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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能爱我 作者: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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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抬了下表说“迟到了二十多分钟,可得想想怎么罚你才好。”

    我先看她爸妈的房间门有没有掩好,再走过去坐她旁边,把她两腿抬起横抱过来放我大腿上,跟着奴才样的敲打起来“宝贝儿,你家老宅路难走。”

    她享受着我的服务,很惬意地语气“我今天跟几个表姐妹去逛商场,顺了几套衣服给你,你有空试试。”

    我手上动作不停,“我这衣服够多了,一天一套,换一个月都不带重样,你还给我添置?话说你表姐妹都长得好看么?”

    “家里衣柜不是还没满吗?那就可以接着买。至于后面那个问题——”说着踹我一脚“请问关卿底事?”

    我顺势兜住她的脚,顺着跟处往上摸“顺嘴问问而已嘛,这么晚你还敷面膜,是打算明天惊艳亮相吗?”

    “跟着你去,总不能太丢你的人……喂,被你摸出感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五一假期吗,昨晚心情特好,灵感更来劲,洋洋洒洒三千字边写边笑,早上起来就催泪了,我那三千字去哪了?左右上下翻了个底朝天,得,叫你臭脾气不存草稿箱,现在蛋疼了吧?上哪找去呀我?!重新写吧你!于是作者君现在很忧伤,怎么写都少了原来那个味。

    所以说,恋爱还是初恋好,码字还是头稿好。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这次聚会开了两个vip厅大包,每包都来三十多号人,统共开了六大桌,喧嚣的排场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曾经失忆过,不然这人数是核骤变了还是核炸裂了,三十号的人怎么扩充到六十多号了?

    其中绝大部分的男性面孔都是陌生的,乍看之下瞧不出是谁,细推一下,又好像都是隔壁几个班的,敢情扒着门缝和窗户口往里瞧校花模样的那群人都来了。

    当下赶紧跟杜小梅交头接耳“莫不是校花要来的消息走漏了风声?”

    杜小梅与我交换意见“恐怕是的,其中好几人我都有些印象,貌似曾经追过我。”

    我立即进入一级预警状态,跟着把手里的酸奶往杜小梅手上一塞“今晚你只吃饭别喝酒,今晚我只喝酒不吃饭,我们中间一定要留一个清醒的!”

    杜小梅两手一攀,带着酸奶一起捧住我的脸,“宝啊,今晚就看你的了,你一定要保护好我。”

    我左手掐其左脸,右手掐其右脸,两手一起拧巴,“叫你昨晚敷面膜!敷敷敷个奶猫啊!敷这么漂亮招人惦记祸国殃民!”

    “宝啊,像我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像漆黑夜里的萤火虫,太鲜明太出众,我也没办法!”

    目击了全程的宋小乐和林安,事后表示了很想呕吐的心情。

    当晚打扮十分gentleman的郝鹏把我们引进一号厅,身边跟着几位篮球队主力,边走边跟我解释“昨天打球的那班孙子,也不知道是谁,把校花要来的事抖出去说,今天这班人就莫名其妙地跟来凑热闹,硬要在我们隔壁多开一个厅出来,你说这班孙子……”

    我打断他“最初我只跟你说了校花要来吧?你分明才是那个秃噜嘴的孙子!”

    郝鹏“我只跟张力说了呀!”

    张力“我只跟刘武说了啊!”

    刘武“我只跟……”

    我“收!”

    打定胡吃海塞后就迅速撤离的主意,我跟杜小姐就篮球队那桌坐下,宋小乐拉林安去了她闺蜜那桌。我身先士卒挡在杜梅前头,把那么些个搭讪的,套话的,嘴里挨个跑火车跑一遍,然后来一个,我发一张名片,来一打我发一打名片,不一会我准备的名片盒就空了,我乐呵呵地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各色名片,杜梅躲在我背后偷偷地笑。

    有胆大好事的搬张椅子过来,企图加塞到我和杜小梅之间,我胡吃海喝间装着无意地将茶水推倒,水流直接浸湿他刚摆放在桌面上的爱疯六,我见状当机立断很专业以投资者角度说“爱疯七都上市了,您还在用爱疯六呐?这不利于科学技术的发展,换!必须换!”把对方活生生的给气走了。

    接着上酒,五粮液,威士忌,红酒,二锅头种类层次参差不齐,酒杯越摆越长,越喝越多,等着我把我这桌的气氛完全热络起来后,大概是枪打出头鸟、又或是我把敬杜梅的酒都哗啦往嘴里倒的缘故,不知道为什么互损的苗头就统一指向我。

    郝鹏挑了个头说“想当年我可是被乐谨欺负的很凄惨啊,杜梅你还记得吗,以前我在你书皮上画乌龟的事?我不就为了搭讪你吗?结果乐谨这货在我每本书的每页纸上都画满了王八,我画你一张纸,她还你一车书,你说她坑不坑爹?”

    杜梅没回应他的说法,只是眼睛在微笑,望着我的目光一派柔和。

    张力接口“我才惨呢,我就课间操抓了下校花的小辫子,她篮球课上直接用球砸我脸,我都破相了,偏还装出一副脚底打滑失手的样子,让人想发火都不好意思冲她发。”

    说到这我得插一句“真是失手。”

    “信你才有鬼!”篮球队的几个主力都帮忙搭腔。

    得到这么一个骇人听闻的评价,我干脆不说话了听他们接着控诉。

    “比惨有刘武惨吗?就在校花桌上踏了几个鞋印,这女的直接冲到男厕所干架,仗着自己一米七的身高,又是打篮球的腕力好,直接把人压水龙头底下,大冬天的硬是洗了个冷水头,回去挂了三天吊瓶吧刘武?”

    这事还得解释“后来我不是招教务处处分了吗?”

    刘武义愤填膺“处分个屁!你前脚进去校花后脚就找人把你捞出来,处分你哪了?!”

    我觉得掉面了,“你们这是站成统一战线专门欺负我来了。难道要很悲痛总结所有的搭讪失败,都源于我吗?怎么不说你们自个儿的搭讪方式太幼稚?!什么抓小辫、踩课桌,画乌龟,亏不亏心呐你们?!能不能走点高端奢华路线呐你们?!”

    xp不发威,都当我是dos!

    我这一吼,基本把那几个声讨的男人都吼得亏心摸鼻子。

    争吵的时候,一般来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像步·枪和机关枪,非逼得我这爱在人前装斯文的机关枪有辱斯文地把他们统统扫射一遍才过瘾罢休。

    杜梅咬着酸奶吸管坐我旁边全程大笑脸,笑得腰都弯了,脸上青筋都爆起来了,她就爱听这么些个人歪我。

    我真想说,您笑什么笑,从头笑到尾!您摸什么摸,从手摸到腿!!

    一轮声讨刚结束,隔壁厅几个西装革履的又跑过来放枪“呐,校花,你现在身边有人了吗?”

    问者有意听者更有心,无数只耳朵偷偷竖起来等答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杜梅。

    不同于多年前的冷漠疏离,杜梅露出迷之微笑,淡淡的眼光扫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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