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作者: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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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作者: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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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 作者:笼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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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字。”
“嗯,焦文泽。”眨了眨眼,季洲从善如流,“说实话,你没绷着脸时,瞧来可比甜品美味。”
白日里还在礼数周到,如今,自从决定了要接纳对方,季洲就抑制不住,暴露本性。
毕竟是他自己说的,要地位平等。
对方自从开口,就柔和下面容,疏离感顷刻间消失了。
季洲望着这美好一幕,满意地眯起眼,忍不住出言调戏起来。
焦文泽听了那句,面上表情差点没绷住,正巧前方红灯,他猛地踩住刹车,两人被惯性带得向前一倾。
拉住安全带,季洲明显感觉到身边人的慌乱,转头,却见他又是一派冷淡模样。
“噗嗤”一声,他抑制不住笑了出来。
低沉笑意惹得胸口震颤,季洲靠回椅背,心道自己果真缺乏社交。
独来独往久了,即使是一位少言冷淡的贵族人,都能相处出无限兴味来。
不过,毕竟不知对方底线,虽说焦文泽神色间并无怒意,季洲还是轻咳一声,止住了笑。
季洲转移话题,轻飘飘说道:“我这次跟你回去,在外人眼中,就彻底成了少爷你的附属品了吧。”
“嗯。”焦文泽重新启动车,颔首。
不知怎的,对方调戏话语惹得他有些心痒,抑制住后,焦文泽才轻声道:“不过,你不需要在意他们。”
“好。只要你不会那样想,就行。”季洲也不过随口一提,并没感觉失落。
从他做出抉择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转回头,他眯起眼,前方的建筑物逐渐奢华起来,应该是进入了贵族住宅区了。
揉了揉身上材质很好的衣服,季洲突然想起什么,曲起手指轻点着。
眼睛溢满兴味,他忽然慢悠悠说了句:“不过,虽说平民名声不值钱……”
“每天一个。”握着方向盘,对方语气似曾相识,焦文泽很快理解到他想说的,“味道任选。”
“只可惜,我从此以后……”季洲叹了口气。
“每周,十个。”唇角一抽,焦文泽有些无奈,“甜品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一时之间,他甚至错觉身旁坐着的,是个索要糖果的小孩子——
你疼惜他可爱,想要揉揉小脑袋,抓一大把糖送给他,却又要担心他长蛀牙。
“行。”笑意染上眉梢,季洲见好就收,“作为交换,我可以为你做宵夜。”
嗅着对方身上的独特香味,季洲突然对未来充满期待。
仰躺于床上,季洲借着月色,望向吊灯的形状,渐渐眯起眼来。
指腹摩挲着转了转胸前纽扣,粗糙的布料紧贴于皮肤,将他浑身束缚着,实在是难以入眠。
可是无法,从单公子那儿得到的衣服,洗澡过后就被他换下了。
半晌后,实在忍不住,他解开最上方三颗扣子,呼吸好歹畅快了许多。
季洲叹了口气,禁不住生出一种寄人篱下的怅惘——
若是独自在家,他早就选择赤裸上身,哪需要为这种小事纠结。
夏天贪凉时,季洲习惯在洗完澡后,不着寸缕出门。
反正屋子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然而到了这里……
舒展着腿,长裤布料磨蹭在膝盖上,疼痛轻了不少,却反倒生出一阵难耐的痒。
这种天气,夜晚也算不得凉,穿得这般规规矩矩躺着,实在有些热了。
将手绕至颈后,季洲翻下衣领。
半晌后动了动身子,又将衣领翻了上去。
总觉得不对劲。
他不禁沉思起来,这套房子里分明全是男人,自己还介意什么?
脑海里猝不及防闪过画面,是焦文泽手握假阳物,一脸淡然朝自己说话的模样。
季洲舔了舔唇,竭力将记忆清扫出去。
即使暂且接纳了对方,可一旦夜深人静,回想那些事,总免不了尴尬。
不过……
依照焦文泽性子,应该不至于不打招呼,就直接推门而入吧?
迟疑片刻后,季洲一咬牙,指尖修长,将扣子一颗颗解开。
前胸裸露后,他抬身,将被蹂躏得皱巴巴的衬衣,整个扯了下来。
浑身赤裸,季洲跌落在宽大柔软的床垫上,后背在温软的床单上蹭了蹭,总算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被子蓬松,微风挤着窗户缝钻进来时,落在皮肤上一阵舒爽。
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去,季洲恍然间觉得,长年累月折腾自己的失眠,兴许能在这里得到治愈。
他像一朵生长于蛮荒之地、几近枯萎的花,突然被移植到了温室里。
是好是坏暂且不知,可至少,不需再畏惧风雨了。
闭眼,季洲舒展四肢,将自己翻了个身,脸轻轻埋进枕头。
一阵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至,温柔而不容置疑地,占据了季洲感官。
实际上,焦文泽之前不过从柜子里拿出枕套,递给自己,全程仅有几秒钟。
即便如此,香味还是顺着对方指尖,蛮横地钻进了枕头里。
任脑袋软软地陷进去,一时之间,季洲感觉十分微妙。
曾经,他是何等厌恶贵族人身上的香味,甚至坚信那味道,比小巷深处的恶臭还令人难以忍受。
而如今……
如果有什么方法,能将这股香味,完整保存下来就好了。
鼻尖蹭了蹭枕套,季洲迷迷糊糊想着。
等我从焦文泽身上,多积攒一些,离开这里后,还能卖给那些喜爱新奇玩意儿的中等平民——
也算是种新奇的谋生方式。
被自己想法逗乐,季洲禁不住勾起唇角,再次深吸了几口。
大片的清冷,裹着一丝隐约的香甜,猛然间钻进鼻息——
使他想起那人一脸冷淡,却又偶尔释放善意的模样。
突然觉得,那兴许是一个温柔的家伙。
可惜,从出生那一刻开始,自己和他,就注定只能短暂相逢。
睡意朦胧,季洲就着伏趴姿势,坠入了一场安稳的梦。
兴许是昨日太疲惫,又或许是内心安定下来,直至正午,季洲才耸着被子,迷迷糊糊起身。
被子顺脊背缓缓滑落,初醒时,他双腿大张,跪坐于床上。
面前的墙壁花纹极度陌生,季洲视线朦胧着望了一阵,半晌后,抬手揉了揉脸。
至少迟钝了五秒,他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单手摸索到那件满是褶皱的衬衣,季洲将它一把抓了过来,刚想往身上套时,迟疑了片刻。
随后极度嫌弃地,将它扔回了原处。
叹了口气,季洲将双腿合拢,蹭至床边,套进一双崭新拖鞋。
宛如僵尸般迟缓地挪至墙边,他蹲下身子,在一堆劣质西装间翻腾起来。
等季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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