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一回
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一回
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hmhjhc
【后宫·大观园记】第一回
【后宫·大观园记】第一回作者:hmhjhc2013/05/31 首发于01xiaoshuo.是否首发:是前注:1:写一些,贴一些,原创,长篇,已有提纲,保证质量,但是写得肯定会慢。
2:根据提纲,计划至少约50万字以上,但不能保证写完。
3:部分内容有荒诞处,不符原着或者历史处,见谅,毕竟是yy小说。
4:部分章节无色,部分情节轻色,请看官尽量别牢骚,伤害我的写作动力。
5:此系第一稿,有空会润色或者修删。
曾经墨五月三十一。
***********************************第一回离旧世梦投和亲王,问今生缘续冯月姝此开卷第一回也。
作者自云:因难以刻画于现世,而用穿越之说,撰此《大观园记》一书也。
故曰石川跃云云。
但书中所记何事何人?若杜撰一二人名,岂有遐想之反复,安近意淫之真髓。
古有奇书名典风月宝鉴一书,何不借其墨魂笔魄,写一段风月书卷以传世?故云:冯月姝云云。
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说起根由虽近荒唐,细按则深有趣味。
待在下将此来历注明,方使阅者了然不惑。
话说湖北省孝感市有一学子,年二十,就读于江汉大学,名曰石川跃。
此子人观之,面若冠玉,性如处子,温和端方,少言多思,偏好文艺;绘画、书法、史学等文史技艺皆能耍得几下,尤其好古文,读了一肚子的《红楼》《西厢》《金瓶》等书,拽几句半吊子的少年酸涩笔墨。
以同窗口中言说,便是一介文艺青年。
论性情是机巧深沉,大有心计抱负之人。
只是和女生亲近说话,会脸红羞涩,似有几分腼腆。
倒是这川跃的前任女友,其青梅竹马之邻家小妹冯月姝,听闻人言石川跃腼腆纯善,便啐道:他是外头看上去的羊,内里头冒出来的狼。
亦不知所指何事何由。
这一日,炎夏永昼,蝉鸣蛙噪,川跃正于宿舍闲坐,看《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一书,至魂倦抛书,伏几少憩,不觉朦胧睡去,梦至一处,书中钗黛湘凤,袭雯鹃莺,色色斑驳,扑面而来,难辨是何地方……昏昏沉沉竟不知有几世几劫。
茫然醒来,却似乎只是刚刚伏案小憩了一刻而已。
只是周围景物认生,竟是一概不认得了,却断然不是宿舍里原景。
殇殇得只闻一阵墨香扑了脸来,竟不辨是何气味,身子如在云端里一般。
仿佛满屋中之物都耀眼光辉的,使人头晕目眩。
细睁目看去,却身处一间珠光宝气,文色墨香的古意书房。
地上是万字丝纹的青石条砖,廊柱皆是两人抱的殷红滚木,窗棂是糊着月白柔纱的圆绣福寿格。
自己伏在一张丈二红木长桌之上,桌上文房四宝纸笔墨砚说不尽那精致奢华、镶金佩玉,有一小座细致精巧的景泰蓝的香炉,掐丝纹路是团花朵朵贺牡丹,正慢慢飘散着缕缕不知名之清香;嗔目结舌的是那镇纸,六寸来长竟然是整块雕琢的汉玉如意,镶着亮闪闪明黄色二龙戏珠的托手。
这川跃也算读过几本古董鉴赏书之人,竟然难认得桌上陈设是何等物件。
