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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象有个拖油瓶 作者:挖坑只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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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驳的树影,脑子里却在冷静的整理着近来莫名其妙的行为。

    那天为什么会失态的去亲一个小女孩,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女同志?那种穿着男人的衣服,剪着小平头的假男人?或者我家有遗传,同性恋体质?不可能啊,我喜欢芭比娃娃,喜欢极品帅哥,喜欢疯狂的购买化妆品,从没有过想亲吻的女人,那这些天来我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呢?

    一定是被雨给砸晕的,要不就无法解释这一切了,恩,也可能是因为怜悯?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小女孩,我用自己的吻传替自己无私的爱?对!就是这样!!当时的情况下,只有一个吻可以暂时转移那家伙的注意力,要不肯定会发生意外!

    “吱嘎”客厅的门被打开了一丝缝,看着那条缝隙,我的精神异常的集中,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紧张着什么,或许下一刻我就能义正言辞的向小简解释自己伟大的情操,为了她我慷慨的献出自己女女安慰之吻 。

    可我并没有把兴奋带入到她进门的那一刻。

    小简的手握着另一个人的手,那手关节很粗,手上是结实的肌肉,颜色是健康的蜜色。看了一眼,我就被眼前的一幕带走了所有的能量,失态的靠着墙,身体有些恍惚,只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似乎有些异样!

    如果可以,我想化身为一把利刃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可是我不行,能做的只有靠着墙,任凭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被火吞噬。

    嫉妒?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词语。

    嫉妒?

    王简轻轻的关上了客厅门,沉默的看了看靠墙的我,没有说话。

    客厅的时钟在静悄悄的气氛中一点点的走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故做潇洒的摇了摇手。

    “这天气可真热,我在这乘凉呢。”只是语气有些不稳,透露出一种被碾压过后零零碎碎的感觉。

    “恩,你忙。”王简轻笑,雪白的牙齿露出残忍的光芒。

    我忙?是啊,我忙着想你,忙着想自己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巨大的心理负担,忙着给出解释。

    我想站起来,可是腿却不愿意,软软的提不起劲。

    “你赶紧进去,我在呆一会。”我微微的皱紧眉头,不想在愚蠢的解释自己为了安慰她才吻她,不想再解释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欺负她,只是雨下的太大。一切已经无所谓了,不是吗?

    “恩,我得洗个澡。”王简简直是故意说出这句话的,她的眼睛闪烁着捉弄的味道。

    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换衣室里的那一幕,有力的胳膊,荷包蛋般可爱的那啥,还有羞怯的双眼。我的身体立即被一种奇怪的幻想主导,热血奔腾起一种原始的冲动。

    “你!你有病!!...咳咳..”激动的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忍不住诅咒自己,“我不是同性恋!你什么意思!!下雨那天是因为想安慰你,才做那事的。要不是可怜你,我才不会去亲一个女人呢。”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咯 !”王简斜倚着门,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勾着一抹冷笑着看我。

    “谢谢就..就不必了,恩,反正我也没做什么。”我羞愧的垂下头。

    “那当然要谢谢你,你这么伟大,说不定哪天能因为安慰人家,亲亲人家,被颁发好人证书呢!”王简讥诮的语调刺激着我的神经。

    “你!”我笨拙的红着眼瞪她,却不想被她下一个动作给惊到。

    “你,你干什么?”我口吃的厉害。

    “洗澡去啊?”

    轻巧的解释着,却不知道这解释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你脱衣服干么?”我尽管有了她是个怪物的觉悟,却不想她还很邪恶。

    “洗澡啊,脱衣服不就是为了洗澡吗?难道你以为我有别的意思吗?”王简的手抚摩着衬衫上的纽扣,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我的眼色越来越深沉,阴沉的看着某人表演她的即兴表演,脸上一概面无表情。只是偶尔嘴角抽筋。

    “哎呀呀,好热呀。”王简继续用手缓缓的扇风。

    我敢发誓,她是故意的。

    “你这样会感冒的!”我似乎找到了理由,赶紧劝到。

    “真该谢谢你的好意啊。你的心肠足够去做圣女了,要不要我介绍圣母院给你呀。”王简赤luoluo的诱惑我。

    噩梦,这一定是个噩梦,我极度的不爽,身体不断堆积的妖火已经快要满溢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身体想逃,却被现实压制的连动也动不了,心里狂啸着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手指的指甲掐入自己的胳膊,闷哼一声,我咬紧牙关忍耐,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飘散。

    地狱般的煎熬.热,一种钻进骨髓的酷热,让我流下汗来一滴滴毫不留情地滑下额头,滑下脸庞,湿透了我整个发丝,身体。

    我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沙哑出声:“继续啊,有本事继续呀。”

    “哦,你确定?我怕你受不了呀。大妈!”王简一甩长发,妖精般扭回房间。

    一种粘稠的液体凉凉滑落进口腔,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很不幸,俺居然流鼻血了.......

    ☆、王简番外

    我叫王简,名字是爷爷给我取的,当时我已经一岁了,很奇怪吗?呵呵,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一岁了才有自己的名字。

    不过当我看到母亲的时候,我就一点不惊讶了,她对我的冷漠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曾经天马行空的想象过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我是被人抛弃的弃婴?难道我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或许我是哪个外星人留在地球的纪念品?后来我才明白我只是父母不需要的拖累而已。

    从小就不在一处生活的父亲对我谈不上疼爱,每年他只会匆匆的回一趟老家吃一顿年夜饭,他说“我要回去上班”,然后就又消失了。

    从小我就这样,随着奶奶爷爷在乡下长大,阴沉的性格和乡村淳朴的风气格格不入,夏天我爱穿着纯色的t恤,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短裤,手里随时握着一把蒲扇,走过乡间小路。

    有的同学责问我“你为啥不穿花布衣扎羊角辫!”

    我勾起嘴角,懒得理。

    大家都说,王简是一个还没长大就装大人的怪小孩,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当八岁的伙伴们还在教室里认真做数学题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想着如何为自己规划人生了。

    当然,在这个规划中,首先就是赚一大笔钱!

    因为爷爷和奶奶都有旧疾,时不时需要去药店添些中药来调理身体,虽然爸爸每个月都会寄点生活费回家,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这种情况下,爷爷奶奶经常被病折磨的苦不堪言!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疼。

    最终,身患肝癌的,开朗乐观的爷爷逐渐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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