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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狠狠地爱+
    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002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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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狠狠地爱

    尽管沈可佳一直在叫,一直在踢他,捶他,还是没拦住他大步向前。

    出了办事处没走多远,就到了他车前。

    他按了一下开锁键,然后拉开车门,把她塞在副驾驶,直接把座椅打了下去。

    车里空间不大,他自己钻进来,关上门,把她压在底下,就挤的很了。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沈可佳气呼呼地说,他这样也太不尊重人了。

    “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要车震!”

    “你疯了?”她吼道。

    “疯了!是你把我折磨疯了!昨晚还好好的,你今天就要跑,我能不疯吗?要不是忽然想起你今天要和他来离婚,估计是找不着你了。好你个沈可佳呀,竟然敢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我要让你知道不搭理我是什么后果!”他看着她的小脸,语速极快地说道。

    说完,就不再说其他了,低头就来亲她。

    也不知道怎么了,被他这样盯着看,她竟有点心虚。好像离开他是件错事,被他逮着了本来就该心虚似的。

    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啊,正在她纠结之时,他凉凉的带着非常浓重烟味的嘴压了下来。

    从她不见了,他就一边给她打电话发信息,一边一接一的抽烟。嘴里的烟味现在都有些呛人了,沈可佳被他的烟气呛的轻咳了一声。

    趁她咳嗽,他长舌一挺,钻进了她的小嘴儿。

    他气坏了,一钻进去,就狠狠亲她。唇湿漉漉的,**着她,弄的她的小嘴唇也湿漉漉的。

    她一直躲,一直抗拒,却不知道过了多久,抵抗的力度在变弱,慢慢地竟任由他亲了。

    他就知道,她是欠收拾,果然没错。这样一亲,老实多了,她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他离开了她嘴唇一小会儿,看她被他亲的都有点肿了的小嘴儿,抵在她下腹处的他的昂扬嗖地挺了起来。

    “我就在这儿要你!”他嘶哑着声音说,大手隔着衣服,隔着衣,揉搓上她。

    虽然隔了几层布,敏感的她还是被捏的有点绵软。

    “你别这样大白天的,外面还人来人往”被亲的忘情了的沈可佳,声音柔了很多。

    她想,现在反抗可不是时候,这男人野的很,要是激发了他,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儿。

    不如先顺着他,等她再跑了,他想要找她,是万万不可能了。

    “你自找的!”他说,手继续揉她,还更用了几分力。

    “你起来,不觉得这样很别扭吗?”沈可佳羞涩地说,想用点小心机把他赶下去。

    他这么大的个子,蜷缩在这么小的地方,整个人都被扭曲了,正好给了她借口。

    “那咱们换个地方!你要是敢在半路打什么歪主意,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的确感觉很累。娘的,不都说车震很爽吗?是他选的姿势不好还是车太小了?

    他终于起来了!沈可佳大口大口喘着气,差点被他压死了。

    这人也不知道自己重不重,使劲儿压她,下次要好好提醒他一下,她心想。

    不对,什么下次?他疯了,你也疯了?和他之间已经错了那么多了,不能再错下去,要一本正经地好好谈谈。

    秦子安钻到了驾驶位,发动车子,缓缓启动。

    “我知道一个地方不错,估计你会满意的。那里没人看到,风景也好。”他悠悠地说。

    “秦子安!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沈可佳不接他的话,要是和他胡闹,除非她疯了。

    “要谈话也先身体交流完再谈!”他不咸不淡地抛出这句话来。

    “秦子安,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吗?一定要好好谈谈!如果一见面就就那样,也太奇怪了。”

    “沈可佳,本来我们是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的。比如你在走之前跟我说和我谈,我会很认真地和你谈。谁叫你自己弄不清楚情况,说走就走,所以现在你先满足了我饥渴的身体再说。”这事,没有商量,他会让她记住,逃跑的女人要受惩罚。

    “你神经病!”沈可佳气的骂了一句。

    “你怎么那么容易饥渴啊?昨晚你又不是没有”说着说着,她自己说不下去了,还闹了个大红脸。

    秦子安紧绷着的臭脸在见到她羞涩的模样后,略微缓和。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别啰嗦了。再啰嗦我现在就停车强暴你!”他才不想和她说那么多废话呢,不管怎样,他都要先让她承认是他的女人。

    只有在他身底下,她才会臣服,两情相悦之时,一切都好谈了。

    沈可佳没再言语,秦子安这人一向说什么干什么。在车上激他,不是明智之举。

    但愿,他达成目的觉得兴味索然愿意放她走。

    现在的她只想平静,只想好好找一份工作,努力赚钱让父母哥哥过好,其他的,都看开了。

    车驶出了市区,往省道上行进,马路两边有绿油油的树。沈可佳有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满眼的绿色了,顿觉心开阔了不少。

    忽然想起儿时求学的那条路,两边是一排排的白杨,高大整齐,枝繁叶茂。她总会看着那伟岸的白杨想象,将来自己会就读什么学校?会到哪一座城市工作,又会找到一个怎样的男朋友?

    想象中的男人会是斯文礼貌的,像杨朋义一样。许是因为父母从小争吵太多,她喜欢斯文的男人,觉得那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谁想的到,事实和理想中永远不一样。斯文的人有时比秦子安这样冲动的坏蛋更让人难以琢磨,就像杨朋义。

    不,不再想朋义,她要永远都不想起他。

    如果想他,宁愿自己买醉,宁愿堕落,也绝不想他,他不值得!

    她这么安静,秦子安倒有点不自在了,偷偷瞄她,见她脸上全是悲伤的神采。

    这该死的女人一定是想那个该死的男人了,为什么他这样伤害她,她却还是忘不了。

    “沈可佳,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他忽然冷冷地说。

    她凄楚地笑了,轻声说:“我真希望我是。”

    石头是没有心的,所以也就不会伤心,不会复杂。这人世间如此的累,如此的勾心斗角。就在刚刚,她曾经视为挚友的好姐妹又一次打算对她下毒手。

    要是她死了,是不是一切都平静了。坚强勇敢的沈可佳忽然产生了一点轻生的念头,觉得累,好像没有什么人可以依赖信任。

    只是她知道,既然投身为人,身上就有了不了的责任。

    她是全家的寄托和指望,选择死容易,他们几个人怎么办?

    正在沉思之时,秦子安已经把车开到一个岔路口,往前再开,是一条土路。

    土路不长,但是坑洼不平,显然平时来往车辆行人不多。车一颠簸,把沈可佳从伤感中拉了回来。

    她定睛一看,这地方有些熟悉,好像曾经来过。

    忽然想起来了,有一次她和杨朋义罗辰潘丽娜几个人出来旅游,因为都没有手机走散了。

    他们的包在罗辰潘丽娜那儿,身无分文,后来就是走到这个地方休息的。

    秦子安把车停在一个堤坝上,底下是一个小湖,湖水清澈。这是一个隐蔽的角落,沈可佳曾经和杨朋义在湖边嬉戏,把水往对方身上泼。

    再后来,两人湿漉漉地抱在一起接吻,真是**澎湃。

    那一次,杨朋义提出在这里要了沈可佳,而她坚决不肯。她不由得想,要是当时答应了杨朋义,还会有后来的背叛吗?秦子安夺走她的清白,不也是重视第一次吗?

