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太美了 作者:福气很大
妾身太美了 作者:福气很大
,你就等着看女儿国和大左开战吧!你不在乎国王了是不是?你不在乎这个国家了是不是?你不是以这个国家为己任的么……韦璧云你说句话,你别跑……你就不能有点儿情绪,她们好上了,赌气呢……”韦璧云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容袖里,容袖里道:“你总算停下来不走了。”
“我只想说,容袖里这些管你什么事,你成天就会在我面前说这些,让我难过很有意思是不是?”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在容袖里身上,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容袖里只得让她,退着,就听她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不难过,别说她们睡一块儿了,就说她们生孩子了,我承受得住,因为我是韦璧云!懂么你,别在这搬弄是非了。”韦璧云头一别,走了。
容袖里呆着,摸一摸韦璧云戳的地方,自语道:“她戳着人家的胸了,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吃我的豆腐,坏人,韦璧云你要对我负责任……”这一往后转身,就见有人在花痴的笑,她一惊,顿时花容失色。“国母,您怎么来了?”
“光明正大的看呢!容大人不错,看上韦璧云了?”南宫明秀把手搭在了容袖里的肩膀上,“璧云,着实是个好姑娘,你看上她,我能理解,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媒呀?”
南宫明秀不断地用眼睛瞟容袖里,促狭意味十足,这话可把容袖里噎住了。“国母,此话从何说起?”她和韦璧云向来牛头不对马嘴,冤家无疑,何时变成了她喜欢韦璧云,天哪!这简直比认错了爹娘,还罪大莫及。
容袖里惨兮兮,南宫明秀则笑眯眯。
“你就不要否认了,我经常看见你们在一块儿,你要是对人家没意思,老是缠着人家干什么?”容袖里委屈的眉毛倒竖,她真不是。“好了,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等哪天我找个合适的时间,跟韦英说一说,保不准人家就等着把女儿嫁掉……”南宫明秀心情那个美,那个飘,现在国内简直就是‘喜事连连’,她简直就是第一大媒婆。
“不是的,国母您误会了,微臣只是跟韦大人说话,是公事,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懂的,你不想让璧云知道你喜欢她么,我会为你保密的,年轻人放松,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好了,为你办了你的事,是不是也该告诉我,我需要知道的事了。”她可不是白帮忙。
“您有啥事?”
南宫明秀手用力握一握容袖里的肩膀,“装傻了吧,我刚才都听见了,说说看,舞天和贤王咋了?”
原来又是来八卦的,她就知道。
“没啥,听大家口传,陛下似乎跟贤王有点儿不愉快,她们现在在御花园待着,据说陛下要教贤王如何种地种菜……”她这还没说完,南宫明秀麻利的走了,留下容袖里,她自语道:“都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我喜欢韦璧云,天啊,要是传出去,我得受她多少个白眼,我是这样的人么,我爱的是国王,国王,国王啊,为什么没有人觉得我和国王才是天生一对——”
容袖里看着四周,四周无人,唯有一片暖风回应,她低着头去巡逻了,真是气馁。
且说南宫明秀知道左铭源被发配在御花园,愣是扭着腰,咬着牙一溜儿竞走的去了,自语道:“这个臭舞天,竟然让女婿做苦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儿,就应该金屋藏娇,怎么舍得让她吃苦,这个女儿真是坏死了,一点儿都不随我,哼。”
她边走边嘀咕,一入御花园,里头好大的阵仗,之前不到这里的人,似乎都聚了不少,还有许多在旁偷着看热闹,一见国母驾到,立马能躲则躲,能藏则藏,各个做鸟散状,她一过去又都冒出头来。
“国母来了,又有好戏了。”
“别说这话,要是被人听见,告诉了去,谁都没好果子吃。”大家默契的闭上了嘴巴,继续闲看。
南宫明秀这一来,入眼便是南宫舞天作威作福,坐在龙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吃东西,再一看,左铭源在地里干活,有模有样,两颊被太阳晒得通红,再往更远处一瞧,许多衣着鲜艳的佳公子,抡着锄头。
这当真是一副‘很不协调’的风景图,公子们就该坐在房间里,吟诗作对,在太阳底下打算晒黑做酱油么?南宫明秀这一去,大叫道:“舞天!”该死的臭丫头,又在胡作非为了,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省心。
南宫舞天转过头看一看,继续吃她的葡萄。
南宫明秀追到她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你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母亲过来就为了指责妾身的不是么?”
