唐出兵助回纥部族灭了□□厥汗国而后建立了回纥汗国,是以回纥与铁勒等部一同隶属于我大唐,可以说是无大唐出兵相助便无今日之回纥汗国。其二,已故去的怀仁可汗骨力裴罗当初不论是救其子骨力默延还是撤军回安北,虽在名义上是属两军和谈,但两军将领皆知事实乃是他有求与我,怀仁可汗乃是回纥部族人人敬仰的大英雄,英雄所求之人便是他族人所欠之人。其三,这回纥郡主与其弟骨力地建当初被俘于我大唐军营,我军不但以礼相待更是将其敬为座上宾,这二人当初便是心领其意、好生感激。”

    朝月听罢微微一笑:“只怕你这主帅当初将擒得的俘虏敬为上宾之时,心中便已盘算了日后定要将这人情索回来。”

    东华牵起朝月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月儿,当初抓了骨力地建时我的确是盘算了,只是当初也没想好到底会有何事,便先将他好生养起来再说。”

    朝月默然,你只是没料到会招来一个郡主。

    东华沉默片刻,面色却是略显凝重:“月儿可还记得我之前所提的种种隐忧?”

    朝月见状微微颔首,能让如此豁达不羁之人眼中现出的惶惑不安自己又怎会不记得?每一丝都清清楚楚。

    东华凝眉继续说道:“如若有了回纥兵力相助,便弥补了我军兵力不足之憾,回纥军士骁勇善战,一来可以助我大唐彻底扫清安史之乱,二来也可让我分出兵力调往陇西牵制吐蕃。因此,既然已经想到了此法,这兵我是非借不可!” 这兵的确是非借不可,只是自己已经答应了月儿留在她身边,不然自己定会亲自领兵将那些余孽一网打尽,绝不给他们留下一丝喘息的余地,吐蕃也休想觅得丝毫缝隙趁机东进。

    朝月听罢点头,这的确是东华的两大隐忧,即便东华已基本排定了行军部署却依然不得松懈解脱,这人对于安史之乱尚可,但那对于吐蕃似乎总有一丝不能言明的顾虑。可如今东华看起来势在必得,那这借兵一事便已成了六七分,应是无需忧虑。

    可让朝月颇觉诧异的是不论是提到回纥部族还是那回纥郡主,东华竟是心无旁骛,所谈所想完完全全皆是军国大事,并未显示出一分一毫对于那回纥郡主的特殊考量,竟然不含一丝个人之情掺杂其中,真不知是喜是忧。但这起码说明东华心中的的确确没有对那回纥郡主有过半分情意,应该是从未有过。

    想到此处,尽管东华双眉紧锁,朝月眼底却是现出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随后刻意说道:“如此说来你是势在必得,看来你对那回纥郡主是颇为了解,说不定还情谊匪浅,不然怎会有如此把握?”

    东华仿似被打断了思绪,刚刚舒解的双眉再度微微蹙起:“我跟她能有什么情谊?充其量也就算是个过客。再说了,月儿不是已经看过我的那些书信,我可是明明白白地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朝月却将身子微微转向一旁:“你可是也说了“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你这三军统帅懒得去拈花惹草,我也最多不过是占了一半。”说罢双眼望向殿内平梁下的椽柎。

    东华眉梢一挑,这诗竟给自己还留了个套,随即双手扶在朝月的腰肢说道:“月儿可是那空中的独一无二的皓月,怎能去跟那些俗世的花花草草相提并论?”

    朝月听罢心头一喜,这不生气却被甜言蜜语哄着果然是件趣事,难怪世间的女子闲来无事都爱使性撒娇。朝月便继续仰着头说道:“那你前面可还又是沧海秋水,又是巫山之云的。”

    东华听罢扬起一边唇角笑着说道:“既然巫山之云不好,那巫山云雨如何?”说罢东华已将朝月抱在身前,贴向了朝月耳际。

    耳畔传来这样暖湿的一句使得朝月心头一荡,回转过来轻颦捶着东华:“你这人脑中竟是些什么,登徒子……”

    东华将那秀拳握在手中继续挑眉笑道:“月儿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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