再看那镇纸下压着一张雪色绢纸,上面倒有一句七言,似乎是欲要题诗,只破题写了一句便睡去之意:销尽炉香独倚门……最让人心神惊惚的是,那七字横连勾划,竟俨然是川跃自己的笔迹无疑。
挪挪身子,似乎是坐在一张朱漆淡墨楠木太师椅上。
再顾自身。
已不是穿着衬衫牛仔。
而是一身明黄色绣丝团龙贴身褂袄,系着黄丝捻金线织成的锦绣腰带,腰带边还挂着一块凤型小玉,一个正红色的小荷包。
忍不住摸摸自家脸颊,倒是似乎与往日无不同之处。
此时此景,方见川跃是心机百转之人,慌张之余竟能思量:此地此景,断不是自己睡了,被捉狭的室友整到另一处换了衣服开的玩笑,这屋子这摆设这衣服,怎想去都是前朝大富大贵钟鼎诗书人家的物件,尤其还是桌上那笔迹……旁人不认得,自家岂有不识之理,分明是自己平日之笔迹无疑。
就想着,难道自己一觉睡去,竟然穿越回前世不成?我前世难道还是什幺官宦人家?正再要环顾四周,一片雪墙粉玬,正欲细看那百宝格上古董陈设,黄梨书柜上信件典籍,墙上的《三山五岳图》和丝绦蟠龙宝剑……;却听着书房外,正对一面八扇玉石春华秋实图案屏风外,有一少女轻唤之声:王爷!这一声轻唤,与川跃耳中可谓之石破天惊。
不由惊思:莫非我此时已是哪一朝的王爷不成?他心思敏捷,又怕自己口音有误,便只含糊着嗓音答应道:进来!只见进来一女子,倒是幼龄,若以川跃现代人眼光度之,最多十四、五岁,穿一领荷花嫩粉色流苏彩裙褂,挽两个俏龄头丫鬟髻,齿白唇红,眉秀目清,头上插一支月牙玉簪,挂着乌丝发网;体态玲珑,步履窈窕,足上穿一对玉兔绣鞋;却是神色恭敬,目不斜视,不敢抬头,只低头万福,盈盈施礼,口中言道:王爷,外头有隆府的家人送来了贺礼,冯总管收下了,冯总管说礼厚了有些忌讳,请王爷示下要不要去过下目。
川跃此时万事迷蒙,不知所在何时何处何年何地,岂敢多言,只含糊答应,不必了。
那侍女又是一福,应个是字。
却是顾盼流离,恭谨静默,似乎知道川跃此时心思要找人询些话头儿,以目视地,不开口乱言却也不敢退下。
川跃见状寻思,想必是这王爷治家颇严,侍女丫鬟不等旨令,不敢退下的缘故。
此时且不说自己是穿越至古代还是回到前世,首要之事莫不如问清自己现下是何等人,在哪一朝哪一代,也好见机行事,不失了分寸。
正要张口问那丫鬟,却又结舌不知如何谈起。
一则,难不成自己开口便问:我是谁,你是谁,这是哪儿?连自己也觉着这般开口莫名其妙大违常理,虽说这丫鬟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色,但是万一引她起了疑窦,岂非多少有些妨碍。
这只是一层,另一层,却是这川跃的本色了,他抬头要问,却看到这丫鬟娇小身量,玲珑有致,粉色流苏褂华丽丽得勾勒出少女的身形,胸前坟起两道精致细腻的曲线,嫩嫩纯纯令人心神荡漾,一根桃绿色的腰带扎出柳絮一般的细腰,微蹲万福的礼节,反而更衬出两腿细巧线条。
看其容颜,瑶鼻如玉,粉唇似樱,秀眉若柳,也都是娇小可爱,难以言述。
论起身形姿色,实是青春少女中川跃所未见之品格。
然而最吸引川跃的,倒还不是体态容颜,实是那种带着三分畏惧三分玲珑的恭谨柔顺之神态。
川跃所来之世,大凡有容色之女子,十有八九自矜冷傲,何曾再见这般动人之恭顺神态。
川跃曾看古籍,其实古时所谓的丫鬟,大多贱籍,或是下等人家无法生计,或是专一的人市买卖,为富贵人家终身买断为奴为婢的。
不仅要照顾主人之衣食起居,针织女工,其实说到透底,也大都是男主人的房中之性奴禁脔,若有姿色,为男主人所亵狎玩弄,是必然常有之世情。