南宫明秀喘一喘气,立马做哀求状,“舞天,你就不要让贤王种地了,你看看人家,长的多好,多水灵,那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是用来欣赏的,要是晒黑了,就不好看了,你就放过她好不好?”南宫明秀打着商量,拉着南宫舞天的袖子晃着,撒撒娇。
“要是妾身说不好呢?”
南宫明秀露出虎牙,恶形恶状说:“那你就太讨厌了,人家不要理你了。”真是怎样好说都行不通的丫头,什么事只会‘自作主张’,太不可爱了,她不承认南宫舞天是她生的,绝对不承认,一点都不像她,除了翘着二郎腿摆谱,动辄给冷笑,一点都不可爱。
南宫明秀握着拳头,愤愤不已。
“妾身并没有要你来说话,你理不理妾身,妾身都想说——无所谓!而且每个人要都像母亲你这样无理取闹的话,妾身的话,岂不是变成了废话,无人肯听么,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
南宫明秀走了,她不要听南宫舞天诡辩。她走向了左铭源,站在旁边问她,“九殿下累不累呀?要不要喝口水,歇歇?”
左铭源仿若未闻,继续做事。站在一边的莲蓉和丝蕴忙向国母说明原委,少不得要国母做个主,南宫明秀叫道:“什么?做到现在了。”她走到左铭源身边,抢过她手里的锄头,“别做了,把手给我看。”强制把左铭源的手翻过来,两只手里都有许多水泡,看着恐怖的很,尤其是生在一双好看的手上,简直破坏了美感。南宫明秀看后怨气很重,虽是背着南宫舞天,却故意高声说话,“有些人不懂得珍惜别人,活该一辈子一个人,殿下也真是的,她说的,你怎么就听了,你不必听的,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我早跟你说过,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那丫头给我收拾了,真是无法无天了。”
她把左铭源的手摸了又摸,“这样大泡,得多疼呀!有些都破了,要是发炎就不好了,好了,不要做了,我以长辈的身份命令你,赶紧回去休息。”南宫明秀把左铭源推着走,一面告诉莲蓉和丝蕴,“好好扶你主子回去,把手上的伤给治了,不能吃酱油,可千万别留下颜色。”
莲蓉和丝蕴巴不得如此,拉着左铭源要走。左铭源根本扭不过她们,再一看南宫舞天的位置,早空着,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她心道:“罢罢,她既不在,我便偷个懒。”
左铭源一走,其余人也等着国母下令休息,哪知道她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遍道:“各位做得不错,请继续!”皮糙肉厚的,多磨练也无妨!把众人的期望狠狠的扔在地上又踩碎了。
“这分明就是两种对待!”
南宫明秀傲然道:“怎么?你们有意见?”头抬着看天,用下巴鄙视,她学了南宫舞天一把。
第四十四章
南宫明秀见事办成,出了御花园,找韦英去了。只说,南宫舞天见她母亲过来罗唣,不免心烦,要摆脱她,又听她说起左铭源手上有水泡一节,心里起了心思。
她虽有意要给左铭源一点下马威,却没有想到会如此厉害,左铭源又一点儿不肯认输。“要是不倔,何必吃如此苦头。”她嘴里不认,心里又想着:“她到底是女孩子,又没有做过这些事,受不了也应该。”一想,自己好像又有点儿不对了,这不是跟左铭源过不去么。
哪知道事情会牵扯的这样大,总之都怪左铭源不肯认输,非要把她的丑事抖落出来,也不看看得罪谁,得罪谁不好,非得罪她,让她不痛快。
南宫舞天在心里数落左铭源的许多不是,她一走,再抬头便发现来了太医院,既到了这里,少不得进去逛逛,一群太医见国王驾到,慌得从椅子上滚下来,跑过来接见。
“免了,妾身问你们可有治伤的药,那种消炎的。”
太医斗胆问道:“陛下有哪里不适么?”
“你这是指望妾身过的不好?嗯?”她又在用身高俯视匍匐在地的小臣民了,真是一群找她麻烦的家伙。
“没有,没有,陛下恕罪。”太医忙着人去拿药,不一会儿,有人递过一个小白瓷瓶,南宫舞天拿了,看了一眼瓶子,转身走了。众太医见她走得远了,这才拿起袖子来擦汗,好险,好险,各个心惊。
南宫舞天走后,料想左铭源不久就要到,“她差不多就要回寝宫,除了那里,似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决定先回寝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