    他和杨朋义其实没什么区别,也许男人,都是有**情结的吧。

    转来转去,她的想法还是又回到了杨朋义身上,此时,他和李嫣又在做什么呢?

    不想他,忘记他!她这样强迫着自己,忽然感觉身上一热,原来不知何时秦子安已经下了车打开车门。

    他壮的手臂已经环上她的肩膀,另一只胳膊绕过她的小腿,打算把她抱出去。

    还有什么办法能比利用秦子安更容易忘记杨朋义呢?也许没有了,她要忘记他,要委身于秦子安!

    想到这里,她主动搂上他脖子,小嘴贴上他。

    这样主动,秦子安微微一愣,旋即明了,他是她的棋。

    好吧,他愿意当这枚棋,直到她完全爱上他为止。

    他接住她的唇,把她抱出车外站在那儿接吻。她也有九十斤,他却一点也不感觉重。就这样贴着她,亲着她,搅动她,挑逗她。

    他的技巧一向让沈可佳招架不住,亲吻了一会儿,便有点软绵绵的意思了。

    秦子安一边继续狂热地亲吻她,一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把她压倒在后座上。

    沈可佳一丝一毫也不抗拒,顺应着身体本能。是,她不需要为谁守身,相反,这个杨朋义不再要的身体,她要给别人。

    他的大手钻进她衣服里面去,抓住她一面的饱满,揉捏。

    她知道,他除了热情,还有愤怒。

    这样正好,就让他把这热情和愤怒全化作力量,狠狠地占有她。

    待他钻进她的身体就可以把杨朋义从她脑海中彻底地赶走,到时,世界上就只有一种本能了。

    她喜欢那种感觉,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狂欢。

    小.头猛然被他捏了一下,让沈可佳身上酥麻的一颤,快感像电击般往四肢百骸急窜而去。

    “嗯”她舒服地呻吟一声,按住他的大手,让他更用心地取悦她。

    她的呻吟就是一种强大的鼓励,秦子安收到这个信号,一点没迟疑地掀起她的长袖t恤,钻了进去。

    那衣服弹很好,他把头钻进去,在她**之间流连。

    他知道她最渴望他能亲吻啃咬她的.头,但他不想这么快就让她如愿。

    只是在她两边雪白处狠狠地亲,吸,留下吻痕。他要让吻痕一层盖一层,在她身上,要有他永不褪去的痕迹。

    她闭上眼,随他的意,想怎么亲就怎么亲,越用力越好。

    他剥开了她的内衣,猛地把她的小樱桃吃进嘴里,惩罚式地咬她。

    这次,啃咬的她有点痛,嘶地一声扭摆了一下。

    “看你还敢不敢跑,咬死你!”他恶狠狠地,含含糊糊地说。

    她反抗了,他又转换策略,轻柔地旋弄起来。不一会儿,她重新融入其中,在他的逗弄下轻颤。

    两人的脚一直在车外,他亲着她,手伸进了她的小内裤里面,在她鼓鼓的小山丘处揉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野地把中指探进了她的道,温热的,已经湿粘的道。

    “舒服吗?”他哑着声音问。

    沈可佳摇了摇头,她不喜欢这样的刺激,硬硬的难受。

    他便抽了手,顺便扯下她的外裤底.裤,打算换用能让她舒服的东西。

    在他套好安全套挺入的一刻,她感觉好极了,好像自己也想着盼着这样似的。虽然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两人毕竟是开着车门,脚还悬空在外面。

    沈可佳觉得她真是疯了,秦子安也这样觉得。

    疯,兴奋,**四!

    他一下又一下的推进,一边问:“沈可佳,我是是谁?”

    这样的时候,他不许她把他当成替身之类的,此时此刻,在她身体里,心里的只能是他秦子安。

    沈可佳睁开眼,看他,黝黑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她知道他是谁,她想忘了杨朋义,但她并没有把他当成杨朋义。

    从第一次到现在,她始终清醒地知道,他是谁。

    他是混蛋秦子安,让她从厌恶到她甩了甩头,不能确信自己现在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她也不许自己对他有什么异样舍不得的感觉。

    她这样一摇头,让秦子安以为,她是不想说,忽然失落地停了下来。

    “沈可佳,不想说我是谁?把我当成别人?”他冷声问,眼神像是结成了冰,要把她冻死。

    “你是秦子安,放心,我不会把你当别人的。”沈可佳平静的出奇,仿佛刚刚那火热扭动着的女人不是她。

    这话虽然说的没什么语气,到底让秦子安放心了。

    猛然一送,一切又继续了

    沈可佳和秦子安一走,杨朋义就开始追问李嫣。

    在他心里,李嫣是温柔贤惠的,这也是他迷上她的原因啊。

    可沈可佳却说,李嫣找人为难她了,还伤到了罗辰。这事,他非得弄清楚不可。

    “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可佳不会撒谎的。”他抓住她手臂问,似乎一瞬间已经忘记了,她是他新婚的妻子。

    李嫣却没忘,现在和他结婚,也不能说是为了爱,但感情多少还是存在。

    他这样急切地质问她,说明什么呀,还不是说明在乎沈可佳胜过在乎她。

    “杨朋义!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啊,你怎么可以在这时候跟我说另一个女人的事。你竟然宁愿相信她的挑拨,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解释。原来你爱的始终是她,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既然不相信我,就离婚吧!趁着还没走远,现在就回去!”说完,红着一双眼拉着他就往办事处走。

    杨朋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心虚,没错,今天是结婚的日子。

    还有,沈可佳隐藏的多深啊,岂是单纯的李嫣能斗的过的?杨朋义,你真是糊涂啊,为了一个背叛了你的女人对你新婚妻子这样。

    “对不起月月宝贝儿,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问你这件事了。走,带你回家去,你现在可是杨家的媳妇了,要去见公婆。”

    他转变的倒快,不过李嫣心里已经不会为他的转变高兴了。

    早点去他家,闹的他家**犬不宁是她现在很想做的事。

    “要是你爸妈不喜欢我可怎么办?朋义,你会站在我这边吗?”她温柔地搂了搂杨朋义的胳膊,柔声问。

    模样真可怜啊,他怎么会舍得她受委屈。

    “月月,我会站在你这边的,放心。再说你这么温柔的女人,我爸妈也会喜欢的。只不过”他想起上次母亲对他说过,只认沈可佳一个儿媳妇,让他们一下子接受李嫣还是有点难度啊。

    “他们都很喜欢她,希望你能为了我多一点点耐心。我爸妈都是好人,一定会接受你的!”

