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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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地撑在床上。
“你下面什么时候认怂?”
“大概还要一会儿。”他想了想说。
“我要跟你绝交。”
他亲亲我的屁股:“你忘了,我们已经绝交了。”
我不管,先绝交,再绝炮。
就这么定了!
9
清爽的早晨,一天的伊始。
我放弃了走出门外感受鸟语花香的大自然,而是选择赖在床上心安理得地指使晏阳服侍我。
他该的。
差点没把我做崩溃。
我的大腿内侧现在还有种火辣辣的错觉,真不知道他的大兄弟是铁做的还是钢做的。
“我做了早餐,吃吃看?”
嗯,香喷喷的,色泽不错,吃一口,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怎么样?”他紧张地看着我。
“唔……”我含糊地说,“马马虎虎吧。”
这家伙学什么都快,不能让他太得意。
“太好了。”他笑了一声,露齿闪亮亮的八颗洁白牙齿。
我移开视线,专注于餐盘上的早点,想当初我就是被他秀色可餐的模样给迷到的。
“对不起,”他趁机向我道歉,“我昨天太过分了。”
我冷哼一声:“你那点小把戏根本不够看,我是考虑到修生养性,才不忍心把你榨得太干。”
“是吗?”晏阳缩了缩脖子,耳根开始泛红。
“当然了,你这种纯情男只会蛮干。”我喝了口豆浆润润嗓子,“我怕我太配合了,你把持不住。”
“原来如此……”他喃喃,“我果然还是要多学些技巧才行。”
——噗!
“你怎么了?”他抽出纸巾替我擦干喷出来的豆浆。
“咳咳咳!”我立起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他有些局促地搓起纸团:“我以前一直不愿意用……那些东西……”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你就不太想跟我做了。我想是不是你嫌我老土,跟不上你的节奏,所以……”
不,是我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我掩饰性地又咳嗽了两声说:“你不用勉强配合我。”
“我想让你高兴,”他耳朵红红地低下头,“而且我其实也喜欢你那么对我。”
我咽了口口水。
“南无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噼里啪啦撒……”
“啊?”他茫然地抬起头。
“别打扰我,”我竖起手掌推开他的脸,“我在念清心寡欲咒。”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怡人的芳香阵阵飘来,我要感受大自然的宁静,心平气和,绝不能糜烂在床上。
可是,该死的。
我眼前的人不仅秀色可餐、爽滑可口,还鲜美多汁、甜而不腻,最关键的是,他是我的盘中餐。
此时此刻,晏阳用那种大狗狗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向我讨要骨头。
“我们还是一三五七对吗?”
“南无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噼里啪啦撒……好啦,对啦,你赢了!”
我自暴自弃地一口气把豆浆都咕噜咕噜灌进嘴里。
什么清心寡欲咒一点用都没有。
最先把持不住的总是我,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对他说:“你一般在哪健身,下次我跟你一起去。”
每次最辛苦的是他,第二天清清爽爽的也是他,我以后要让他躺在床上起不来,看我优哉游哉地举着哑铃跑步。
他看了我好半天,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里人多。”
“啊?”健身也要排队吗?
“更衣室经常会有人出入的。”他又红着脸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要做做运动,你以为打野战吗。”我服了他了,难道他心目中我满脑子只有黄色思想吗,不过我的出发点确实是色色的事没错。
晏阳抿着嘴巴,两眼死死地盯着地板。
“你在健身房做运动有什么意思,在我身上做运动才好。”
这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我不会幻听了吧?
“你再说一遍?”
“我……”他抬起头闭着眼睛一股脑吼道,“我喜欢看你在我身上做仰卧起坐。”
“……”
我戳戳他:“你还好吗?真不用勉强。”
他蹲下身,缩成一个大团,脸紧紧地埋在膝盖和臂弯之间,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烧成了艳丽的红色。
“你需要被子吗?”我好心问他。
他的脑袋动了动。
我忍住笑,兜起被子盖住他身上,看他抱着被子一点点往墙角移动。
明明很害羞,还学我说话,真是傻得可爱。
我现在要扑过去强暴他,那就是真禽兽了。
我对着那巨大的一团看了五分钟,果断抛弃人性,反正我早就当过禽兽了,怕什么?
我趴在软软的被子上,轻声说:“其实我会的可多了,不仅仅是仰卧起坐,想看吗?”
身下的人抖了抖。
我再接再厉:“今天好像是礼拜天哦。”
被子掀开了一条逢。
“你知道瑜伽吗?”我哄他道,“我会做望月式、三角式……”
一个红透透的大脑门探了出来。
“你要做给我看吗?”
我附到他的耳朵上。
“嗯,我做的可好了。”
10
我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对着惨白地天花板发呆。
“要节制啊……”
旁边的床板一沉:“节奏?”
“节奏个鬼,节制。”
我想踹他一脚,却发现腿完全抬不起来,只能慢吞吞地蹭了他一下。
晏阳把我的腿架到他身上,替我揉捏小腿肚。
“你确实要节制,又吃糖又吃蛋糕,小心坏肚子。”
“吃你才是坏肚子。”我嘀咕。
“啊?”他不明所以。
如果说我是个禽兽,那他就是头野兽,天性释放了,我这种家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他低着头说,“要不然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吧。”
“不行!”我断然拒绝。
“为什么?”他颇为受伤,“我能可以帮你分担房租,也能帮你打扫做饭。”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不行!”
一开始我以为,我是烈火,他是干柴,后来我明白我才是干柴,一擦就着,牺牲自己成全烈火,我越伤火越旺。
他像个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在我旁边拱来拱去:“你钥匙都给我了,为什么不行?”
“钥匙是方便我压榨你,不是方便你压榨我的。”
“我哪里表现的不好吗?”
我抄起头底下的枕头蒙上脸。
“太多了?”
“什么?”
“你又多又猛,干死我了。”
他拿头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不能老撩我,又不管我。”
谁撩你了?
我在枕头下面真想两眼一翻彻底了事。
他拿开我的枕头,侧躺在我身边,两只黑黢黢地眼睛专注地盯着我瞧。
“我想早点跟你变成炮友关系,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
我叹气,自己作的,怨不得人。
转过头,对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啃了一口。
“笨蛋,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你可以再亲我两口吗?”
“不可以。”
“那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哦……哎?!”
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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