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时光 作者:西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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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
睨着他无比认真的脸,我想他没有在开玩笑。兴许是他被我那番话触动了,也兴许是他真的心疼我了,决定给我一个交代,一个名分。
但我们可以结婚么?
他在所有人面前极力强调我并非他想要的女人,我不会是秦家的长媳,一转眼他就破了功,不等于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么?我怎么忍心让他功亏一篑。
再则,他也一定是冲动所致,等他清醒过来时,恐怕又会追悔莫及。那个时候他再做出同样的事情,我这心脏就更加承受不了了。
于是我摇了摇头,“我还不想结婚。”
“欢颜,我是认真的。”
“太晚了漠飞,我接受了三哥的项链,它的名字叫‘心之痕’。”我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那颗绿得泛黑的项链,里面的血丝在诡异地浮动着。
把项链拿给秦漠飞看的时候我心很虚,也不敢看他的脸。他盯着项链许久,转身就摔门而去。
我睨着紧闭的门扉,狠狠抹了一把即将溢出眼眶的泪。
……
我解禁了,终于可以出入自由了,只是身边多了个保镖阿飞,我的坐骑也换上了特殊的一款法拉利,车窗和挡风玻璃以及车身都刻意改造过。
这是我跟秦漠飞之间的约定,想离开这公寓,就得答应他的安排,当然我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因为那条宝石项链,他没有再跟我提及结婚的事情,但每天依然会坚持来看女儿,不管多晚,终究是会出现那么一次。很晚的时候,他会留宿在客房,夜里女儿哭闹的时候,就会过来帮忙照顾。
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地相处着,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彼此的存在,但又仿佛隔着点什么。也不晓得长此以往下去,我们会否真的成为陌路。
这期间,我也开始工作了,从杜墨琛的公司里调出了工程结构图,又让阿飞陪我去已经竣工的酒店现场去勘测了一下。
这个酒店正式更名为“云庭国际大酒店”,杜墨琛那边已经开始在做酒店的广告了。
结合之前的构思,我开始着手做效果图了。他们的规格是要求酒店超七星,也就是比兰若更加高端。
我在这之前并没有做过酒店室内设计的项目,所以也十分谨慎,成则一鸣惊人,败则颜面扫地,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这个工程是全包,所以我要自己找施工方和材料商,不过我的效果图还没出来,暂时也不着急。
秦漠飞是知道我接了杜墨琛的酒店室内设计,他对这事不置可否,只是让我认真点,找施工方和材料商时一定要多一个心眼,千万不能找名副不其实的人。
魔都成熟的装修队不少,很多也都是业界翘楚,我并不着急这个。
倒是材料商令我有点抑郁,我把酒店的规格设置得很高,很多材料都得单独去接洽。我把名单列了下来,准备等女儿断奶了过后就去洽谈这些事。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不经意的忙忙碌碌中,春天已经走完了。初夏的时候,就农历五月到六月的时候,我准备给诺诺断奶了。
她现在胖得有点儿过分了,跟个肉团子似得,这充分说明我的奶水还是很养人的。
断奶的时候,她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一边哭一边喊爸爸,委屈得一比。
她说话也跟小凡一样很早,现在将近六个月,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也会做一些简单的表达了。比如喝喝,臭臭什么的,都能够表达清楚。
秦漠飞看到她哭就十分舍不得,每次她一哭就抱着她在书房外面转悠,想我给她一口吃的,但我很坚决要断奶。
一是要忙酒店的设计,二是她实在不能再吃我的奶了,我怕她胖下去以后减肥都困难了。
小家伙看到我很坚决,一开始还闹绝食,硬是不吃秦漠飞喂给她的牛奶,以为我会给她奶喝。如此饿了大半天过后,她就勉为其难地喝了一点牛奶。
三天过去,她终于一边哭一边接受了没有妈妈疼没有奶奶喝的事实,开始习惯喝她唾弃的牛奶了。
女人断奶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我就是因为断奶又住进了医院,这一次有点惨,要做手术。
第284章 她有难
我患上的是急性乳腺炎,这种病很多产褥期的女人都会有,只是我比较奇葩。是给女儿断奶时发生的。好在问题不算很大,是个引流小手术,就是得在医院里住几天。
我担心诺诺无人照顾就没让秦漠飞过来,王妈毕竟年纪大了。有些地方也顾不到那么周全。所以他就让阿飞在医院里照顾我,他这人虽然死板。但也十分体贴。
这两天的相处中,我发现了一个秘密:阿飞在魔都。似乎是有重要任务在身的。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护士给我换了药后我就睡了。但也没睡太沉,就小憩着,迷迷糊糊的。我听到阿飞在病房里接了个电话,他可能以为我睡着了,就没有出去,直接站到窗边讲电话了。
尽管他压低了声音,我还是隐约听到了他说“事情正在调查中。形势挺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的语气十分严肃。我猜对方应该是他的领导。
他是隶属于国安部的。听命于秦漠飞调遣但不归他管束,所以能让他如此尊重的人。一定是他的头儿。他还提到了秦家,说秦家水太深,他触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于是我纳闷了,阿飞触到的秦家还只是冰山一角,那我呢?岂不是边都没挨着?
我一直以为秦家不过就是一个名门望族,就算祖辈风光无限又怎么样,这是二十一世纪,没有那么分明的尊卑问题了,他们在大家的眼中也就是有钱人而已。
但现在看来不是,从这段时间秦漠飞种种奇怪的行径来看,秦家似乎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其实不光是秦家,还有金门世家其他三家,给人看到的都只是表象。
尤其是陈家,薛家这些,他们就像疯长的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即使被打压得寸步难行,要不了多久就又卷土重来,就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所以我十分疑惑,阿飞说的进行中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怎么会令秦漠飞有那么多的忌惮。若不然,以他那张扬狂傲的性子又怎会甘愿隐忍呢?
我记得曾经混迹夜场的时候,“秦漠飞”这个三个字可谓如雷贯耳,他是魔都地下圈子的绝对主导者,黑道白道谁敢不给他几分薄面?
而如今他收敛了,更多的时候他选择隐忍,我想这一定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们所谓的计划。
阿飞结束通话过后,在窗边站了一会就出去了。我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起身去了躺洗手间,再回来时也没上床躺着了,到窗边张望了一下外面。
眼下已经是五月下旬,天气开始炎热,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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