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 作者:清水娘娘
分卷阅读19
【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 作者:清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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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也看着他,不脸红不害羞,反倒有些轻佻的挑着眉梢,嘴边依旧是那诱人的弧度。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约定可多了,今晚可要试试?”
“……自然。”
……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蓦地站起身,一脸嫌弃的看着相拥的两人,恨恨道:“祁言,濮阳铮!光天化日之下,你俩能不能注意一点?”
“不能。”祁言轻飘飘地扫过去,“不想看就回你的合欢楼去。”
还没等无刹接话,濮阳铮马上夫唱夫随道:“言说得对。还有,我现在叫杨铮,言叫柳言。”
无刹忍无可忍地瞪着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最终气冲冲地离开了。
小宅内,相拥的两人相视一笑,那份发自内心的柔情,久久不能消散。
……
生死离别惊真心,风过杨柳再还生。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25,当前好感度:100]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正在复制传输记忆中。]
[复制成功。宿主是否立即脱离本世界?]
——是。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番外)
濮阳铮没想过,他会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看见祁言。
鲜血铺满尘土,哀嚎充斥在耳边,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这个男子如世外之人一般,施施然的立在不远处,直直地看向自己。
他震惊,不知道该如何,手中握着的长剑,正没有意识的挥向一拨一拨扑上来的敌人。杀人如麻,不过如此。
“祁言——!”
他听见自己喊着祁言的名字,可在震耳滔天的战场上,他的声音如同风吹过树叶,微不足道。
濮阳铮缓了缓,连杀了几个人挡路的贼人,用平生组很快的速度,来到祁言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拉着他,把他护在自己身后。
战火骁骁,濮阳铮听见他温如玉的音色。
“你若亡了,我随你一起。”
……
濮阳铮,真好啊。明明不同生,却还有人陪你这个杀人无数的笨蛋同死。
那一刻,濮阳铮真的想握住祁言的肩膀,大声的询问是不是真的,不会骗人吧之类的。对于一个战士、永远在第一线、随时随地死亡的人来说,最温暖的,不过是一抹信仰,一个承诺。
一瞬,濮阳铮笑了,对着敌人,露出一口白牙,“我若没死呢?”
“随你一生。”
呵!
濮阳铮啊,足以!
……
贼人暂时撤兵,城池丢了几座,濮阳铮心累神累,不论得胜与否,回朝后还得面临指婚。
抬眼,看着给自己布菜的男人,濮阳铮有一瞬恍惚。
史记上,可有与男子相知相守一生的例子?
回忆起战场上祁言的话,濮阳铮没止住,踌躇地问道:“祁言,你当真……”
“句句属实,将军难不成对你自己不自信?”
“并非,只不过这龙阳之好……”
“谁说我有龙阳之好?”祁言挑眉反问,“谁又说将军有龙阳之好?”
濮阳铮被问愣了,一眨不眨地看着祁言。
祁言笑了,走上前,轻抚濮阳铮的眉骨,“将军,若不是我,而是另一个男子,你可愿意与他共度一生?”
“自是不愿的。”濮阳铮想都没想便抵触道。
闻言,祁言笑的更开心了,“巧了,我亦是如此。如果不是将军,我可不愿赔上我的一生。”
濮阳铮心中澎湃,握住祁言抚着自己的手,猛地一拉,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脖颈,缓缓压向自己。
两唇相贴,仅仅是个吻,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沉默间,只剩下两人相对而视的柔情。
贼人再次入侵,朝廷援兵还未到,濮阳铮带领不到一万将士死扛,身边两位副将不幸身亡。
副将坟前,濮阳铮跪着流泪。
祁言心生疑惑,独自去附近城镇探查,却得到当地官员私自扣留援军,暂不发兵支援。
祁言当晚拿下一个官员,盘问后得知,是皇上的密旨。
——皇上要濮阳铮死!
这一刻,祁言终于明白,何慧那个女人也应该被皇上蒙在了鼓里。表面上是做交易,可疆土沦陷,皇帝怎么可能不知?若有防范,又怎么可能会急派濮阳铮带兵杀敌?
因为皇上笃定,濮阳铮一定会死在战场上!
不派兵支援,想是要耗尽濮阳铮的气数。
得到消息的祁言连忙去通知濮阳铮,回到边城,却被告知濮阳铮身重毒箭,性命堪忧。
一连三夜,祁言都没有休息,宛如妖媚的他此时此刻疲惫不堪,三天未合眼,整个人都很憔悴。他帮濮阳铮守着,煎药膳食全部是他亲自动手,就怕有奸细在这种时候动手脚。
尽心尽力总算没有白费,濮阳铮渡过了最危险的时候,祁言心喜,同时一个念头产生,也是当头一棒。
如果知道濮阳铮还活着,皇上会放过他?
他看着濮阳铮苍白的脸,以及为了国土而溢出的鲜血,私自下了决定。
不如将计就计,让濮阳铮‘伤’到底!
将近年关,通讯兵快马加鞭回朝,向京城汇报了一个消息——濮阳将军中箭身亡。
举国上下无一不悲痛可惜,唯独皇上,在做足了表面功夫后,舒心一叹。
祁言秘密运转受伤的濮阳铮离开,被埋葬的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兵。带着濮阳铮奔波间得知,濮阳铮身亡的消息一传出去,援兵翌日便抵达边城。
祁言嘲讽的笑了笑,不理会其他,专心照顾濮阳铮。
……
新年已过,余雪残留,可日头却光耀,暖和的很。
茫茫平原,一匹骏马上载着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色劲装,另一个一袭红色妖艳长袍。
马儿快跑,马背上的人一颠一颠的,红衣男人与黑衣男人相对,拥吻着,时不时溢出两声呻吟。
“唔……濮阳铮……”
“嘘,现在是杨铮。”黑子男人低声道,蕴含着丝丝笑意,“我半生都在马背上征战,怎么可以不做一次呢?”
“呵……”忍住呻吟,祁言媚眼如丝,“真是……恶劣……”
“恶劣?”濮阳铮倒是歪歪头,狠狠地拍了两下马屁股,马儿吃痛快跑,惹得祁言一道尖叫。
“你是说这样吗?”
祁言瞪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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