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画风总是不对 作者:river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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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对一个亲近小辈做出这样的事,任他经历再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沈中玉有些懊恼地想到,张致和并非自己的姬妾,不该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姬妾,可以把她们都关屋子里,心情好了就去宠幸;对待张致和,却不能这般做,他该和自己一道并肩同行。
想了半日,沈中玉无奈地只得出一个结论:且等等看吧,然后就回去煮茶,把那股酸味压下去。
在屋里躺着的张致和却不曾想这么多,只觉亵裤下一遍湿滑,实在难堪,怎么能对沈先生起这般念头,果然结丹之后就要提防心魔缠身,他默默念了两回清静经,便入定中去了。
不久之后,张致和出关就看到沈中玉在树下攀着树枝摘梅子,挽起袖子,上前和他一道摘,一边问:“先生,怎么想起要梅子吃?”
沈中玉含糊地说道:“摘些梅子来做蜜饯配茶。”
“哦。“张致和应了一声,继续干活。
沈中玉看着他这般欢快的身影,不由得叹息,这呆子真是要命,必须要好好教,不然很容易被拐跑。
摘完梅子之后,两人品了一盏清茶,才把门开了。
这时候,在门外徘徊多时,却一直不敢进来的使者赶紧进来,一进来被院中的花木繁茂、古径幽深的情景吓了一跳,兜兜转转地转到正堂,看到院子主人按照古礼在正堂相对跪坐,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整了整衣服,上前行礼道:”某赵是全见过两位道长。”
沈中玉看到是个文人,知道是袁达手下的谋士,挥手让他起来,道:“赵先生请坐,敢问何事?”
赵是全拱手递上一个礼单,道之前张道长受伤,殿下深感悲切,特意让臣备薄礼云云,还说了一大通慰问的话。
张致和心里不由得感到不痛快,低头把茶当成了闷酒来喝。
沈中玉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行了,还有何事?”
赵是全对沈中玉打断了他的伟论颇有些郁闷,而且这两人不但不为主公的深情厚意而感动,反而一脸平和,真是不知好歹,但也是有城府之人,还是脸色和蔼地说道:”两位道长当日大胜,殿下随之挥兵将晋军杀得片甲不留,已然渡江,今命臣奉请两位道长前往营中陪驾。”
“陪驾?”张致和听到这个词,重复了一下,不再说话。
沈中玉道:“知道了,殿下奉天应命,在到京城前是不会有事的。”
赵是全闻言喜道:“果真?殿下果然是得天命,诸邪辟易。”
“那你该放心了,回去吧。等到了京城,我们再去。”沈中玉道。
赵是全听到这个,憋得说不出话来了,然后就被沈中玉轻轻一挥袖子,清风自腋下生,送了出去。
等到把那个扫兴的家伙送走了,沈中玉才对张致和说道:“我以为你会直接一剑劈了他。”
张致和道:“我是不想再见他了,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只是实在憋气。”
沈中玉听到这个,道:“那我们去练剑。”
张致和道:“不,我想抖大枪。”
沈中玉听到这个,一挑眉,道:“好。”这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等他看到张致和拎着的是那个血色流光的大枪的时候,沈中玉就觉得肝疼,道:“你倒是心大。”
张致和抖了个枪花,道:“我要把它重新炼制一次,然后用它来杀敌。”说话平淡却冷然,显然是已经下定决心。
沈中玉忍不住咋舌,这报复真是有创意,剑修的脾气都不大好,但他的脾气发作起来怎么这么可爱。他这般一想,也持剑下场,和他对战。
第三十七章
张致和试了一会儿已经变成了废铁的赤蛟,就觉得不足,成了废铁之后,不仅灵性全无,灵力流转还有些不驯。
他点了点从紫霄宫那里敲诈来的矿石,从中挑选了几块与赤蛟灵性相合的出来,借着霹雳一声苏醒天地的春雷来重新将赤蛟祭炼了一回。
重新祭炼一番的赤蛟,不再是泛着血色流光,而是赤色隐隐,舞动间有雷电相随,张致和想了想,便重新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赤电。
为了试一试新炼的法宝,张致和和沈中玉索性在城郊找了处山高林茂之地,终日不是试枪比剑,就是观花煮茶,甚至相对静坐也能过一整天,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但这般逍遥日子过不了多久,袁达就派人传讯云路阻尧山的消息。自渡江之后,从大路进兵京城,因为先前一战的缘故,沿途诸侯除了真的十分忠心朝廷的之外,大多望风而降,不就就来到尧山关,过了尧山关便是一马平川,直到京城。
而紫霄宫也召集了三山五岳之门人,在尧山关下拦截。虽然随军也有些来扶龙庭的修行人,但是袁达心中最为信任的自然还是沈中玉和张致和两人,所以亲写书信来请。
接了书信,二人也不矫情,随即起行。
却说在尧山关内,便是大军压境,因为酷暑难耐,天子还是领着玉真居士到了中福山离宫避暑。
七夕当夜,玉真居士,也就是贺楼燕红,亲自整备了瓜果、酒菜,与当今天子一道开宴取乐。
她满斟一杯,尖尖十指捧着,亲自奉上,皇帝接过酒杯,喝了一半,便递与贺楼燕红道:“燕燕有心,便喝我半盏残酒。“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喝了,却就离席起舞。皇帝就着贺楼燕红娇软曼妙的舞姿,忍不住就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大醉。
见他醉了,贺楼燕红停下舞蹈,过去把他扶起,要扶回飞霜殿内安寝。等回到殿内,想不到他就恢复了些许意识,携着贺楼燕红的手跌跌撞撞地走着。
贺楼燕红忙道:“陛下,小心脚下。”
听到她的声音,皇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低头目光凝凝地看着她,道:“燕燕,你真好看。”
贺楼燕红含羞一笑道:“那便除了妾,陛下可不准看旁人了。”
“朕定不会。燕燕,只要朕一息尚存,就不会让那些暴民伤你。”
“陛下,妾定不负君恩。”贺楼燕红也是妙目含泪,答道。
“不要这般说,朕不要你记着什么君恩,只要你能好。”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不由得怔了一下,这说得什么,然后就听到这皇帝继续说道:“朕若有不可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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