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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作者:river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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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那这个和尚远道而来斗宝会不为宝物,只为佛法,不由得起了几分赞赏,隐隐觉得他不俗,便道:“大师从何来,也是来斗宝会的吗?“

    “贫僧庭秀,来自莲花宗,来此是为了瞻仰旧寺。”和尚说道,说到最后,声音低沉,颇有几分压抑心酸。

    两人都知道莲台寺故事,听到旧寺二字,更知道其心中隐痛,不忍再打扰,便告辞离开了。

    走远之后,张致和就想着那个和尚已经听不到了,就问道:“刚才那个大师是何等修为?竟似是寻常人,看不出修为在身。“

    沈中玉知他好学好问,便细心解答道:“佛门四大皆空,于修为神通之上并不看重,估量来说,大概是开了末那识的修为,就是道门的金丹期。”

    “先生是如何看出的?”

    “感觉。”沈中玉答道,难道我要告诉你是因为我上辈子和这些光头打交道太多,所以已经形成直觉了吗?

    张致和显然不信,道:“先生,你又哄我了。”

    进到大殿里,发现这大殿内空间极其广阔,越有上百亩,装饰得金碧辉煌,人人穿金戴银,带玉簪花,更有侍女狡童往来伺候,丝毫不像是佛寺。放眼看去,各种宝物随意摆在地上,除了宝物主人尚有几分爱惜之外,其余人看着也当是寻常。

    二人边走边看,沈中玉对张致和道:“你想要做个怎么样的本命法宝?”

    “先生,你的是怎么样的?”

    “我的功法与你不同,乃是持戒修行,所以法宝是戒尺。你呢?”

    “我是一个剑修。”

    “哦,这却要一块好铁,亲手打磨最好。”

    “嗯,我的沉璧也是我亲手所铸。已经用了将近二十年。我想着另寻一块好铁,将它重新祭炼一番,作为本命法宝。”

    “也可。”

    二人逛了半日,沈中玉一边留意不要踩到地上的宝物,一边跟张致和解说种种宝物,偶尔利用眼力捡漏,倒也颇有趣味。张致和也挑了两块赤炎金,火炎晶等物。沈中玉也是见过世面的,对于这些也觉得平常,纯当是看热闹了。

    说来可怜,这里虽说天材地宝汇聚,但也是对散修而言。于仙门弟子来说,自家洞天福地、小千世界生产的天材地宝更多,质量也更好,因而二人看不上眼也是正常。

    正想要寻向清寒告辞回去,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飘来,沈中玉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嗅了嗅,忽然想起一物,脸色大变,赶紧闭气,道:”快闭气!“

    第十八章

    张致和本是心情舒畅,听到沈中玉这般严肃谨慎,也是心中一凝,立刻掐诀闭气,见到沈中玉双手握拳,身影颓颓,立刻将他扶了起来,灵机一动,想到之前所作的偈语,向殿后走去。

    佛偈说莲开而遁,这莲台寺中最大的莲花大概就是中央大佛座下的莲台了,虽然尚未见到僧人,但去莲花开处总不会有错的。

    一边走,一边看,还一边打散了几个拦路的人,他就越发惊心起来:

    一个人走在路上,看到地上宝物不甚在意,却就嘿然一笑,而宝物主人却无名火起,揪着他的衣领就一拳打过去,却不小心就蹭到了路人。路人也是腾地震怒,挽袖就打。过不了一会儿,血溅五步。宝物主人咬着人耳朵,像狼犬一样露出白森森的牙,看着四周桀桀怪笑。

    但周围的人不但不怕,反而也围过去厮打起来,血花四溅,腥气扑鼻。转眼间,本来竞夸豪奢、风流繁华之地成了血肉修罗场。

    早前那香气像蛇一样钻进了沈中玉的鼻子里,越发往脑子里钻去,在方寸大小的泥丸宫内进进去去,将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前世今生的记忆被翻来覆去,一时出现的是上辈子三千圣寿,高陵雪亲奉三十童男童女的情景,下一刻就是他在沙漠中和张致和相依为命的景象,似真似幻,难以分辨……

    沈中玉看着看着,却无名火起,我之记忆何等珍贵,竟被外力随意翻弄,心火一起,心中各种愤怒、压抑等等情绪加入其中,心火具象化为巨大灿烂的火球,其色苍青,自己仿佛成了古之火神,能够掌控这个火球,想要焚烧一切,但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一咬舌尖,鲜血喷出,眼神恢复清明。

    张致和本来一直扶着沈中玉在往外走,但见到不对,就已经停下来,将他一把背起,大声诵念清静经。

    沈中玉伏在张致和身上,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定睛一看却见到自己刚才喷在张致和脖子上的鲜血,洁白修长的脖子上是鲜红如朱砂的血,对比鲜明得让他眩晕,他忽然间起了念头,想要咬上去痛饮这年轻道子的鲜血,想要吃了他。

    感觉到心魔起伏,沈中玉赶紧取出清心琉璃灯,用掌心托着,清光莹莹,能破千载愚顽黑暗,沈中玉感觉到心头火消,一下子就轻松起来。

    而在灯光笼罩下的那几个人也愣在原地,忽然惊觉自己和人竟厮打到连一丝体面都不存,衣服破烂不说,连耳朵鼻子都被人咬了下来。

    张致和却看都不看他们,只想到沈中玉正处于心魔起伏之时,再闻了这样的迷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一出到去殿外,感受到微凉的夜风,张致和感觉有些昏沉的脑袋稍稍清明了些,背着沈中玉一边往大佛走,一边道:“先生可好些了吗?”“

    沈中玉伏在他的肩膀上,脑子里还有些昏沉,始终看着他脖子上那滴血不顺眼,听到问话,打起精神道:“已好些了,让我自己走吧。”

    “先生,你没事就好。”张致和说道,故作轻松地把沈中玉颠了颠,道:“先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尚未听到回答,只是刚走慢了两步,却被后面的人推得险些一跌,回头看却见大量的人跟在他身后也出来了。

    有些人出来先是摸遍身上的大小口袋,又把袖囊翻了出来看,然后就是呼天抢地;也有些人出来时还捧着自己的断手,或者耳朵鼻子等残损肢体,也是泪哭无泪;更多的却是出来之后依旧愤怒,嚷嚷骂骂地把前面的人拨到一边去,自己在路中间大摇大摆地走,这样免不了碰到更多人,然后又打起来了……

    他忍不住又问道:“这都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沈中玉一手握住清心琉璃灯,唯恐被人挤掉了,一边道:“佛家有善香,恶香,等香,不等香,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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