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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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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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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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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石板道上。蓝色的衣衫仿佛辽远悠寂的天空,永远也触摸不到!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流苏!流苏!”萧戎歌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狂奔而来抱住她,桃花眼暴睁如杏,两目凄绝,吼声如嘶,“流苏!流苏!”

    剑潇在他嘶吼中回过神来,身子却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动不了半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没想到她是这样刚烈的女子,他只是不想伤害她,为何却害死了她?

    萧戎歌蓦然抬头盯着他,两眼血红如烙红的箭尖,冷凛灼烫的杀气令剑潇脊背一颤!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杀气!他真的想杀他!手不禁就握紧,而萧戎歌竟只是那么看了他一眼,竟抱起萧流苏径直而去!

    长风吹动他的衣袂猎猎作响,剑潇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受到他们之间的仇恨。

    ——山无棱、江水竭。冬雷阵、夏雨雪。天地合、仇不灭!

    流苏是萧戎歌一人埋葬的,葬在何处没有人知道,他抱着她一走便是七天,七天后回来他已恢复正常,每日照旧弹琴下棋,或与眉舒琴歌相和,正常的令剑潇都怀疑那一眼是不是他看错了。

    回廊里的血迹早已被人打扫干净,可每次他走在那里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女子,那最后一眼,是悲绝,亦是勇气。可惜物景依旧,佳人不复。瘗玉埋香,散尽风流。

    很快便到新年了,剑潇请辞去缙云山陪师父过年,被萧戎歌一口拒绝了,想到梨洁和剑凌也没有再坚持。

    吃完年夜饭宴席散了,萧戎歌却不让他走,剑潇因对流苏之事心中有愧依命留下,阁中弟子次第而走,萧戎歌依然侧坐在椅子上,白玉般的手指把玩着青瓷杯盏,似在琢磨着什么事。剑潇便坐在下首,眼观鼻子鼻观心,作老僧入定状。

    往年陪师父吃年夜饭的是他,今年他没回,师父只能陪八个小狐狸一起吃饭了,但是饭筷照旧会给他留着吧?想到此他嘴角不由得便浮起了一丝笑意。

    师父自酿的果子酒,花酿从来不让他喝,说是他没有成年,要是知道自己不但喝了,还把他酿酒秘方都学会了,而且如今已是千杯不醉会是什么表情呢?定是又恼又不舍得拍拍自己的脑袋。

    他不知道自己笑了,但萧戎歌却看得清清楚楚。

    一直以来他见过剑潇笑过五次,第一次是君山花下会剑时,他自以为必胜,合剑入鞘时,那一笑自信而孤傲,如飞翔九天的鹰,徜徉天地,光芒万丈。那时他就差点因为这一笑而错失了先机。也因为那一笑他突然决定不杀他,而是要收伏这个骄傲卓绝的少年。

    第二次是那晚在荷塘竹筏上,他看着自己脸上被蚊子咬得包时,孩提般纯真单一的笑。也是那一笑迷离了他的眼,让他此后想起他那劲瘦的肌骨时,都如此的羡念垂涎。

    第三次笑是在他答应将东音西律交给他的时候,他红如梅花的唇轻勾,萧戎歌那时觉得他的笑都带着颜色的,就如他身上火红的枫衣,放肆妩媚,妖娆邪魅。

    第四次是他与白薇在一起时的笑,那样欢快舒心,如知己重遇,如稚子欢对,便是那笑令站在远处观看的流苏和他那么妒忌,而流苏便是因为那笑义无反顾的为其身死。

    而这一次他的笑却是浅白的,眉角眉稍都卸下往日的冷漠防备,萧戎歌那时然便觉他像一把折扇不经意间被人打开,扇面上画得是一朵暗夜里的一朵白莲,在折扇打开的那一瞬悄然绽放,洁净无瑕。那么隐秘,不动声色的美却让蓦然发现它的人惊为绝色!

    萧戎歌忽然很文艺的想到一句话:他莞尔一笑,使万丈红尘黯然失色!

    便是这笑使萧戎歌在以后的十年里,自甜却又自苦的沉沦,如嗅罂粟,欲罢不能。

    “往年你和谁过年?”他突然出声,剑潇毫无防备脱口而出,“师父。”

    萧戎歌桃花眼便是一眯,那么刚才他那一笑是因为他师父了?是想到什么样的事令他笑得那么温暖幸福?便是看到梨洁剑凌的时候,他脸上也从来没有那么温暖的笑。

    流苏问他心是否有人时,那一声“是”一直哽在喉,探子报来的消息,剑潇从三岁随云舸入山,此后二人一直住在山谷中,一年回家两三次,性情孤僻从未接触过外人,更妄论女子,他所爱的竟不是女子,那么是——云舸!

    萧戎歌被这猜测吓得一抖!

    江湖人一向最是尊师重教,师徒相恋是武林的禁忌,更何况还是师徒之间的断`袖之恋,如果传出去只怕剑潇会身败名裂也未可知!他一向最不齿断袖之癖,觉得十分龌龊不堪,而想到剑潇,情绪竟莫名的复杂起来。

    “云舸……”他知道江湖上的禁忌伦常剑潇并不在意,只是什么样的男子竟连剑潇这都忍不住动心?好奇之下竟还有些酸闷?

    “家师名讳阁主慎提。”一时恍惚出口剑潇已警惕起来,萧戎歌是个极懂人心的人,他从来都是趁你最不戒备的时候问出最关健的问题。

    萧戎歌眉眼一挑,饶有兴味,“哦?他只能被你供奉于心是吗?”

    对他的阴阳怪气剑潇选择忽视到底,端起桌上的桃花酿一杯一杯的饮着。萧戎歌一惯懂得让别人如何识趣的,此时自己竟有些不识趣,戏谑道:“云舸,驾舟云外,浮游天地,当真是个潇洒的名字,不知人可如名?”

    师父的名字被人如此戏谑的说出剑潇不怒是假,酒盏重重一放,拂袖而去。

    萧戎歌心里大怒,表面却不动声色,“事了拂衣去,也是你那师父教你的臭脾气么?”他最恨得便是他这一点!动不动甩脸色给人看很了不起么?

    剑潇并不理会,他一向是“一言不合,一拍即散”的人,没兴趣与他磨嘴皮子。

    萧戎歌也不挽留,听他浅吟低唱般的对身边人道:“这酒剑公子不愿意喝,去请愿意喝的人来。”意味深长的话令剑潇脚步一滞,愿意喝他酒的人太多,而他此时所指的是梨洁!

    大过年被他留下已是极晦气的事,竟还遭威胁,剑潇胸中闷气如火山喷发,鄙夷的看着他,“你就只会利用女人吗?”

    一语勾起流苏的恨,萧戎歌倏然起身,拉着他便向白楼走去,“女人还有一点好用,你却不知道。”声音竟是阴魅低邪的,剑潇疑惑,欲挣开手被他死死扣住,竟一路半扯半拉的到了白楼。

    “你到底要干什么?”竟来到他的寝居,这萧戎歌到底是什么意思?

    却见他悠然落坐,桌上早已备好了酒菜,他斟酌了一杯,眉舒便进来了,一惯低眉顺目的她竟若有深意的看了剑潇一眼,这更令他不解。

    眉舒已欠身恭敬的对萧戎歌道:“已经装扮妥了。”

    萧戎歌便笑了,看着剑潇的眼神越发阴柔暧昧,剑潇心头极恼,可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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