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每天找我改剧本 作者:今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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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觉。”
“程导,这个事情跟我有关,我得……”
“陶晚。”程鹤楼突然叫她。
“嗯。”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抱着你睡觉。”
“没有……”
程鹤楼掀开被子,抬手拍了下床:“现在跟你说一声,你抱着很舒服。你要是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肉偿吧。”
陶晚哭笑不得,心里又气又酸。
她掀开被子爬上程鹤楼的床,看到她的腿以后,抬手将程鹤楼推成了平躺。
“你现在抱不了了,”陶晚侧身搂住了程鹤楼的腰,“我抱你好不好?”
“也行。”程鹤楼的肩膀蹭了蹭,正抵着陶晚柔软的胸。
一时间房间里完全静了下来。
天气渐渐暗下去,程鹤楼真的是太缺觉了,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陶晚盯着她的侧脸,刚开始还能撑着胳膊,后来胳膊麻了,便完全泄了劲。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脸埋在程鹤楼后背上,就这么也跟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都醒得很早,进组这么久以来,难得能慢慢悠悠吃个早餐。药都在陶晚这里,细细地分成一个个小包,和水一起端到程鹤楼面前让她准时服下。
她们甚至还一起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直到李浒到来,将她们带回渔镇。
许意那边的效率太高了,昨天晚上推荐的袁茜,今天陶晚回到剧组的时候,袁茜已经住了下来,《水乳》彻底换了女主。
袁茜陶晚还是熟悉的,风评很好的新生代女演员,气质清新,长相也很有特色。
她不是标准的大眼小嘴美人脸,眼角细长,更符合国际上对于中国美的认知。陶晚跟在程鹤楼身后看得多了,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很上镜。
如果她是戚风,肯定会在表达原角色的基础上,为这个角色赋予新的意义。
这才像是程鹤楼选出的演员。
袁茜的房间安排在林费费旁边,陶晚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和林费费对戏。
因为这次的意外,剧组放了一天半的假修整,陶晚没什么事,便趴在栏杆上遥遥地看了一会。
都是十分漂亮的人,嬉笑怒骂都像是一幅画一样。
她正看得出神,有人在她肩上轻拍了一下,陶晚做贼心虚心里一跳,回头看到许意的脸时,又跳了两跳。
许意在她旁边弯下腰,也像她一样趴在了栏杆上。
“好看吗?”许意笑着问,声音真是好听,眼角的纹路温柔漂亮。
陶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正正对着林费费,身边甜蜜的气氛快要爆炸开来。
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不少诋毁这对恋人的文章,也看到过更多的对这对恋人的赞誉。现在看着许意望向林费费的眼神,她知道不管怎么样,这对恋人都是真心相爱的。
这种爱经历过了岁月的沉淀,历久弥坚,让她们明明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是有孩童初恋般的纯真。
真让人羡慕呢。
陶晚看着林费费,回答许意:“好看啊。”
“我老婆。”许意非常骄傲地说。
陶晚被逗得笑起来,连连应声道:“是的是的,你老婆,最漂亮了!”
许意偏头看她一眼:“懂事。”
“哈哈哈哈哈。”陶晚笑起来。
“姐们,拜托你个事。”许意撞了下她肩膀,“看着你们程导点,让她拍个戏别那么拼命。累着大家就不好了。”
“嗯。”陶晚应了,叹了口气,“我们程导啊……”
“死倔。”许意笑着接道。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校友,你知道吗,她上学那会,走路都不看路的……”
跟许意聊天很轻松,不用找话题,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她能一两句话就把巨星和你之间的阶级差距拉到零,就像个最普通的朋友一样,跟你唠个最普通的嗑。
陶晚听她讲程鹤楼上学时候的事情,觉得新奇又好玩,像她想象中的样子,又比想象中更丰富。
对面林费费和袁茜对完戏,许意也结束了和她的闲聊。挑眉总结了一句:“挺好的一人,不惹她拍片就万事大吉。她要是看你顺眼,就挺义气的。”
陶晚笑,这话里带了点控诉,程鹤楼不知怎么地就是和许意有点不对盘。
临走前许意看了眼她的胳膊腿,道:“这天气伤口不能捂着,注意别见水。尽量待在凉快的地方,及时擦汗。”
“嗯嗯。”陶晚赶紧应了。她这胳膊腿上一大片一大片色彩斑斓的药水,看着还挺渗人的。
“再见,下次聊。”许意挥挥手,朝林费费那边走去。
林费费看见了她,便笑着也向她走来。
陶晚看着两个碧玉一般的人互相靠近,最后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只是牵了手,为对方露出最温暖的笑容。
她忍不住想,如果程鹤楼有了女朋友,会不会也这样笑呢?
应该不会吧,程鹤楼笑的时候都蔫坏。
晚饭剧组一起吃的,主要就两件事,介绍一下新来的女主袁茜,鼓励一下大家不要被一次意外影响,明天一切如常,继续开工。
吃完饭没等陶晚开口,程鹤楼对她招了招手。
“扶朕回宫。”
众目睽睽之下,程鹤楼把陶晚当拐杖用,陶晚只得小心翼翼地被她夹带在怀里,用力地揽着她的腰,希望这样可以让她省力一些。
大家对于她照顾程鹤楼这件事,似乎都见怪不怪了,这么好的趁着导演生病上前巴结的机会,竟然都没人跟她抢。
程鹤楼的房间被调到了一楼最方便的位置,陶晚将人扶进去,铺床叠被,拿药端水,最后再询问要不要去厕所。
程鹤楼抬眼瞥了瞥床边放着的拐杖。
“没我好用吧。”陶晚说。
“嗯,你舒服。”
“那还是尽量用我吧。”陶晚坐下来了又站起了身,“我去拿点东西过来,程导你先自理一下。”
陶晚原本真的只是想要回房去拿东西的,但她在路上碰到了李浒。
李浒在后院的小花园里打电话,快一米九的花臂壮汉蹲在花圃边,边说话边漫不经心地揪着花瓣。
那园子里也就开了这几朵月季,开得最好的这朵快被他揪秃了。
陶晚犹豫了下,等到他讲完电话,走了过去。
李浒猛地站起身,然后脚下一个趔趄。陶晚扶住了他,笑着问:“你也会晕啊?”
“蹲久了谁不晕啊。”李浒甩了甩胳膊,“松开,好了,也就那一下。”
陶晚去瞅刚才那朵花,发现秃倒是没秃,被李浒刚才那一脚踉跄踩平了。
陶晚组织了下语言:“辣脚催花。”
李浒呵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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