    “好,我都听你的!”她柔柔地说道,小脑袋瓜贴上了他的胳膊。

    到杨朋义家时,正好是中午,杨春晓出门去玩了,家里只有老杨和宋杰在吃中饭。

    “爸妈,我今天离婚了,又结婚了!”杨朋义在上楼前,心里还直打鼓。不过李嫣一直依靠着他,让他也豪迈了不少。

    早晚要说,他豁出了,一打开门拉着李嫣进门,就抛出了一枚炸弹。

    “你说什么?”宋杰不可置信地问,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老杨也惊的忘记了咀嚼,愣愣地瞅瞅杨朋义,又看看站在他身边微笑着的李嫣。

    “爸妈,你们好!我就是你们的新儿媳妇,李嫣!”她柔声说。

    杨大年和宋杰愣了半天,总算回过神来,上下打量起李嫣。

    总觉得这女孩儿有点眼熟,杨朋义结婚时,好像是沈可佳的伴娘,还有上次喝多酒,来过家里一次。

    天呐,也就是说杨朋义离婚了,和他原来老婆的朋友又闪电结婚,这算是什么事?

    要是被亲戚朋友知道了,他们还怎么做人?

    老一辈的传统思想,让杨大年和宋杰本接受不了这种令人咋舌的事。

    “叫什么爸?谁认你是我们杨家的媳妇了?荒唐!杨朋义,谁同意你结婚的?这么大的事,你连父母也不告诉一声,你像话吗?”杨大年气的站起来,指着儿子的鼻子就骂。

    李嫣是笑着叫的这声爸,却没想碰了一鼻子灰,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她讪讪地又牵了牵嘴角,冷笑道:“好吧,不叫爸,就叫您朋义他爸,总行了吧?至于我这个杨家的媳妇,无论您认还是不认,都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婚姻法规定,婚姻自由,包括结婚自由和离婚自由。今天我和朋义已经登记结婚了,我想,这是任何人也干涉不了的。朋义,我们回房吧。”说完,扯了扯杨朋义的胳膊。

    杨朋义觉得李嫣这样说话有些不妥,太让老人伤心了。

    什么叫“朋义他爸”,多没礼貌啊。他还记得当时可佳第一次上门,父亲嫌她是农村人,还给了点脸色看。她那样强势的格,竟为了他忍了,可想而知,她是非常爱自己啊。

    谁也想不到后来会这样,到底是她的错,还是我的错?别管是谁的错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眼前,还是处理好李嫣和家里的关系要紧。

    要是从前就能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协调好可佳和父亲的关系,说不定不会走上这一步呢。想到这儿,他赶紧低声和李嫣说:“月月,你好好和爸说话,他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的事。”

    “我当然不喜欢她,第一次来我们家就喝多了酒,像好人家教出来的女孩儿?”杨大年冷冷说道。

    虽然李嫣穿的不暴露,可看上次又哭又笑的**漾,就不是个正经人。还有沈可佳说她是失恋了,想也想得到,杨朋义是捡了个剩货。

    他对沈可佳不满意,主要是因为她的出身,其他为人处世什么的,还是很让人称赞的。

    早知道把他们赶出去,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他真是后悔非要问他们要伙食费了。

    李嫣心里冷哼一声,不由得鄙夷面前这个半大老头子。男人,在她心里都是一些下本身思考的低等动物,无论多道貌岸然的都一样。

    她的继父不也是一个谦谦君子吗?还是某大学的教授,对母亲,对她都好的没话说。

    要不是他对她们母女好,母亲又怎么会放心在出差时把她交给他呢。

    李嫣一生也不会忘记那个闷热的夏夜,当时她十六岁。由于发育的早,已经像个大姑娘一样,身材前.凸.后.翘,皮肤**嫩的,吹弹可破。

    她还记得当时喜欢上班上的一个小男生,很清秀的一个男孩儿,总是带着一副眼镜,是学习委员。

    她盼着长大嫁给他,盼着能像电视里一样和那个家伙抱在一起亲嘴。

    就是那个夏夜,她的一切少女怀春的梦都碎了。

    记忆是那样清晰,清晰到禽兽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每一句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她说很热,房间里没有空调,教授爸爸跟她说,让她到他房间睡。

    “月月宝贝儿,你睡床,爸爸睡地上。”当时,他就是这样说的。她父亲过世以后,六岁,她便跟着母亲嫁到教授后爸家,十年了,早把他当亲生父亲。

    他也一直叫她,月月宝贝儿,并不觉得这晚叫的有什么不同。

    其实,在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些许颤抖的意味。看着这样靓丽的小继女,他都要流口水了。

    她不是他第一个看中的少女,却是他最迫切想要得到的一个。

    平时,她母亲在家,他想下手也没机会。从她刚发育开始,十二三岁时,他就对她垂涎三尺了。

    好几年的等待,让他快被折磨疯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个机会,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了。

    不过,她不像别的女孩儿,偷偷强暴,让她们认不出他来就成。她是他家的女儿,对他太熟悉了,不能偷偷得逞。他要好好哄她,否则闹出去,他的名声就毁了呀。

    “好!还是爸爸对我好!”十六岁的李嫣,甜甜地说,高兴地上了床。这甜腻的小语调抓住了教授所有敏感的神经,简直觉得五内俱焚了。

    竹席子冰冰凉,空调的温度也适宜,真是舒服啊!

    她睡在上面,没过多久,就呼吸均匀了。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教授仔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她像个小天使一样,身穿一个小背心,一条红色短裤。

    就是这套超短版的睡衣睡裤,也是他亲手挑的。当然,是和她母亲去逛街时,很细心地帮忙买的。

    为什么古代女孩儿都是十几岁出嫁,他想,这是有道理的。

    这么大的女孩儿,全身都是香味儿,又甜又嫩,还什么也不知道。

    懵懂的感觉最感,一旦得手,她们可能还会对体的感觉上瘾。他有个学生就是这样,被他睡了以后,拿钱哄着,又上了很多次呢。

    李嫣睡的极其放松,一双腿大开着,腿又细又长,感极了。

    教授再也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跪在床边欣赏他的小猎物。

    她的小嘴咕嘟着,像等着他亲,两只小手很放松地搭在部上方,似有若无地**着他。

    教授同志看过《洛丽塔》,他觉得这小妞就是他的洛丽塔,天天纯真的笑,其实骨子里很**。也不知道她现在还是不是个雏儿,可别让别人给先吃了啊。

    他这样想着,邪恶的大手向她伸了过去,落在她富有弹的.房上。

    她还小,没有穿罩的习惯,何况还是睡着,睡衣又薄,这样上去和直接没什么大区别。

    滚热的手让李嫣从熟睡中醒来,一睁眼,就见到继父放大的脸,吓的她一激灵就要爬起来。

    “爸爸,你是在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怕极了。

    “乖宝贝儿,爸爸想亲亲你。”教授说着,怕她真起来,一下子扑上去。

    他人到中年,略有发福,沉沉的身体把十六岁的李嫣压的死死的。

    李嫣吓哭了,拼命推他,一边叫着:“爸爸你别这样,这种事是和妈妈做的,不能和我做。”

