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凤君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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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以齿岁分的房子,这第一院是云海棠,云公子的屋子,他是当朝丞相云英的儿子,也是长公主的亲表弟,帝君的亲外甥,说起来还跟太子带了点儿亲。”
“知道了。”
人已至祈风院门口,院子里很安静,云海棠并不受拘束,因此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大声朗读,“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云海棠回过头来,就见启温婉站着。便走过来,作揖道:“云海棠拜见太子殿下。”
“你在读诗?”
“不过偶读前人诗句。”
“云公子有如此雅兴,真难得呀。只不过这世间没有‘最好’没有‘不’,所以这人会相见,会相遇,会相恋,会相知,亦会相离,亦会不断相思。”
云海棠回道:“太子所言极是。”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云公子以为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的情否?”
“有吧,肯定有。”
云海棠并不确定,他只知道这富贵之家这样的情并不存在,在皇宫‘情’字更加是一种奢侈的想法,不知道这太子怎么天真的与他谈起‘情’来了。
“云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你念书吧,本宫不打扰你。”
“那海棠送太子。”送出门,门便关上。彷如那门巴不得把启温婉等人赶出来,小蝶又替启温婉不平。
“太子,你看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宫不知道。”
云海棠似乎不欢迎她,难道不知道他母亲千方百计的在拉拢她么?看来是个沉浸在诗句里的‘性情中人’,那她便不打扰他,让他开开心心的念诗就好,但愿书中自有颜如玉。
云海棠送走启温婉,一关门,他的丫头从屋里出来,问道:“少爷,刚才谁来过?”
“不过是个走错地方的宫女。”
“哦。”
她在屋里看的分明,那人穿明黄色龙袍,年纪又轻,一定是太子无疑,少爷又何必对她说谎,不就是不想与太子拉上关系么,这个少爷到底心系何处?她料定云海棠不想说,只好蠕动了几下嘴,自己也压下心内那些想要劝说的想法,罢了,罢了,少爷自有他的缘法,又何必众人都走生于官宦,就想着往皇宫里嫁的这条路,想来也是没意思的。
荷花转身回了屋子,她还要把换下的衣物洗了,嘴里念叨着那些诗,“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内容未定。
身体已开始见好,幸也。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启温婉等三人不过数十步便到祈调院,小蝶仍向前次一般把申夜萧的情况一一与太子说了,说完,启温婉便道:“咱们进去瞧瞧。”
轻推门扉,才入得几步,就听见院子里一片嘈杂,甚至还夹着丫头的惨叫,不时有瓷器碎掉的声音。启温婉近前一瞧,不免咋舌。
院中站了几位嬷嬷,模样十分凶狠,手里还挥着鞭子,一下一下打在丫头身上。有一位少年正在踩瓦片,他下摆掖到腰间的腰带上,露出一双黑色的靴子,大红色的裤子,他走路时头上还顶着个小瓷碗,而在这排黑瓦两旁,已落了许多小碗的碎片。
启温婉心中惊讶,想不到这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她一边庆幸柳溢歌与她说过,一面又觉得柳溢歌在家都能知道宫里的事,而且如此详尽,在她的身边,亦或者在整个宫里都埋伏下了不少监视之人,她却有些笑不出来。
为柳溢歌这人她或许还要赞赏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也在她的监视范围之内,便有些不喜了,倒觉得两人之间靠着虽近,但也像有一条隐形的银河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启温婉微不可察的皱了眉头,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些人注意力都在申夜萧身上,倒没防着有人突然进来,又是一袭龙袍,知是太子驾临,忙匍匐在地,高呼千岁。
“本宫不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请几位嬷嬷们明言才是,好叫本宫知道,你们是根本没把本宫放在眼里的。”
有人嬉皮笑脸的凑上来道:“太子严重了,奴婢们不过按照宫规在教导这些秀男,也是想等教育好了,好让太子用的称心如意。”
“这么说,本宫这是误会嬷嬷们的一片好心了?这随意的惩罚本宫的秀男,也是宫规里有的吗?本宫看着这怎么有点向本宫挑衅的意思,你们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嫌脑袋摆在脖子上时间太长了?”
启温婉发起怒来,这些人虽不在意,可是明面上却也不敢与太子顶嘴,倒也客客气气的配合了几句,“太子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本宫看你们是敢的很,这事怎么着,本宫也要好好的问问帝母,咱们启思国有这样踩瓦片的规矩没有,有打太子的人的规矩没有?现在你们可以滚了。”
“是是。”
院子里众人散了个尽,启温婉站着,道:“身子受伤了就去太医院瞧瞧,把院子打扫打扫干净,别让瓷片割破了手脚。”
申夜萧愣了下,忙作揖还礼,谢太子的盛恩。把丫头扶进了屋里,启温婉三人也走了。
一出院门,小蝶就开始激动了。“太子,您刚才那架势真有一点太子味儿,果真是无情也动人哪!说的那些嬷嬷们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启温婉撇过头来道:“小蝶,你的意思是本宫一直都不像太子吗?”
“没,没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可是谁也没说过凶的才叫太子呀!你看看柳溢歌人家还是将军,咱们怎么看也就是一个嘴巴恶毒的女流氓,再一看,却是个闹别扭的孩子,所以这人是不惯用一只眼睛看人的,看着看着就容易偏了。”
小蝶只好低头称是,“太子说的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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