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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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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阔平原扎营,设些单独营帐为病迁坊,且将病患和接触过病患的士兵悉数隔离开来,死者必须迅速掩埋,断不容接近;紧接着火速召集城中所有医者,扯些轻薄布绢暂做纱布口罩,除药草诊具外,带上艾蒿等熏物,由较熟悉防疫方法、又有桃在手有恃无恐的燕清亲自领去。

    燕清这一系列应对快如闪电,叫吕布看得眼花缭乱之余,竟是半句话也插不上来。直到最后发觉他又要理所当然地亲自奔赴疫场了,吕布才面色铁青地一把揪住他的后领,毫不客气地将他拎起咆哮道:“疫病凶险异常,重光怎能亲去?!”

    第73章 街上巧遇

    毕竟不是初回被不讲道理地拎起来了,燕清淡定自若地悬在空中,也不扑棱,还顺手扯过吕布的前襟,擦了擦被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

    对上那凶神恶煞的神情,燕清以镇定得近乎冷漠的嗓音缓缓劝道:“重光深感主公厚恩,虽万死亦不能报也,然此事干系极重,还请主公为大局作想,莫意气用事。”

    “瘟疫初临,正当防微杜渐,我等尚有一争之力,有清亲去督促,一可扬主公爱民如子之名,二能叫底下人不得不尽心尽力,杜绝偷工减料,三是清略懂防疫之法,需亲至疫区才好定策施行。”

    哪怕是现代的灾区疫区,都得有些重量级的官员前去巡视,以精神上鼓舞、安抚民心为主,督促赈济为辅。

    “主公固然拦得住清,可又有谁能拦得住扩散的病势?一旦瘟疫扩散开来,别说兵员同吃同住的子龙全军铁定葬送,整个扬州怕都难以幸免。届时我等心血付之一炬,需避退回豫不说,百姓刚得喘息,又将惨遭‘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之悲。莫说清身为一州刺史,蒙主公不弃,得此托付,自当在其位谋其政,保守此地,责无旁贷,单是同为大汉子民,又怎能对这般苦痛视而不见,对天下苍生的福祉置之不理呢?”

    燕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吕布再要装聋作哑,也没法继续无动于衷了。

    他是屡次见识过瘟疫夺人性命的厉害,才决然不愿燕清奔涉那生死未卜的险境。

    对上燕清那殷切清澈的双眸,吕布深吸一口气,粗鲁地将燕清放下,漠然道:“若重光不幸染疫,布又待如何?”

    燕清拍拍胸口,面不红气不喘道:“清行事偶显大胆无章,却何时叫主公失望过?若无法胜任,一开始便无颜开这个口。主公无须心中有所挂碍,静观其变即可。”

    吕布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从牙缝里蹦出句燕清虽没听懂、却本能地感觉定不是什么好话的话来,旋即宣布道:“布亦同往。”

    你可别添乱了!

    燕清差点将这话脱口而出,看在吕布控制住暴脾气,分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份上,他唯有耐着性子,拍对方马匹:“清欲在前方全力施为,城内就万万缺不得主公坐镇,唯有求托您鼎力相助,才无后顾之忧。”

    吕布不为所动:“城中有元直看顾,伏义等将亦渐返程,连先生这等弱质文人都去得,布身强体健,又如何去不到?”

    为让他放弃这荒谬恐怖的念头,燕清舌灿莲花,直将他提供后援的重要性拔高到决定此事成败的地步,见吕布眉头微舒,复诚恳道:“元直独木难支,此事唯主公方能胜任。而自灵帝来,瘟疫频发,灾害横行,纵使地方官吏积极上报,朝廷却自顾不暇,无法施以救援,方让百姓离心丧命。此事虽凶机四伏,若处理得当,于我等亦是收拢民心的大好时机。”

    吕布闷不吭声,却没调头就走,燕清便心下略安,继续道:“想除贼安良,只需有充足人马在手,又有哪方诸侯做不到?哪怕将黄巾贼寇尽数清剿,护春耕无恙,于主公名声不过锦上添花罢了,无甚出奇。可若连疫病也抗得,日后何愁百姓不来投奔?兵民为抗战之本,这显而易见地是桩一本万利的买卖。要是因后方支援不及,功亏一篑,错失如此良机,未免太过可惜。”

    吕布微眯着眼:“重光究竟有何要事,非得吩咐布去办不可?”

    这便是说通了。

    “自是攸关性命之事,断不得半分马虎,然主公心细如发,定将手到擒来。”燕清笑得眉眼弯弯,接下来却是滔滔不绝:“还请您命民众广采青蒿焚熏,此为未雨绸缪;于城郊设防疫所,派遣医者去家家户户义诊,遇高热致喘、血斑瘀块类似症状,疑然疫者,连其家属,即刻带去隔离;命人将预防知识和简单的祛病方子刻在石板上,展于城门旁边;由官府出面购入大量灰岩,与柴火分层铺放,煅烧数日,将所生白灰撒入……”

    吕布一开始还板着脸仔细听,结果燕清越说越多,一会儿他就两眼蚊香,晕乎乎地左耳进右耳出,漏了个一干二净。

    燕清看吕布明明记不住还要强撑,时不时装模作样地点个头,十足色厉内茬的模样,着实觉得有趣,心里的紧张忧虑无形中就淡去许多,也不再为难他,拽了纸笔,事无巨细地写下。

    他递给吕布:“若有不决之处,问元直便可。”

    “重光使唤起布来倒是痛快。”

    吕布不耐烦地抱怨了句,却还是低头将纸叠好,怀着老大不痛快地应了。

    燕清知他即便再不情不愿,只要答应下来就肯定会做到,又说了几句好话哄他脸色好转,才带着要交给徐庶做的部分,急冲冲地往他府上去了。

    且说被关押了一个多月,终于重见天日的孙策刚从兵营回来,由亲随领着往吕布所赐府邸的方向驭马而行。

    那些忐忑不安的孙家旧部一直担心着他的安危,在见到他安然无恙后,多是惊喜过度,掩面泣之。

    孙策在劝慰之余,心里亦是彷徨不清。

    他对袁术的贪婪有所预料,知其定不会痛快将父亲的旧部归还,却是别无他选,下定决心前来投奔时,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不料才刚为对方效力不到半月,就稀里糊涂地被一锅端了,当阶下囚的时间倒比在袁术麾下的时日还长。

    在暗无天日的狱中磋磨这么久,孙策一见到那神武不凡的吕将军亲自见他,坦明招揽之意时,他毫不犹豫地就降了——结果在表态后,吕将军也半点不带迟疑地释放了他,聘他作军中从事,甚至爽快将旧部悉数送还。

    对这份沉甸甸的恩情,孙策既惊喜又诧异,更多还是似在云雾之间。

    就在他神游天外的时候,忽见拥挤密集的人潮纷纷自行往路两侧靠拢,中间就让出了一条让马车通行也绰绰有余的道来,连他胯下的马也被惊得哕哕几声。

    孙策安抚地拍它几下,不解道:“这是怎么了?”

    亲随笃定道:“定是重光先生。”

    “重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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