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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曾经嫁过我 作者:恋人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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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术,但身下紧随而来的痛感却让他迅速清醒过来——

    欧阳在他胯下那根直挺挺的兵器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原来是指这个。

    戚云恒心虚地干笑两声,跟着就按捺不住地低下头,将双唇贴在欧阳耳边,轻声低语道:“要吗?”

    “我说不要,你就真的不要?”欧阳抬起头,轻蔑地回了声冷哼。

    “那就……要吧?”戚云恒扬起嘴角,把怀中人抱得更紧,身体也试探性地动作起来。

    欧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回以冷哼。

    但他虽没有回应,却也同样没有拒绝戚云恒的进一步试探。

    他也是男人,虽没戚云恒这般血气方刚,却是做人夫君的那个。在自家的床榻上被自家的媳妇抱着,媳妇还一口一个“我想要”地主动求欢,哪个当夫君的会说不行,敢说不要?

    ——要就要吧,就当是做晨间操了。

    欧阳眯起双眼,享受起戚云恒的炽热体温。

    …………

    ……

    等到两人意犹未尽地离开床榻,外面已是艳阳高照,日上三竿。

    一起用过早膳,戚云恒才想起询问欧阳昨日为何回府。

    “别提了。”欧阳一脸晦气地答道,“府里的下人贪热,晚上用碳盆的时候把门窗关得太紧,结果被熏晕在了屋中。早上被发现的时候,菁儿还以为那人被碳气闷死,急忙打发人来找我。等到我回了府,那人都已经被救醒了。”

    “她一个小孩子,又是个姑娘家,没经历过,被吓到也是正常。”戚云恒了然点头,心想,果然如此。

    “可不是被吓坏了嘛!我哄了半天也没哄好,想留在府里,又怕你这边多想,只能先把庄管家留在那边坐镇,省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闹出其他乱子。”欧阳轻飘飘地把庄管家未曾回宫的事点了出来。

    “应该的,原本就不该只留一个小姑娘在家操持,更何况又刚出了这么档子事。”戚云恒继续点头,完全没把庄管家的去留放在心上,只随口问道,“你准备将那管家留在府中多久?若是时间长了,夏宫这边怎么办,用不用我从宫中给你调派个管事太监过来?”

    “行啊,直接派过来就是。”欧阳没有拒绝,“反正我这边宫里宫外两摊子事,就算庄管家回来,他们也可以各管一摊,互不相扰。”

    “那我今日就把管事太监派过来吧。本想多调教他们一段时间,等到正月过后再把夏宫里的人手彻底补齐……”正说着,戚云恒忽地心下一动,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脱口问道:“重檐,你和汪九龄熟不熟?”

    “你什么意思?”欧阳警觉地竖起耳朵,“你不会是想把他调过来给我当管事吧?……呃,等等,汪九龄还活着?”

    “活着呢。”戚云恒点点头,然后又赶忙撇清,“我不是要把他调给你用,只是提到管事太监就想起了这么个人,随口问上一句。”

    “他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兴和身边的心腹大太监兼第一狗腿吗?”欧阳疑惑地看向戚云恒,“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情,我有交情的是秉笔太监苟四,但他得罪了右丞相家的小儿子,被兴和当人情给宰掉了——当然,我离京之前已经帮他报仇雪恨了。”

    “……”

    戚云恒一阵无语,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说些什么。

    还是欧阳控制不住好奇,追问道:“汪九龄真没死?他这么忠心耿耿的家伙竟然没给兴和殉葬?”

    “你怎么知道兴和需要他来‘殉葬’?”戚云恒敏感地注意到了欧阳的用词。

    欧阳立刻瞪大眼睛,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你别是想告诉我,兴和那家伙也没死吧?!”

    戚云恒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但还是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确切地说,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哎?!”欧阳故作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兴和帝不是在自己的寝宫里上吊自尽了吗?听说你还给他举行了葬礼,连永泰宫都是因为他才封禁不用。”

    “你从哪里听来的?”戚云恒再次警觉起来。

    入宫后,他们虽没找到兴和帝,但还是按照兴和帝已死的结果做了一番布局。然而只有兴和帝的葬礼是堂而皇之地公开进行,封存永泰宫的事可不曾对外宣告。

    “大街小巷都这么说啊!”欧阳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回宫之前让手下人打听了一下京城的情况,当时就是这么传的。”

    “这宫里真是个筛子!”戚云恒抱怨了一句,跟着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听戚云恒说完,再对照自己的那部分经历,欧阳便把真相猜了个大概。

    欧阳出宫之后,原本准备自行了断的兴和帝暂停了这项行动,转而写了份退位诏书,让汪九龄给戚云恒送了过去,并以此为条件,请戚云恒给京城和皇宫里的遗老遗少们留条活路。等汪九龄携诏书出宫,兴和帝便去了欧阳所说的秘室,将自己藏身其中,这才导致了之后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据我所知,前朝的皇宫里应该是没有密道的。”欧阳谨慎地提醒道,“前朝的开国皇帝是个相当狂傲而且自以为是的家伙,曾给子孙留下诸如‘君王死社稷’这样的训诫。他所留下的起居注里也曾提到:皇宫里不设密道,不留活路,国在则君在,国失则君亡。若兴和是个听祖宗话的孝子贤孙,就算有逃亡的机会,他也不可能在人世上苟且偷生——当然了,也不是每一代的成帝都能那么听话,保不准哪一代就阳奉阴违,在皇宫里鼓捣了点什么。”

    “密道这东西,我还真就没有找到。”戚云恒苦笑,“通往此地的密道还是趁着修缮泰华宫的时候才挖出来的。”

    “难怪你每次过来,衣服上都沾有土渣,原来是新挖的。”欧阳嫌弃地撇了撇嘴,“对了,既然你入宫的时候未生波澜,那前朝的起居注、典籍、账册就应该还在,不妨找人仔细查阅一下,兴许能够从中看出些什么——毕竟,密道这东西不是说有就能有的,起码也要有人去挖,挖出来的土也要有地方处置。以前朝史官那种连皇帝打个喷嚏都要记录下来的习惯,只要动了土木,就必然会在某些地方留下痕迹,只看你有没有耐心把它从文献堆里找出来。”

    “嗯,这也是个突破点。”戚云恒点了点头,随即感叹,“若那占卜之术真的灵验就好了。虽然兴和是死是活都已无关痛痒,但有个确定的结果,总能让人了却一桩心事。”

    “占卜?”欧阳立刻挑眉。

    “重檐放心,此人姓沈,乃是宫中供奉,正正经经的修道之人。”戚云恒知道欧阳对那些道人、方士之类的所谓高人一向都怀着不以为然的态度,赶忙出言解释,“他的来路是绝无问题的,并非那种坑蒙拐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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