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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作者:狂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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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 作者:狂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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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医院。

    沉默了半路,廖池终于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声音里带着失血后的虚弱,我唇角绷成冷峻的直线,直视前方注意着路况,进一步提速,没有回答。

    “喂……”

    我打断他问道:“你现在头晕吗?”

    廖池警惕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有点手脚发软。”

    我嗯了一声,顿了顿又道:“不用怕,虽然出血量不小,但是应该没伤到大血管。”

    又过了一会儿,他试探着问道:“你不生气?”

    “生气。”我嘴里生硬的蹦出这俩字,依旧没看他。

    廖池欲言又止,不说话了。

    一直到在医院门口停车,我才再一次开口:“等从医院出来,咱在好好算算这笔账。”

    廖池推开车门的手一顿,随即垂下眼,脚步不稳地向着急诊室走。我抓着他胳膊将他拉住,俯身把他打横抱起。

    廖池挣扎了一下,无奈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乖乖待在我怀里。

    医生被廖池半边身子泡在血里的凄惨模样吓了一跳,所幸他的伤口看着吓人但算不上严重,只是有碎玻璃渣混在血肉里,清理起来比较麻烦。

    护士小心翼翼地拿镊子给他挑玻璃渣,每次镊子尖碰到伤口时廖池都会疼的肌肉僵硬,我握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护士的动作。

    廖池扭着头想要看,被我及时捂住了眼睛:“别看,越看越疼。”

    他略微迟疑,没有反抗,我顺势让他靠在我怀里,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

    不一会儿救护车拉来那个被我踢的胃出血的男人送进了手术室,远远望见他惨白的脸色,实话说我心里有点内疚,但看到怀中满身是血的少年,这感觉很快化作了活该二字。

    是他先动的手,我做的一切都属于正当防卫。

    过了半个多小时,护士终于把玻璃渣差不多挑干净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开始给廖池上药包扎。少年酒精上头,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稳,竟然要睡过去了。

    我觉得好笑,正好护士给他包扎完了,给我说着养伤的注意事项,我认真听完,向她和医生道过谢,把廖池平放在病床上,去拿药。

    一直到我回来他都没有醒,我拎着药把他抱回车里,系好安全带。中途廖池手机响了,是黄毛打来的,我代廖池接了电话,告诉他已经没事儿了。

    把手机放回廖池口袋里,我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正双眼迷蒙地望着我,廖池上衣彻底报废被我扔在了医院里,此时赤.裸上身,肩膀处缠着纱布,衬得皮肤越发的白。

    我揉了揉他头发,问道:“冷吗,咱现在就回家。”

    廖池摇摇头,再度闭上了眼睛。

    第132章 和好

    我翻出一件廖池之前留在车上的外套给他盖上, 廖池呼吸平缓,对此毫无反应。我知道他没有睡,只是不想理我——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不显尴尬的同我交流。

    一路无言地回到家, 廖池一进家门便受到了管家先生惊恐的问询, 不得不停下来解释。我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脚尖, 只是在最后插了一句“我已经带孟少去医院看过了”,并把手里拎着的药递给管家。

    耐心地安慰完担惊受怕的管家, 廖池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楼自己的卧室, 我朝管家抱歉地笑笑, 赶忙跟上去。

    门在我面前“咣”的一声摔上,我摸了摸鼻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试探着按下门把手。

    没锁。

    我把门推开一条缝,探头看去,大床上的被子鼓起来长条形的一块,柔软的黑发和半边包着纱布的肩膀露在外面。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坐在床沿。

    床上的人有一瞬的僵硬,随即冷冷道:“出去。”

    “好歹我今天又救了你一次,别这么绝情。”我一手撑着床, 一手去撩拨他发梢:“胳膊疼得厉害吗?”

    “用不着你管。”他朝远离我的方向挪了挪,显然不想让我碰,但语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出去。”

    “行了,你要真不想让我进来为什么不反锁上门?”我就架在旁边躺下, 隔着被子搂住他的腰,鼻尖蹭了蹭他后颈:“别忘了,我还生着气呢。”

    “……”廖池轻轻动了动脑袋,没吱声。

    “看在你受伤了的份上,就先不和你追究了。”我一口咬在他侧颈,无声地吮吸着嫩肉,舌尖抵在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搏动的血管。少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反手想要推开我,却因为肩膀上的伤动弹不得,我捉住他意图乱动的手,交握着扣在他小腹。

    “别乱动,我就舔两口。”松开嘴,我嘴唇摩挲着那块被我吮的通红的皮肤,含糊不清道。

    “你别动,我难受……”廖池奋力躲着我,却被我死死扣着腰身,只能努力的把脑袋往被子里埋。

    “难受?” 我拨开被子,抬头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同时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迅速下移,摸到了那个可以说是一次还没用过的器官上,调笑道:“嗯?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

    廖池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潮红,一直红到耳朵根,开始伸腿蹬我,我立刻抽身退去,老老实实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后,收起脸上所有的戏谑正色起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没等他回答,我立刻又道:“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那天我绝对没有叫错人,你就是廖池,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

    廖池又要发火,我赶忙按住他,语速加快了两倍,连珠炮一样说道:“你今天看到那个酒瓶子是不是害怕的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按理说你没有受到过与之相关的伤害,不应该有这种应激反应。事实上,这都是那个名为廖池的你在你潜意识里留下的恐惧。”

    廖池挣扎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我抓住机会,压低声音让语调听起来更加令人信服:“那个你童年曾经被酗酒的父亲用酒瓶殴打,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这种影响也反射到了你身上。”

    廖池睫毛颤抖着,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手指,沉默半晌。

    “不相信么?”我轻声问道,已经做好了再次被赶出去的准备。

    “不。”廖池摇摇头,微抿着唇,犹豫道:“其实我梦见过……”

    “什么?”我一愣。

    “我梦见过。”如同有了底气,廖池语气逐渐变得坚定起来:“我这几天一直在做恶梦,梦见的就是有个酗酒的男人拿着酒瓶想要杀了我,但是我清楚那绝对不是我父亲。”

    终于肯和我好好聊聊了,我勾起唇角,这几日一直如同被阴霾笼罩压抑得喘不上气来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吻了吻他耳根,低声道:“我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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