    是的,她看见过,小时候家里只有一居室,他们三个人睡同一张床。

    她经常被两人呼哧带喘的声音吵醒,屏住呼吸,不敢让他们知道她醒了。

    一直到十二三岁,她还见到过,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这事儿的时候,她会觉得大腿发烫。还有,喉咙也有点干,甚至心里会偷偷地猜想,这种事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不过她想,再有意思,也不能和爸爸做呀。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妈妈做这个?”教授问,心里想,果然这是个小**,看到他们干那事儿,还偷偷地瞅呢。

    这可好,搞到手就是个长期小情妇了。

    李嫣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继续哭求:“爸爸,求求你了,压的我好难受,你下去好不好。”

    “宝贝儿,你乖乖告诉爸爸,你看见我和妈妈干这事儿的时候,自己痒不痒?”他现在哪里还管的了她的祈求,她越求,他越想弄她。

    “不”李嫣话还没说完,教授一张大嘴就亲上她的小嘴儿了。

    和想象中一样,香甜多汁,她一叫,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那是李嫣的初吻,在惊恐中被亲了,还是被一个中年男人带着火气臭味的嘴亲的。她日后想起来,总觉得恶心,令人作呕。

    她拼命推他,打他,想要下死口咬他,始终也动弹不了他。

    亲了一会儿她的小嘴,他就开始胡乱拱她的衣服,隔着她的衣服啃咬亲吻。她的小**被他亲的,酥麻一下硬了。他邪笑着,说“你看,你是喜欢爸爸亲你的,都有反应了。”

    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疯狂,轻易扯下她的小背心。那骄傲的蓓蕾跳出来的时候,他兴奋的几乎无法呼吸,狠狠地亲上去。吸住她的头狂乱地亲,狂乱地咂,大手开始往她下身探。

    “爸求你,你看看爸爸这里,都要爆炸了,你再不答应爸爸,我会死的。”他喉咙嘶哑,哄着她,骗着她。

    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什么是贞观念。

    他是她敬仰爱戴的继父,她怎么能让他死呢。

    而且,被他这样亲了一会儿,了一会儿,总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

    她的身体渐渐的也在发热了,一股不熟悉的空虚感袭击着她,甚至头都有点晕乎乎的了。

    在半推半就之中,他狂乱地把长的尘推进了她年少稚嫩的下身。

    刺痛!流血!她后悔了,哭着喊着求他放过,然而已经疯了的“爸爸”听不到她的哀求了。

    他拼命地在她身体里冲撞,她的紧致包裹着他,让他热血沸腾,忘乎所以。

    很快,他缴械了,这才清醒了一般看着李嫣要昏死过去的小脸愧疚不已。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是爸爸不好,我该死!”他爬起来,跪在床边,扇自己的脸。

    “你滚!你不是我爸爸!不是!”李嫣吼道。

    他却不滚,下了地,帮她清理下身。还有,把染血的竹席子也给擦干了。

    “宝贝儿,这件事你不能告诉妈妈,否则她会伤心自杀的,我也会死的。”他哄骗她说。

    李嫣几乎哭了一晚上,才渐渐睡着。

    等她睡熟了,教授又一次压了上来。

    就这样,母亲出差一个月,她被教授摧残了一个月。除了开始的两次很疼,后面渐渐好起来。李嫣慢慢地发现,这种事不是那么讨厌。

    甚至,当教授抱着她看黄片时,她还冲动得下身一片潮湿。

    教授会抱着她的**,亲吻她湿漉漉的地方,有时用舌头都能把她送上**。她十六岁,就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除了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伺候她,教授还给她很多钱,让她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随便买。

    等母亲出差归来,她自动自发地没有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有时母亲睡着了,教授会偷偷上她房间和她幽会。两个人会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甚至是书桌上疯狂**。李嫣喜欢偷情的刺激,感觉自己比母亲有魅力。

    她的继父教授也告诉她,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两个种类,和动物一样。

    只要是男人和女人,都可以上床,而男人只愿意和漂亮有魅力又**的女人上床。她被调教的一天天开始懂得怎样取悦男人,她会给他的继父表演脱衣舞以换得更多的满足及零花钱。

    在这种关系里,她不觉得对不起妈妈,谁叫她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呢。

    为了维持这样的关系,教授也没有冷落她的母亲,时而也会招幸一下。

    李嫣撞见了,很不高兴,这表明她的魅力减少了。直到继父更狂野地占有她,她才觉得知足。

    也许,她的人格扭曲就是从那时开始形成的。在她心里,深蒂固地觉得,男人,没有一个是正经的。她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总是在鄙视着他们下身耷拉着的东西。

    她想,只要有机会,她可以征服他们任何一个人。

    越是正正经经看都不肯看她一眼的,或者是贬低她,觉得她是个不良女人的,她都要征服!

    从前的杨朋义现在不也是裙下之臣了吗?这会儿,她忽然有了一个新目标,那就是,在她面前一副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杨大年。

    老东西,我看你能不能受得了我的诱惑!

    跟我在这儿装正经,脱了裤子还不是一样变成禽兽!

    “您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但是朋义喜欢我,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我劝二老还是想开点吧。”李嫣想到这里,带着点冷笑说。

    杨朋义拉了拉李嫣的衣角,真有点后悔草率地娶她回家了。

    怎么一结婚,她和以前的形象大不相同了。是以前就是这样,他没发现,还是跟了他的女人都会变呢?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杨大年气的直哆嗦,指着门,破口大骂。

    倒是李嫣只微微一笑,问:“请问我为什么要滚出去?这房子在朋义名下,我是他法定妻子,有权利住在这儿。如果你们看不惯该滚出去的人不是我!”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厉害起来,看的杨朋义都懵了。

    “李嫣,你说什么呢!不准你胡说!”杨朋义气呼呼地对新婚妻子吼道。

    “朋义,难道就只有他们说我的份儿?长辈怎么了,小辈又怎么了?小辈也是人,你没看见吗?是你爸爸先要赶我走的!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个气呀?你不是说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吗?你说话不算数!要是觉得我不好,现在就离婚,我也不赖着你!”说完,又改了刚刚强势的模样,掩面哭起来。

    是冲动了一些,这样下去,闹绷了搬走,可就没什么玩头了。

    要住在一起,才好玩呢。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脸怒气的老杨头脱掉裤子会怎么一副癞蛤蟆样儿。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也没说要和你离婚啊!”她一哭,杨朋义又心软了,伸手给她擦眼泪。

    杨大年和宋杰这下心都凉透了,儿媳妇都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他还向着她。

    “杨朋义,你是要气死你爸妈吗?妈早和你说过,只认可佳一个儿媳妇。你到底是为什么干出这种事来?你今天要是非要和她过,我们搬出去!”宋杰严肃地说。

    平时因为杨大年抠门,又爱无理取闹,没事找事,杨朋义和父亲不大和睦。

    倒是从小听母亲的话,除了这件事,基本都听。

    宋杰虽然没哭,杨朋义还是知道,母亲这么说是伤心极了。他忙“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扯住要走的母亲的胳膊,哀求道:“妈,我错了!不过事情都这样了,我婚也结了。求求您,就接受她吧。其实月月是个好女孩儿,就是刚才太生气了,才说了不该说的话。爸,妈,你们要是不接受,儿子怎么做人啊?”

