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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穿今]静好 作者:经年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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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笑容也变成了15°,深吸了一口气,说明自己的来意:“静小姐,想与我合作吗?”

    ☆、第75章

    不记得是十年前还是十一年前的事情,那时德妃刚刚入宫才几个月,份位还是敏贵人,静琬被掖庭局调去伺候敏贵人,和她一同被调去的还有在尚服局当差的宫女红绡,作为敏贵人贴身伺候的宫女,敏贵人的衣物首饰都是由她俩打理。

    她们伺候敏贵人没几个月,红绡得了与敏贵人一同聘入宫中的华贵人的好处将违制的首饰放入敏贵人的妆奁中并让敏贵人戴着去拜见了皇后。

    后果可想而知,敏贵人正是新宠之时,皇后藉着此事狠狠发作了敏贵人,命人掌嘴二十。

    宫中的刑罚都有讲究和规矩的,无论是后妃还是宫女一般是不许打脸的。在宫中,脸是女人的本钱,女人一生的荣华富贵多半在脸上。掌嘴是宦官中常见的事儿,可在宫女中是不许的,除非是做出了下.贱事情来。

    皇后命人掌敏贵人嘴,不可谓不恶毒。

    宫中掌嘴用的戒尺是一块极厚的铁片外包裹硬木,一掌下来脸便肿得老高。宫女的命运大多系在伺候的主子身上,若敏贵人真被掌嘴二十,今后怕不住冷宫也是冷宫。

    这二十戒尺是静琬将额头磕破求皇后让她代主子受过的,行刑的太监要讨好自己的主子自然下了死手,静琬以前只听过十指连心,没想到这脸上的痛也是锥心刺骨的,几掌下去脸就肿成了猪头,她死死的咬着牙,把舌头也咬破了,嘴里全是血,鼻子也被打得不停流鼻血,要不是只掌嘴二十,恐怕太极宫中早就没有静琬这个人。

    即便如此,敏贵人还是被罚禁足三月,那是敏贵人过得最凄凉的三个月,静琬因为敏贵人被禁足而缺医少药,熬了近一个月才算是真正活过来。

    而吃里扒外的红绡被她真正的主子要走,虽然没过几个月红绡被发现淹死在北海池中,却依旧无法平息静琬心中的愤恨。

    静琬这一生最厌恶伙同外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很不巧,席庸德偏偏犯了她的忌讳。

    就像之前伙同日本人在餐厅投泻药的郭三味,静琬虽嘴里不说面上不显,心里着实窝了很大的火,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就该打上一百大板以儆效尤,不过千年后用私刑是犯法的,直到上官律请了厉害的律师让法院重判了郭三味之后,静琬才不那么窝火。

    这席庸德找上她来合作算计席家本家,要不是她习惯面无表情,真的会摆出一脸不屑冷笑的表情。

    天启店重新开业所举办的御品八珍宴将瑶台八珍的名气和声誉又推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武陵桃源酒更是一举成名,精致的酒瓶与其配套的酒杯,照片一发到网上便引来一票“啊啊啊啊啊……”的惊叹,淡绿色的酒液、悠远的花香以及甘醇回甜、清冽不烧的口感,喜欢烈酒的人会喜欢它的醇厚、爱好清酒的人会钟情于它的清冽,即使不喜欢喝酒的女士也会爱上它的甘甜,不同的人能品出不同的体会,让兜里有银子的人追捧万分,即使卖出1万2一瓶的奇葩高价依旧是供不应求。

    酒的价格是上官律定的,武陵桃源酒的酿造对原料并没有变态又严格的要求,只要食材新鲜便可,唯二有要求的便是水和莲花,水必须是山泉水,莲花必须要全开带有清香的,武陵桃源酒成酒的重要条件是酿酒人的手法,稍有偏差手残了一下便无法酿成。因此静琬听到上官律的定价后,算了算酿酒的成本,只觉得定这种价格是不是疯了,想钱想疯了。

    上官律则表示,瑶台八珍哪怕一粒米也要很贵,这样才能匹配瑶台八珍的格调,对于有钱人来说,一件东西质量不是问题,价格才是问题,卖便宜了,他们还以为在侮辱他们呢。

    杜清川在一旁默默吐槽:那说的不是有钱人,是暴发户好么。

    事实证明,上官律这个价格还定低了,短短几天,武陵桃源酒在黑市上已经炒到了5w一瓶的价格,只不过没人出手,价格还在升。

    静琬算了算自己的工资,发现自己两个月工资还买不起一瓶酒,森森的感受到了来自有钱人的恶意。其实她忘了,她还有瑶台八珍餐饮管理公司一半的股份,只不过还没到分红的时候罢了。

    许多看到商机的酒商和酒庄纷至沓来,希望能与瑶台八珍有合作的契机。

    席庸德自御品八珍宴那日对静琬说了句“想与我合作么”的傻话,被静琬无视后,沉寂了好几日,终究按耐不住找上静琬重提了“合作”之事。

    这会儿他倒是学乖了,没有再说什么“想与我合作么”的傻瓜,而是说:“静小姐,我希望能与你合作”。

    烈日炎炎的下午,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地点是席庸德选的,静琬对咖啡的味道实在欣赏不来,不明白现代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又苦又涩还带着一股酸味和焦糊味的东西。

    要说这千年后的新鲜玩意儿什么最得静琬的心意,那肯定非空调莫属。炎热的夏季若是没有空调,日子可怎么过?

    咖啡店里冷气开得很足,即使外面太阳明晃晃的,店里也十分的舒适。静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没有喝一口的蓝山咖啡以及挖去一角的蛋糕,对面坐着的席庸德正在滔滔不绝说着与他合作的好处。

    静琬有些昏昏欲睡,咖啡她是怎么也欣赏不来,蛋糕被她挖去一角便弃置一旁,这个蛋糕太!甜!啦!好像糖不要钱一样,一入口,差点让她维持不住脸上的一号表情。

    她决定待会儿回去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蛋糕治愈一下。

    “静小姐意下如何?”席庸德终于阐述完他的观点,演讲完毕。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入主席家菜,成为席家菜的主厨?!”静琬把席庸德大段的演讲总结了一下,淡淡说道:“这于我有什么好处。”

    就算席广知手中席家菜后继无人,现在的席广知可以一颗参天大树,蜉蝣撼动大树不是神话,而是笑话。在华夏的餐饮业中求存,不去讨好席广知,还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这已不是脑子进水,而是进了硫酸。

    “席家菜的主厨占股最大,事成之后我会私下赠送百分之五的席家菜股份给静小姐,”席庸德说得十分真诚,“而且我成为席家菜主厨后,可以将静小姐和瑶台八珍推荐去国宴掌勺。”

    华夏国的厨师规矩与国外迥异,不是凭藉杂志评星级来确定行业地位,而是看是否在国宴中掌过勺,能入得了国宴的厨师,哪怕他只是在宴会上摆个水果拼盘身价也不可同日而语。席家菜之所以地位如此之高,便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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