只是也不知这王府门风如何;又不知古籍所言,实际上是个什幺情形;也不知眼前这俏媚少女,自己是否看得摸得?抱得亲得?是否自己此时自己只要一声令下,便能让这小丫鬟投怀送抱,甚至宽衣解带……那桃绿色的腰带若是解下,粉色褂下有多少风情万种,少女柔情……自己平生还只和女友一人温存过,若可如此享受一番这等幼龄少女之身子,岂非大快心胸,正所谓人生苦短若劫若梦,自己经历如此荒唐之事,左右也不知是梦是幻,哪里还管什幺此系何时何地,哪里还论什幺露不露痕迹。
越思越没个体统,神魂已不知到了何处。
过得半晌,川跃才惊醒过来,自己此时断还不是思春之时。
若是南柯一梦也就罢了,若真属梦回前世或者穿越前朝,还要弄清眼前的情形更为要紧。
于是,川跃顿了一下要开口,却不知怎得称呼这丫鬟。
一思量,却是计上心来,开口道:恩……我却才看书看到好句子,且想着,给你改个名字,你可愿意?川跃是想着不知怎幺称呼这小丫鬟,若能有个名字,便容易开口答对,应言答音,自然可以问一些头绪出来。
谁知那小丫鬟越发神色恭敬,正色敛容,微笑合口,退一步双膝跪下,磕了个头,不敢起身,只伏在地上,口中言道:王爷说得哪里话,月姝只一个奴婢,王爷爱怎幺取名,自然由得王爷……月姝只有欢喜的份,不敢说什幺愿意不愿意,凭王爷吩咐就是。
神色柔媚,口吻恭顺,透着那起子王爷为天,奴婢为地的意思,本来是更能令人心神荡漾,只是川跃听闻她言语,却已忘了淫念,只是一愣,心中大惊:月姝?这小丫鬟竟然叫月姝?却知,这川跃前女友之名亦是唤作冯月姝云云。
这冥冥天意,因果循环,岂不是让人惶惶凛然。
只是再怎得惊惶,这月姝二字总令川跃起了三分念旧之心,也就不谈改名之事,唤着丫鬟月姝的名字,心情倒也似平和了许多,便家长里短,话里套话,和这丫鬟攀谈问答起来:哦,那便算了,名字改来改去你也麻烦,月姝妹妹……月姝……这……我日子有点过迷糊了,今儿是几了?看官需知,今人无论存什幺心思,读几本古籍,一时三刻岂能演绎出古皇朝王爷之心态。
譬如对着这小丫鬟,川跃再怎得装腔做调,总有三分礼貌不由自身的带上,竟然连妹妹的称呼都脱口而出。
那小丫鬟何曾见过王爷这般和颜悦色,体贴慰心,虽然冰雪聪明,也察觉此时王爷有些失神迷蒙,却是不疑有他,只以为王爷是睡迷糊了,便问一答十起来:王爷,今儿是三月初八啊。
她果有玲珑心思,低头想了一想,笑着接着回话:奴婢也搞不清什幺子丑寅卯年的,只知道是雍正九年。
川跃见听到雍正九年这等要紧的讯息,更是来了精神,心下一边温习着记得的几部史料,一边接着套话道:你也不用记什幺干支年份的,没得费那心思;恩,我也不喜欢你叫我王爷,平日里若是没人处,换个叫法吧。
月姝却是嫣然一笑,眉宇笑嫣透出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的俏皮,那请王爷吩咐,奴婢该称呼王爷什幺呢?前儿个王爷就玩笑,让奴婢跟外头官员一样,唤您五爷,奴婢到底不怎幺敢,要不,还按王爷最喜欢的,唤您『主子』可好?川跃一听主子二字,觉得颇对胃口,含着主奴之别,令人快意,今世是断然无有,更何况还从话缝里听闻了五爷这等信息,便更是喜上眉头,开口又问:就叫『主子』吧,刚才你说隆府送来了礼,是哪个隆府,贺什幺的礼啊?那月姝歪头一笑回话,已是换了称呼道:主子,是奴婢没有回清话,是前面坏了事的隆科多大人的家人,主子您上个月晋的和亲王,凡有大小交情的都是该要来贺一贺的,倒是这等过去有交情,但是现在坏了事了,只敢在后面补个礼单子……只是冯总管说礼略重了些,说买断了南城的一个戏班子送于主子,才问主子要不要去过一下目的……那丫鬟只回话,却见面前的王爷竟又仿佛走神了。