    宋杰有点心软,但想想可佳的懂事,心又硬起来。

    “你不好做人了?接受了你,我们就好做人?抛弃了可佳,人家就好做人?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做人不能自私!你让妈妈好失望!”宋杰吼道,伤心的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哎呦,朋义**,您还担心沈可佳不好做人呢。要不是她给杨朋义戴”李嫣阳怪气地刚要说出实情,被杨朋义忽然喝住。

    他不许她说,即使是和沈可佳分开了,依然不想让父母对她印象变差。

    也许这样做,多少也是给自己留点颜面吧,谁愿意戴绿帽子?

    “你拦着我干什么?她都作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了,你还替她遮掩?”李嫣对杨朋义这种懦弱的行为厌恶透顶,真恨不得抽他一巴掌。

    “请你不要这样说可佳,在我们心里,她才是我们的儿媳妇!”宋杰义正言辞地对李嫣说道,却只换来她的冷哼。

    “是吗?她是你们的儿媳妇,是你们亲儿子的媳妇,也是你们干儿子的媳妇!不要脸的沈可佳,**了杨朋义的好兄弟秦子安,给杨朋义戴绿帽子。要不是她这样,朋义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这就是你们的好媳妇,处处维护着她,真好笑。”

    “你你别血口喷人!再胡说八道,给我出去!”宋杰气坏了。

    她这样污蔑她的可佳,甚至还有子安,两个可都是好孩子啊。

    不能因为他们要在一起,就把责任都推给别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可以问你儿子呀!他要是说没这事,我立即走人,绝不赖在你杨家当媳妇。”李嫣笃定地说。

    杨大年和宋杰又一齐把目光投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他的眼神在闪躲,好像顾虑重重。

    “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要是有一定点儿良心,也不能冤枉了可佳!”宋杰这时本没有和李嫣说话的心情,她只想知道她的儿媳妇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

    杨朋义低垂下头,轻声说:“她说的都是真的,早在我们结婚前,两个人就已经关系暧昧了。”

    宋杰一听这话,一**坐回了凳子上,差点晕过去。

    她最喜欢的干儿子,她最看好的儿媳妇,他们怎么能这么做?一定是杨朋义搞错了,冤枉了他们。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秦子安一直压在沈可佳身上,惩罚她的同时又取悦着她。

    这样动作了许久,实在感觉手臂没有支撑点,光靠下身顶她,总不过瘾。

    “换个姿势!”他喘着气,猛挺了几下,抽身离开时说道。

    他一抬起来,沈可佳就开始不声不响地整理衣服。她还没满足呢,他知道,却也不想要得到满足。

    这个该死的女人看来不够投入啊,还是想该死的杨朋义呢吧!这让他愤怒无比,一把把她从车里扯出来,一边吼着。

    “该死的沈可佳,你就不能配合点,别让我看出你在想他吗?”

    她到底是怎么搞的?本来他已经认为她爱上自己了,已经不在乎杨朋义了。为什么一离婚,她还是魂不守舍的,知道不知道这样很惹人嫌?

    “我没想他,你放开我!”

    “言不由衷!不想他,为什么还没到**就不想来了?该死的女人,诚心要气死我!”吼完她,他把她上身一按,让她的手及上半身靠在车门上。

    另一只大手抱住她的腰,再次扯下她的裤子底裤,从后面进入了她。

    适才的**还有未干的粘,所以他畅通无阻。以为她会挣扎,会骂他,会反抗,她并没有。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兴味索然,确实是为了杨朋义。好吧,让他来占有自己吧,这样才能不想那个负心人。

    他结实的小腹贴着她翘起来的臀,深深地冲入她最深处。这样的方式,是最有力的刺激方式。

    两人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着,他一边嘶吼着:“不准想他,给我忘记他!”一边不断地送入。每一下,都进到最深。

    他太强大了,让她有些微的疼痛,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口。

    不过这样的力道可以让人忘却烦恼,她咿呀呻吟着和撞击的啪啪的响声合奏起来。

    此时,秋高气爽,气候宜人,吸入的每一口空气都那样沁人心脾。两人却已经顾不得空气的味道,渐渐的又迷失在欲的深渊里。

    正在两人癫狂之时沈可佳的手机忽然唱起了歌,是一首两个人都熟悉的歌。

    曾经是杨朋义最爱唱给沈可佳听的歌,秦子安此时才发现,这混蛋女人竟然连铃声也舍不得换。

    “出去吧,我接电话。”她说,想挣脱他。

    他却更气了,使劲儿搂住她的小腰,狠狠挺入,才不肯就此停下。

    “办完再说!不管谁的电话,不接!”说完,又是一连串竭尽全力地抽送,直弄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电话响了几次,终究不再响。

    他也感觉到了她身体内的滚烫,自己往旁边的草丛中一躺,拉她下来坐他身上。

    他要让这个女人总能在和他一起时到达快乐的巅峰,这样,她会更快地忘记,更快地和他开始。

    秦子安握着她的小腰,在她身底下使力,很快把她推上了美妙的云端,自己也快挺几次,跟上了她的脚步。

    她小脸绯红,连他手握住的小腰也沁满了汗。他喜欢她这样忘情,不管怎样,她喜欢他的身体。

    “你随意,我去看看电话!”痉挛与绵软持续了一会儿,热度还没完全褪去,沈可佳脸上的陶醉之色却先收起来了。

    平淡地说了这句话,她抽身离开,留下秦子安怔怔地躺在草地上看她。

    他掏出纸巾给自己擦拭了一下,沈可佳已经清理完去拿电话了。

    很意外,是宋杰打来的,想了一下,又觉得这个电话来的很必然。估计现在杨朋义已经带李嫣回家了,也或许当众揭露了她的不堪。

    她多么希望这件事别让宋杰知道,她会很伤心。

    但是,已经知道了,也就只能面对。她回拨了那个电话,在听到那头呼唤了一句“可佳”时,红了眼眶。

    “嗯!妈不,阿姨,您找我?”她真的很想再叫她一声妈,这个比她母亲对她还好的女人是她舍不得的。可惜,她已经没了这个权利,必须改口。

    “可佳,妈问你,你真的和安仔在一起了?朋义他们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压不是那样的人,别人不了解你,妈还不知道你吗?还有安仔,他也不是”

    “不!我们是那样的人,是您看错了。我和秦子安,我们都不是好人,都是活该下地狱的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您,没有误会。如果没有其他事,再见!”说完这句话,她决然按断了电话,无力地坐在地上。

    眼泪已经流干了,想象着曾经的婆婆现在会多伤心,她除了心痛,已流不出眼泪。

    怔怔地看着堤坝下流淌着的水,她像个失神的木偶。

    秦子安也默默地坐在了她身边,想到干妈,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他没有母亲啊,把她当母亲的,是想把她当一辈子母亲的。都怪杨朋义干下禽兽不如的事,想来,母亲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从此以后,他又成孤儿了,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流浪吧。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非要来破坏我的幸福,从他手里把我抢出来,然后我们一起成为被唾弃的人。秦子安,你的目的达到了,很开心吧?”她扭回头,看着他,问。

    连问话也是平静的,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质问他,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毕竟,这不能全怪秦子安了,是她没有坚持,是她自己也沦陷了。

    “不开心!”他也淡淡的说。

    “在你还没有真心实意爱上我之前,我不会开心的。沈可佳,别再别扭了,我们结婚吧!”他说着,来搂她的肩膀。

    她却冷笑着闪开了,觉得这话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难道不懂,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吗?

