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暗恋我 作者:焦糖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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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深刻反省你思想深处的错误!这么低的思想觉悟,是会限制你一生的发展!”
程豆豆用哭腔回答:“是的,张主任!”
饶灿和江暖一左一右,赶紧拽着程豆豆离开。
一离开教学楼,饶灿就开始数落程豆豆了:“你说你是不是傻啊!你以为那个姜华是什么好人啊!仗着家里有点钱,从来没好好上课念书!打架逃课在学校里都出了名儿了!”
“我就是怕他收拾我,我才不敢说的嘛……”程豆豆一抽一抽的。
“那当初他给你小抄的时候,你就不该接!”
江暖一边挽着豆豆,一边回头去看陆然。
他的书包挂在肩上,一只手揣在口袋里,路灯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还是那样带着凉意的表情,江暖却很想并肩和他一起走。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后面冲了过来,仿佛脱缰暴怒的野马。
江暖大叫了一声“小心啊!”
饶灿和程豆豆也跟着回头,只见怒意沸腾的姜华一拳头砸向陆然的脸。
陆然仰着下巴侧身,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移动的,只听见姜华一声嚎叫,他的手腕被陆然直接拧到了身后,一把压着他撞在了路灯灯柱上。
震得江暖她们三个都愣住了。
“陆然——我他妈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文科班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很厉害吗?你很聪明吗?”
陆然侧过脸去,看着他,说了句:“你是耗子么?”
姜华用力挣扎着,但是陆然却是常年练习击剑,力气大反应快,姜华就算平时再能惹是生非,在陆然的面前弱了一大截。
“你才是耗子!有本事放开老子!我们一对一拼了!”
“拼了?你要跟我拼什么?”陆然的尾音微微上扬,江暖从他的嘴角看到一丝从没有见过的恶劣意味。
还没等姜华回答,陆然就接下去说了:“拼学习,你肯定不是那块料。拼做人,你背后偷袭,现在还来跟我叫嚣一对一?拼义气,程豆豆被带进年级办公室里,你就像不关你事情一样回家了?哦哦,有一样你能跟我拼,拼脸皮。我的脸皮真的没有你的厚。还有拼无耻,你偷考题作弊被戳穿,还有脸怪别人?”
程豆豆有些害怕地向后退,饶灿安抚地抱住了她,把陆然刚才买的烧饼给了她。
“别怕,吃饼看戏,陆然买的。”
意思是学神买的饼,吃了说不定这次月考的霉运就过去了。
江暖还是第一次觉得陆然怼人这点其实是优点来着,看着姜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接不上话,就让人心里爽。
陆然松开了姜华,但是姜华却并不领情,他转身就又是一拳挥向陆然。陆然猛地抬起他的胳膊,又是向旁边一摔。
“啊呀……”江暖闭上一只眼睛。
姜华完全咽不下那口气,指着陆然说:“你他妈等着,等老子——”
话还没说完,程豆豆忽然上前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响亮清脆,江暖张大了嘴巴,足够塞下一个鸡蛋。
“姜华!你有完没完啊!”
一向胆小怕事的程豆豆忽然嚷了这么一声,整个世界都忽然安静下来了。
江暖和饶灿担心地正要上前把她拉回来,姜华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似乎没料到有朝一日竟然被女生扇了耳光!
怒火冲上姜华的脑门,他一拳头就要挥过来,被陆然一把扣住了。
“你干什么?”陆然低吼一声。
谁知道程豆豆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更上前一步,用力推了姜华一下。
“让他打!别拦着他!把我打到鼻青脸肿住院最好!省的我像个傻缺一样以为他是因为同桌义气才给了我那道题呢!现在我明白了!他就是看中我和理科班的学生玩的好,别人会帮我解题,但压根不会理他!反正他那么不要脸,作弊算什么啊!打女生算什么啊!没错,我程豆豆是猪队友,但是我知廉耻讲义气,不像你!你等着,像你这种人不会有真心的朋友,从来不敢承担责任,在你心里只有全世界的人对不起你!你打啊!你打啊!快点打!大家都等着你!打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浪费大家睡觉的时间,明天还有月考呢!”
程豆豆每说一句话,那气势就像连珠炮,她上前一步,姜华就后退一步,看得江暖和饶灿都傻眼了。
直到姜华的后背抵在了灯柱上,那拳头扬起又落下好几遍,看得江暖都为他心塞。
“你打不打?要打就快点!进医院我就不用写检讨了!不用跟我爸妈解释我干了什么傻缺事了!也不用跟你这种人做同桌了!打不打!不打就回家!”程豆豆抬着下巴问。
这时候陆然凉凉地说:“对啊,人家程豆豆还在头疼检讨怎么写才能声情并茂打动人心呢,你打得她进医院,她就不用写检讨了。正好你把她打伤了,张主任直接就可以开除你了,你也不用写检讨了,多省事儿。”
“我……我才不会打女生呢!”
说完,姜华就绕过豆豆跑出去了,没跑两步还摔了一跤大的,就连江暖都觉得他惨。
程豆豆僵在那里,直到江暖和饶灿上前抱住她。
“豆豆!你厉害了啊!姜华都被你吓跑了啊!”
这时候,程豆豆双手双脚才颤抖了起来,嘴巴里不断念叨:“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你才吓死我们了呢!忽然那么生猛!小红帽大变身啊!”
程豆豆还没回过神来,江暖和饶灿陪着她向前走。
终于来到公交车站,坐上了车。
程豆豆和饶灿在后面讲起了姜华。原来姜华的老爸是个生意人,长期不在家,只知道给姜华钱用。他经常在岑老师那里补习,岑老师会把做不完的工作带回家做,于是这家伙从岑老师的书桌上把最后一道题给偷出来了。
在她们的前排,坐着江暖和陆然。
江暖侧着脸,从公交车玻璃上可以看见陆然的侧脸,那是清晰的起伏明显的轮廓,像是被用刀刻下来的一样。
直到程豆豆和饶灿都先下了车,江暖才小声但是却很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没什么。”陆然的回答也是轻轻的。
江暖看着窗外一排一排倒退的路灯,被路过的车辆击碎成一片片。
“陆然,有人对我说,当初蔡老师因为李书悦和我讲话要我去最后一排罚站的时候,是你站起来反驳了她。”
“怎么了?”
“我是想问……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做?”
是因为,我是你教练的女儿吗?
陆然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好像江暖问了什么世纪难题一样,而他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释。
“因为你哭了。”
因为我哭了?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看不得我难过呢?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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