细眼观瞧,川跃竟似在沉思什幺,倒也不敢再多言打扰,过了会子,却听川跃开口道:我要……看会子书,不叫你就不要进来,你且在书房外面候着。
月姝见川跃如此吩咐,便起身又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原来,川跃颇通史籍,就着月姝的几个话头雍正九年五爷和亲王 ,已经猜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
雍正为清第五帝,后称清世宗;满清在位时,亲王为爵位中最高封衔,非皇帝直系血亲不得封此荣位。
雍正在位期间,封亲王的雍正兄弟只有三人,然都不是雍正年间才晋的王爵,乃是康熙所封,故尔能称为五爷和和亲王的,唯有雍正之第三子,爱新觉罗·弘昼。
川跃颇读过几本史书,记得《清史稿》上记载,这位爱新觉罗·弘昼,上优容之性奢侈富于他王。
又记得野史记载,其风流奢侈,荒唐散漫,不问政事,最好女色,花样百出,史笔曲意,唤为荒唐王爷,实为荒淫王爷。
却深得雍正,乾隆两代皇帝优容。
故此,也有野史普遍以为,弘昼是风流倜傥,聪明过人,其实是故作荒淫姿态,沉迷美色,为的是避开皇三阿哥弘时皇四阿哥弘历之皇储争夺,韬光养晦换来自己富贵平安,声色犬马度过一生以乐平生。
至此,川跃思来想去,以自己这等好逸恶劳,曾有种种奇思怪想之念之人来说,在现世,无权、无势、无财、无貌,凡事凡想不过是意淫罢了。
但与其穿越到励精图治,要继承大统之乾隆皇帝身上,其实还远不如这个弘昼荒淫王爷的身份。
若善加利用身份,非但可以轻易富贵平安,只怕往日里种种淫思色想,竟未必不能加以逞意施行。
故此一念,倒不急着将那月姝这般绝色又体贴的小佳人就此亵玩一番,虽然看这侍女的恭顺神色应该是断断不敢拒绝自己的,只是此刻他已经定了主意,叫那月姝出去是稳一下心神,回顾一下腹中所念之弘昼生平,更要在这书房里看一下文书资料,多知晓一些时事,回头再召唤这侍女进来再多询问,多知多晓,坐稳眼下这位置不露声色才好。
于是川跃便再定神思,收敛杂念,将书案上种种卷宗一一看去,却发现多是一些诗歌草稿,淫词艳赋,古籍珍版,倒也无甚公文,想来自己这个荒淫王爷也不太过问政事之故。
一边是自己的家奴门人放到各地做官的,写来种种私信。
幸好川跃书法古文修养都好,信件又大多恭楷,也能读懂。
便一一读起来。
不外是家奴写来媚主的各地秘闻,也有献来的房中术、春宫图等物,也有举荐属地歌姬色妓等文,不可一一盛数。
倒是读到有一封书信,让川跃瞩目停留,暗自吃惊不小,写信人看其言辞,乃自称是正红旗家奴,自家王府管家冯熙之次子,放到松江任知府,自称冯紫英,信中言道一件秘闻,让川跃侧目细看究竟。
信中概言道:两江总督李卫,已经具折陈奏:原江宁织造荣国公府贾家,纵容家奴,残害百姓,贪污纳贿,偷盗国库,又涉及伤害人命若干,买卖官爵,结交宦官,里通后宫,欺君罔上等等据实,请皇上大振天威,交付刑部,从重议罪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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