    欠了一身的情债,还想要过逍遥日子,岂不是天理难容?

    “秦子安,别说疯话了。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希望你别再来找我,别来烦我。”沈可佳说了这句话,起身,拍了拍**上的尘土和草屑,准备回去了。

    纵然知道沈可佳是个嘴硬的人,秦子安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他说他找她,是在烦她,她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

    以为她爱上自己了,原来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他真想骄傲地转身就走,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抛在这荒郊野外。

    可他秦子安能做到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早已牵住了他的心,再也洒脱不起来了。

    一伸手,他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回来,圈在怀里。

    “沈可佳,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再别想跑,没门!”他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她看得出来,他动了真气。此时,她却一点也不心疼他。

    他气,活该,拆散了别人的家庭,还想要高兴?

    “好啊,那你也像胡来福关李嫣一样,把我关起来,找个保姆照顾着。这样,我就跑不了了!”她看着他,挑衅地说。

    “以为我不敢吗?原来你喜欢被囚禁,好,我满足你!”他愤怒地说,抱着她站起来,把她塞进副驾驶,在她的抗争下系好安全带。

    “今天开始我就把你关起来!”他抛下这句话,钻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回市区的路上,一路狂飙,速度极快,沈可佳却没说话。

    她也不相信,他真的能把她关起来,那好像不是他的作风。他带她走了一条她没去过的路,她也不问,总之,他腻了,就会放人。他松懈了,她就可以逃走。

    沈可佳累了,已不想争,也不想徒劳地去抵抗他的力气。

    他说什么来着,他是三郎,是个亡命徒,又何必惹?

    一路飞奔以后,秦子安的怒火渐渐消了,冷静了不少。他又一次发现这个女人轻易地改变了他的情绪,让他难以自控。

    这样不行,他要以不变应万变。她冷静,他要更平静,才能收服她。

    “可佳,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他问,语调已经波澜不惊。

    这样的问法却让沈可佳不由自主地思索,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这一段时间以来,他陪她一起报仇,给她保护,甚至是和她亲热。要是没有他,在知道杨朋义背叛以后她如何撑得过来?

    晚上,他们经常一起做饭,谈笑风生,虽然有时是故意做给杨朋义看的。

    他引导她去考培训师资格证,拿钱给她,凡事为她着想。沈可佳不是一个顽石,当然有感觉,只不过这感觉是罪恶的。

    “是,不想,也希望你别再打扰我的平静,我只想早点找工作,过正常安宁的日子。我不恨你了,也不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只是普通朋友。”她平淡地说。

    秦子安握着方向盘的手又一次不自觉地收紧,这该死的女人,她有时可以不用这样坦荡的。

    有时,他会希望她骗骗他,哪怕只是骗骗他也好。

    她是喜欢他的,是她自己不知道,还是不承认?昨晚,她那样热情如火,难道只是因为要忘记杨朋义吗?她那么投入,不可能对他没有感觉。

    秦子安被她折磨坏了,脑袋里乱糟糟,一会儿觉得她爱他,一会儿又觉得她对他完全无意。

    他没有说话,沈可佳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想法。是默认了,打算放了她,还是继续蛮横霸道地强留她?

    内心里,她渴望他留她吧,所以看他不说话了,还是会有小小的失落。女人,永远都是言不由衷的,嘴上说的疏远,其实是掩盖内心的异样。

    沈可佳的心也被掰成了两半,一半还在为杨朋义的离开伤感,另一半尽量回避自己对秦子安的热情。

    “到了,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李嫣找不到你。是我自己的房子,你一个人住这儿吧。一段时间内,我不会来打扰你。你好好想想吧,如果愿意接受我,随时给我打电话。”秦子安把车停好,下了车帮沈可佳打开车门。

    此时,他是多么体贴,一改咄咄逼人的作风。

    沈可佳愣愣地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感激,还是爱情。总之,她是被他感动了。她说的那样冷,他还要为她着想,要不是爱她,还能怎么解释呢?

    对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真的要为了杨朋义那个不值得的人拒绝来往吗?

    “发什么呆,是不是忽然又舍不得我了?”她那痴痴的模样,让秦子安心一动,迎上来环住她的腰。

    她想推他,却发现自己心里本不愿意推,于是就让他抱了个结实。她没反抗,却也没迎合,只是像个木头一样让他抱着。

    “宝贝儿,和我在一起吧,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喃呢,更紧地搂住她的腰身。

    这话,让她有几秒钟的失神。她爱过,她恨过,她被背叛过,还能相信爱吗?如果轻易和他在一起,换来的也许是他的离弃,她不敢。

    她不要爱,她要躲开,要缩在安全的壳里,保护自己。

    “对不起,可是我不爱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谢谢你的好意,我们没什么关系,也没有理由住在这里。”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平静地和他说。

    他颓然松开了她,伤感地问:“沈可佳,你一定要和我分的这么清楚吗?”

    “对!”她斩钉截铁地说。

    “我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还有我欠你的钱,一共是五千五百八十。其中,住宿费是一千二,培训师资格证是一千七”

    “够了!”他打断了她,不想在听她和他算账。

    “我知道了,你记得这么清楚,我就不用担心你赖账了。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儿,反正去别的地方也要花房租钱。我按市场价给你算房租,搬进去吧!”他已经快被她气崩溃了,这已经是退了一万步。

    要是她再想不知好歹地逃走,他可不会客气了,非要把她锁起来天天惩罚她不可。

    沈可佳见他脸色极差,也不想惹他,何必非得折磨自己呢,反正又不是不给他钱。

    她发现自己有时还挺没骨气的,轻易就投降了。

    “那就谢谢秦总了!房租我会付的”在他的瞪视下,她不往下说了,还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一下子又像个乖乖的小绵羊了,秦子安也就不想多计较,带着她上楼,打开房门。

    这间房子不大,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但是整体色调柔和,看起来很温馨。

    秦子安渴望有个温暖的家,所以家里很多地方都用了浅橘色。自从子琪长大以后,他给她也买了一套小房子,主要是因为子琪很孤僻,连哥哥也不愿意一起住。

    她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他却更加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走进妹妹的心,让她从那件事的影中走出来。

