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作者:狂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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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直笑,身子一扭就要往他身上贴。
之前我还在猜测孟秦凉是不是个同,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
他那副样子根本就是来者不拒。
廖池有这种人当朋友,还能清心寡欲赛神仙,也真是一大奇迹了。
坐回自己的位置,孟秦凉半搂着女人,又给了我一杯酒,我明确知道自己已经醉了,想要推辞,这人却说我要是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于是我只能心中叹息一声,继续舍命陪君子。
我酒品不是一般的差,要真醉了干出来的全都是难以想象的奇葩事儿,我缓缓转动手里的酒杯,看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变幻颜色,这是一只手从我身后伸了出来,抽走了酒杯,把它放在吧台上。
“别喝了,本来就生着病,喝那么多干什么。”廖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淡淡的洗手液的味道飘散开来,我啊了一声,然后慢半拍地转身,抬头看廖池。
“我已经好了。”我努力辩解。
“那也不能喝这么多。”廖池轻声说。
孟秦凉一副看戏的样子,闻言笑眯眯地插嘴道:“怕什么,要是喝醉了肯定会有人送你回去的,你说是吧,廖池。”
廖池横了他一眼,在我旁边坐下。据说喝混酒更容易醉,我胃里很难受,又有些困,眼前的人影从两个变成了四个又变成两个,歪着头花了半天时间才看清楚廖池的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老天……这要等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或许是我把“想走”这两个字全写脸上了,廖池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对正玩的不亦乐乎的孟秦凉说:“走吧。”
我那时已经算得上是神志不清,廖池和孟秦凉两人似乎又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廖池拉着我胳膊把我拽起来,往酒吧外面走。
想睡……
清凉的晚风都阻挡不了汹涌而来的睡意,我几乎是被廖池拖着来到路口,很快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塞了进去。
第39章 吻痕
深夜。
我猛然睁开眼, 剧痛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辛辣的东西在喉头翻涌,我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弯着腰拿出百米赛跑的速度冲进卫生间, 在黑暗中准确找到马桶的位置,跪在马桶边上, 低头一阵狂吐。
我吐的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生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 弄得脸上一片湿濡, 胃部地猛烈收缩让我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只能在呕吐的当口里张嘴喘.息着。程程睡觉死到在他耳边放鞭炮都吵不醒的程度,自然是不可能被我吵醒,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之后, 我挣扎着爬起来,按下冲水的按钮,打开卫生间的窗户,然后去洗脸漱口。
这下子舒服了很多, 我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水,虚弱地回到卧室,仰面摊成大字倒在床上, 双眼直直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生无可恋地喃喃道:“我要死了……”
安静的夜晚中一点淡绿色的光芒亮起,一格跳到我身边,把温暖的力量输入到我体内, 轻声埋怨道:“林先生喝这么多酒,你这幅人类的身子怎么可能扛得住啊。”
“我也不想啊……”我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拧着眉头轻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廖先生送您来的。”充满生命力的能量包裹着我的胃部,减轻了因抽搐而带来的痛感,听到这个意料当中的回答,我唔了一声,翻了个身,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一般不受控制地再次合上。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连窗帘都阻挡不住的阳光照亮我的猪窝,喉咙里干的要命,我揉了揉睡得有些肿的眼睛,在床上静静躺了五分钟,起床去客厅喝水。
程程去上班了,临走之前忘了烧水,暖壶里一滴水也没有,我把家里的每一个杯子都看了一遍,杯底都比我的脸还干净,只得端着杯子从水龙头里接了点水,凑合着喝了。
一格正坐在沙发的抱枕上看电视,我告诉过它家里没有别人的时候不必那么拘束,并教了它一些人类的娱乐活动,这小家伙尝试了几项之后爱上了看电视,据我观察,它目前最喜欢的节目是新闻联播。
“廖先生昨晚说您今天不必去公司了。”一格从沙发背后探出头,对我说:“请不要喝生水,这里的水质还达不到饮用的标准,会闹肚子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转而去厨房烧水,等待水开的功夫里我打扫下卫生,顺手擦了擦窗台。程程养的那几盆原本半死不活的花自从一格来了之后便长得无比旺盛,有些失了形态,我拿起剪子想要稍稍修剪,比划了几下不知从何下手,只得放弃。
闲来无事我找了点东西吃,又去洗了衣服,路过卫生间,从镜子里瞥见自己锁骨那里红了一块,我把手里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凑到镜子跟前仔细看了看。
那红印在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正好能被衣领遮住一半,我把圆形领口向下拉了拉,盯着镜子看了老半天,越发觉得那像是个……吻.痕。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轻轻按了按那个红色的印记,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在酒吧里的记忆虽说还有但十分模糊,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卫生间里约.炮的那俩男人,上了出租车之后就彻底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
……昨儿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知怎么感到莫名恐慌的我决定求助,我跑出卫生间,指着那里问一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一格瞥了吻.痕一眼,接着目光回到电视屏幕上,稀松平常地道:“昨晚您回来的时候就有。”
“我知道。”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反正不可能是程程亲的,“这是谁弄得?”
说完我一拍脑门感叹自己真是急的连智商都消失了,一格昨晚又没跟着我,怎么可能知道,便没等它回答,苦恼地挠着乱发回到卫生间,继续扒着衣服看那个痕迹。
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长这么大我跟唯一一任女友,也就是白娅楠只牵过手亲过嘴,还是一碰就分开的那种,现在一觉醒来身上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脑补了香艳画面的我在激动之余矛盾地开始担忧自己的初夜有没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出去。
胡思乱想了一阵,自然是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我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做完家务,从衣柜里翻出来件立领的衬衫穿上,遮住吻.痕,带着一格去找顾川。
今天是个大晴天,医院的草坪上有不少出来放风的病人,气氛算得上祥和,走正规渠道太过麻烦,我轻车熟路地从窗户里飘进顾川的病房,发现里面没人。
这家伙又乱跑……顾川气息隐藏的很好我感应不到他在哪里,只得在病房等着他,我在房门口布下结界,这样有人过来我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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