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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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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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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盛等先从库房里把以前的书都抬出来,见存书太多,一箱箱翻一遍就为找一本书太浪费功夫了,看天晴日好,索性晒书吧。

    于是李薇就把永寿宫和翊坤宫前的庭园给借出来,让四爷晒书。

    四爷摸着哪本书都能说出一番来历。

    从四爷的回忆里,她知道了他从小的阅读兴趣是逐渐发展起来的。一开始是什么都看,先帝鼓励他们读书,也不拘束他们哪些能读,哪些不能读。所以四爷的阅读范围很广。

    至少他为什么会对修仙修道着迷,是因为《老子》一书。

    在四爷的话里,先帝在早年跟他们一起读书时,常会时不时的摘出书中的一句语句让他们说说感悟。他们说完,先帝再说。长此以往,几个阿哥的思想就越来越向先帝靠拢。

    《老子》一书中‘与民休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省苛事,薄赋敛,毋夺民时’等,先帝十分推崇。

    前明倒台的经验,满清要全部吸收进来。

    四爷深以为然。

    所以在四爷幼小的心灵里扎下了道教的火种(不对)。而因为由汉至今,黄老的学说发扬的十分光大,四爷从幼年时就追看至今,越看越喜欢里面清、正、本的指导思想。

    李薇深深的觉得四爷要不是当皇帝了,日后说不定会也写个什么道藏、本经来讲述他对道教的理解。

    终于,《西厢记》翻到了。

    四爷轻轻拍打着书面上的积尘,封面上的颜色都有些旧了,他也不敢翻开,怕书线散掉,嘱咐跟在一边的苏培盛记得让人给这些书换线,有糟污的书页记得重新抄录。

    然后,他又拿出一本《会真记》,李薇‘?’了下,他解释道《会真记》是《西厢记》的前身,后者脱胎于前者。

    李薇接过来翻看。

    再然后,他再拿出一本《西厢记诸官调》,说这是宋人写的西厢记,十分难得。

    李薇再接过来翻看。

    再再然后,他再再拿出来一本,李薇不由得问:“这是宋之前的人写的又一本《西厢》?”

    他说不是,他说这是《会真记》作者元稹的生平和诗作。

    李薇:=口=

    看个戏本子还把作者的祖宗八代都挖出来?四爷您追本溯源的成果太吓人了。

    等两人回到屋里,就着奶茶与红豆酥、炸鹌鹑蛋和麻辣锅巴,四爷绘声绘色的跟她说起《西厢记》其实是作者元稹早年的一段风流公案。

    当然最后他抛弃崔莺莺娶门当户对的老婆了。然后这段风流旧事就一直留在他的心里,最后就成就了文学历史上的一枚瑰宝。

    李薇还真不知道,她以为这就是又一个大家小姐私奔穷秀才的yy故事。

    “搞了半天,这个张生是个坏人。”她脱口而出。

    四爷说了半天口干,饮了口茶道:“怎么说他是坏人?”以素素的一贯想法,该是这元稹是坏人才对。

    李薇就说两人都坏,坏得虽然不一样,但充分证明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话一出,四爷‘嗯?’的一声就虎了脸,放下茶碗,把嘿嘿笑着要躲到外头给他换壶茶的素素给扯过来箍到怀里,严肃道:“说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李薇马上柔声细语的说:“我这说的都是别人,胤禛最好了。”

    四爷冷笑,照着她的pp打了两下,“当朕不知道你在心里是怎么骂朕的?”说完就见素素心虚的瞪大眼,一脸‘你怎么会知道?!’的样子。

    原来真的在骂朕。

    四爷认为这必须要说清楚了。

    外面,苏培盛隔着门问了句:“万岁爷,该用午膳了。”

    屋里传来四爷的话:“先等等。”

    苏培盛应下准备走,就听屋里贵妃说:“等等!”

    他再站住脚。

    贵妃不吭了,万岁也不吭了。

    苏培盛站了一会儿自觉有些傻,侧耳细听。

    只听里面贵妃正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先用膳,用完膳再说嘛……您不用膳我心疼啊……其实我也有点饿了……弘昤都好久没见您了……”

    万岁道:“朕不饿……这里有点心……朕今早才见过弘昤。”

    贵妃嘤嘤嘤的小声哼哼,一听就是又扎在万岁怀里了。

    万岁带着笑道:“今天不说清楚了,朕怎么都不会放你出去的。”

    苏培盛心道,得了,膳也备着吧,主子们一时半刻是没空出来用了。

    他悄悄退后,甩手往外走去。

    344、失眠

    转眼就到了夏天,知了叫得人心烦。

    八爷的书房里摆着冰山,以往他从不曾在意过这个,如今却知道每天府里的冰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现在只有他和郭络罗氏的屋里有冰山了,两个孩子夜里热得睡不着,个个背上都是一层痱子。涂上药不等好又会起一层,层层叠叠,让孩子们难受的直哭。

    何焯见八爷看着冰山出了神,道:“爷,蒋陈锡已经被投进刑部了。”

    八爷嗯了声,道:“蒋家就没想想办法?”

    何焯笑:“怎么会没想办法?蒋廷锡都快把京里各府给踏遍了,怡亲王府就去了不下七八回。”

    蒋家也算是满门官宦。其父当年在开封主持乡试时没了,卒与任上,先帝褒奖。蒋陈锡自己是进士出身,苦读出来的特别受文官的待见,蒋父当年也算是留下不少香火情,又有先帝在上头保驾护航。

    蒋陈锡于是一路顺风顺水。

    无奈现在天降横祸啊。

    八爷笑道:“屺瞻的门也要被踏破了吧?”

    何焯一笑,并不否认,道:“学生与蒋廷锡有同年之谊啊。”

    八爷起身在屋转了一圈,何焯道:“蒋廷锡现在就像个没头苍蝇,各处都求了。但肯接的人不多,细数起来也就佟三爷府上松了口。”

    佟三爷,隆科多。

    八爷摇头,道:“枕头风啊。”

    何焯道:“这枕头风吹得好了,未尝没有用。”说着,他指了指紫禁城。

    八爷自然听懂了,只是皇上的后宫里现在寡淡的很,二十年了也就一个贵妃。

    贵妃……

    八爷笑了,对何焯道:“屺瞻何不指点蒋家一条明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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