    他多希望她能正常的恋爱,结婚,遇到一个珍惜她懂她疼她的男人。

    可惜,她格一直是那样内向,他这个做哥哥的,又多么有心无力。

    “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吗?”他问沈可佳,又加了一句。

    “放心,我这房子里很干净,没有鬼。”

    他想吓吓她的,沈可佳却笑了。

    “有我也不怕了,人比鬼更可怕,说不定鬼还更可爱呢。”

    “也是,我马上有个会,得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可别逃跑了。手机开机,找你要接电话,别让我担心你。钥匙给你!”秦子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掌心。

    “也不怕我把你房子卖了?”她的手,一被他碰到,竟有了说不出的心动之感。

    为了避免尴尬,她笑着调侃他。

    “你把我卖了都行,只要你能舍得,走了宝贝儿!吻别一下!”她脸红了,他一个情不自禁,忘了刚和她说好的要和她保持距离的话,又一次把她搂进怀里。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直袭她的小樱唇。

    意外让她一时忘了反应,而他又绝不拖泥带水,舌撬开她的贝齿直接去吸允甜蜜。

    两人忽然就把所有的不快抛开了,狂热的吻起来。在野外亲热了那么久,此时一吻,竟又都燃起了**。

    唇像被胶水黏住了,一点也分不开。室内的温度似乎在直线上升,他的昂扬也抵住她敏感处渴望着再出来作战。

    他使劲儿揉着她的头发,拼命吻她,大手在她后背狠狠地揉搓。

    就一会儿功夫身体没黏在一起,好像已经渴望了很久一般。大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更紧地贴近他的下身。隔着裤子,他揉了她一会儿,才万分不舍地喘着气松开。

    “该死的女人,真想现在把你给办老实了。没办法,时间真不够了。等着我,晚上我来”说完,又一次搬过她的头,在额上狂亲了几下。

    沈可佳被亲的面如桃花,她忽然发现自己很色。至少在身体上,好像很难抗拒这个男人,也许是他技术太好,也许是两人太合拍了。

    亲吻完,她又怪起自己的忘情了,冷着脸严肃地说:“你说了,房子只给我一个人住的。你要是来,我就走。”

    “随你怎么说,我走了。”秦子安没时间耽误了,只得先行离开。

    晚上,他还有钥匙,还怕进不来,吃不了她吗?

    从争夺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是君子了,小人当到底,只要能让她开心就行呗。

    他走后,沈可佳动手收拾了一下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都很干净。而且她猜,秦子安在搬出去和他们一起住之前,应该是住这里的,离他上班的地方很近。

    累了,她就爬上床躺下来。

    床单上却全是他的味道,一种男人的味道。从没想过,她会喜欢吻他的味道,而且好像还带着催眠的作用似的。

    许是被他要的太凶猛了,沈可佳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是被饿醒的,这时已经下午三点了,她还没吃午饭呢。

    从床上爬起来,她胡乱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用一发套随便梳了一个马尾。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是早上的衣服裤子,很随意休闲。

    拿好钥匙手机,很快出了门,她要给自己找点吃的去。

    出了小区的门拐了弯就到大马路上了,沈可佳正沿着马路边走着,忽然听见一阵喇叭震天响。

    不是说了不可以在市区鸣这种喇叭吗?为什么还有人这样不道德?循声看去,就见一辆路虎从不远处飞快地开来。

    路上一位五十多岁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正弯腰把垃圾扫进撮箕,车来的太快,他听见喇叭声时,车已到近前。

    由于躲闪不及,他被车擦了一下,倒在地上,手中的扫把扬起来正好刮上车灯,把车灯给挂了下来。

    车停了,一个身着花衬衫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张口就骂。

    “老不死的,你**的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车灯都给我撞下来了,起来赔钱!装死是吧?”

    这事就发生在沈可佳面前,她怎么会坐视不管呢。眼见那老人还躺在地上没起来,开车的小青年上脚就要踢,沈可佳快跑几步挡在老人身前。

    “喂!你讲理不讲理?谁允许你在市区胡冲乱撞的,乱按喇叭,还伤人。不想着救人,却先想着你的破车,怎么这么没道德?”她气呼呼地说,一脸正义。

    “哎呦,这还跑出来一位正义使者。我说,你是哪个神病院放出来的?”花衬衫青年一脸不屑地看着沈可佳。

    一件普通t恤,一条泛白的牛仔裤,脚蹬一双说不出牌子的运动鞋。一看就是个平头小老百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管他的闲事。

    他撞人,还有理了?

    “你少说没用的,赶紧把这位大伯扶起来去医院。”沈可佳才不想和这种人渣理论太多。

    两人争吵之时,被撞的环卫工人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了。他一看就知道这小青年不好惹,本没想赖什么,就是刚才摔倒,摔的痛一时没爬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少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的!”花衬衫指着沈可佳的鼻子骂道。

    本来,他是想调戏她两句的,毕竟长的不赖。这么好看的女孩儿,像个泼妇似的喜欢管事儿,他可就没什么兴趣了。

    于是,又一次暴露出本相,凶巴巴地骂她。

    这边厢吵的越来越剧烈,好事的人们也不赶路了,一点点聚拢过来,把路堵的水泄不通。

    c市安市长夫人携着儿子乘坐了一辆黑色奥迪正好也路过此处。今晚,他们一家要宴请副市长全家,要回去准备准备。

    路被堵了,市长夫人有点急,便吩咐儿子安俊生去看看。

    “看看是什么情况,尽量疏散一下,别说自己是谁。”她柔声说道。

    “我知道了,妈,放心,儿子有分寸。”安俊生怎么会不知道母亲低调,从小被她教育的,他也很低调。

    从学校到工作单位,很少有人知道他就是市长安致和的儿子。

    他也不愿意顶着父亲的光环像一些官二代那样横冲直撞,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像副市长家的公子哥那样。

    一听说他要下车,司机赶忙拉开门就要下去给他开门,他摆了摆手。

    “力叔,不用,我自己来就行。”说完,自己打开车门下去,往人群中来。

    “大家来评评理,说说是谁对谁错,怎么能撞人不管,还让人赔钱?”沈可佳叉着腰,怒目看着花衬衫,大声说道。

    安俊生的眉皱了两下,心想,哪里来这么个黄毛丫头叫叫嚷嚷的,太没教养了吧?

    待走到近前,见一个环卫工人正手捂着擦伤的大腿,小声跟沈可佳说呢。

    “这位好心人,谢谢你了,我没事,就擦破了点皮,算了。”他就是一个小百姓可不想把事情惹大了,要是对方是个当官的后代,随便吱一声,他工作就没了。

    “怎么算了呢?你看你伤口还在流血,你别怕他。他再厉害,也大不过一个理去。我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今天必须得让他给你个说法,否则别想走了!”沈可佳叉着腰,往他的路虎前面一站,他休想能逃掉。

    安俊生这才看见,原来花衬衫不是别人,正是他刚才还在想的副市长的公子刘海亮。

    还以为这丫头是惹事的人,没成想,人家还是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沈可佳,从头发到衣着,真是各种普通啊,只有那张因为生气而红起来的小脸闪着灼灼的光。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问问老子是谁。告诉你,老子可是副市长儿子,刘海亮!你去打听打听,整个c市,谁敢跟老子过不去?”刘海亮说话声越来越大,被围观着,也不怕说出自己爹是谁惹祸。

    “我管你是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还不是什么王子。副市长儿子更应该以理服人,处处当表率,你这样拿你爸爸出来说话,就不怕给他脸上抹黑?”沈可佳嘴巴不饶人,悍然站在车前,一动不动。

    “**的,老子就是王法,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打残了也没人敢管?”说完,他真的凑上前扯沈可佳的衣领。

    沈可佳又气又急和他撕扯起来,本来个头就不大,力气当然抵不过他,眼看就要被他打着了,忽然听到一个人说道:“海亮兄弟住手!”

    刘海亮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忙停了手,朝这边看过来,就见到一身休闲打扮的安俊生笑着分开人群。

    虽然他恶名在外,可不敢公然在市长公子面前嚣张。

    “俊生啊,我正要去你家呢。晚饭还早,我想早点找你玩儿去。你看,这老头把我车灯都给撞了,这位美女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的不是,怎么解释也没用。”

    沈可佳刚要说事情的经过怎样,安俊生却对她笑了笑,让她不用说,他都看见了。

    “海亮,我们还是带这位大伯去医院检查看看,省得大家说你仗势欺人,坏了你和刘叔叔名声,你说好不好?”话说的云淡风轻,刘海亮知道,他的话是不允许他拒绝的。

    只得讪讪地去扶伤者,狠狠瞪了沈可佳一眼,上了车。安俊生怕他对沈可佳和伤者不利,跟母亲说了一声后和他一道去了医院,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沈可佳。

    一路上,刘海亮一直憋着气,他看不上安俊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他喜欢上的女人,非要巴着安俊生,要嫁给安俊生,更让他恼火。今天发生了这事儿,他可不会善罢甘休,等他爹下了台,以后有他受的!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是让他查到她的身份,不弄死她也得扒她一层皮!

    事情总算有个善终,沈可佳看得出安俊生是个好人,虽然应该也是个公子哥,比那位刘海亮是好千倍万倍了。

    安俊生上了车,想着沈可佳叉着腰对抗刘海亮的样子,哑然失笑。开始还以为她是个泼妇呢,现在想起来真是越想越可爱。

    像她这样仗义执言爱管闲事的女孩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有钱有权人家的女孩比如天天追着他的陶品婷,看起来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像也富有同情心。其实,他知道,这些人是外表做出来给人看的,内心冷漠的很。

    他虽然不能算坏人,却也很少这样公然管闲事,从这点讲,他是很佩服沈可佳的。

    这样难得的女孩千万不要被人伤害了,社会需要正义的力量和形象来刺激那些麻木的心。

    “海亮,其实刚才那个管闲事的女孩子是我朋友。她这人脾气不好,你也别生她的气,更别为难她。”他这样想着,开口为她求了个情。

    刘海亮被他的话说愣了,半晌缓过神来笑着说:“你朋友就是我朋友,我还为难她?下次我见到她,还得给她道个歉才好。”

    人群散了以后,她去吃了饭,到网吧查了一下招聘信息,打了几个应聘电话,打算第二天就去面试工作。

    秦子安开完会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她手机放包里没听见。这下,他可慌了神,以为她又跑了,急急忙忙从公司赶回家。

    由于上班地方离家比较近,他连拿车都嫌慢,一气儿跑回家跑上楼。

    一边呼唤着沈可佳的名字一边拿出备用钥匙开门,鞋都没换就冲进了房。好在她东西还在,房间也被收拾过。

    要是她不打算住这儿,也不会打扫房间了。他终于放下心来,往沙发上一坐,边继续给她拨电话,边等她。

    沈可佳这一忙就是几个小时,直把秦子安肚子等的咕咕乱叫。又不舍得去吃饭,生怕等一下错过小白兔回家。要是她回家后把门反锁了,他想进来就要费尽口舌了。

    他左等右等等到胃部的难受自动过去了,才听到钥匙响动。

    心里涌起一股惊喜,他飞快而又轻手轻脚地躲到了玄关处。

    沈可佳看了那么久的电脑头都有点晕了,再加上前一晚和今天白天的折腾,让她全身无力。

    晃荡进门,把门关好,反锁上,嘴里还念叨了一句。

    “不能让秦子安那个混蛋进来,大色狼,**狂!他来了,我就倒霉了。”

    这样的语气可不像讨厌他秦子安啊,躲在玄关处的他别提多高兴了,就差点乐出声来。

    使劲儿忍着,憋着,就等着等一下小丫头走近他,他好一扑而上。

    沈可佳当然不知道他躲在这儿了,换上他的大拖鞋趿拉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刚迈过玄关,就被秦子安一把抓住手臂往怀里一扯。

    “你倒霉了小宝贝儿,大色狼早在这里等着了!”

    “啊!”沈可佳尖叫一声,就要挣脱他,却被他越抱越紧。

    “宝贝儿,就那么想我吗?还偷偷念叨我名字呢,奖励一个。”他无赖地说完,嘴唇猛地在她耳朵附近一扫。

    酥麻!沈可佳立时感觉到一股酥麻迅速地席卷了全身。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样抗拒不了他这个混蛋的诱惑,但是他能带给她刺激享受是不争的事实啊!

    “想死我了宝贝儿!”他还在她耳边喃呢着。

    “你知道吗?这么些年,我还是第一次在开会的时候走神,满脑袋里都是你在车外时那**的俏模样。我还没看够呢,今晚,我要把你吃死。”

    沈可佳被他说的心怦怦乱跳,真是个倒打一耙的坏男人啊。她什么时候**了,当时很不卖力好不好?

    明明是他霸王硬上弓的,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主动**他了。

    “你放开我!”她无力地拒绝着,自己都觉得这拒绝一点力度也没有。

    她也想他了,很不该想,但确实是想。走路在想,吃饭时在想,上网时也在想。

    她甚至也会想起和他的一次次的肌肤之亲,想的自己脸红心跳。

    可她怕,她想要他,又想要拒绝他。

    秦子安再不许她反抗,再不许她伪装,舌头一卷已经把她的小耳垂吸入口中。

    她永远都是个欠修理的女人,非要一直亲她,吻她,侵入她,她才能服输。

    沈可佳手上在推他,却不自觉地闭上了眼。他的挑逗让她迷醉,不知所措,酥麻的感觉更重了,大腿内侧也麻痒滚烫起来。

    秦子安瞄了瞄沙发,觉得那里真是亲热的好地方,软绵绵的,她的小白兔会陷进去吧。

    在那里,她会不会更放纵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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